跟我玩,阴死你 第 4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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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明鎏看看吴旭,又看看如梦,倒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有几个老婆

    郭咏看贾妈妈挺坚决,也洞察出贾明鎏的难处,就说:“小贾,小吴,我说几句行不?你们对老妈的孝心啊,贾妈妈自然知道。”贾妈妈不住地点头,郭咏就继续说道:“其实呢,我觉得这样也还好,老人啊,生活上还是随她自己的心,儿女们本来好好的一片孝心,反倒让老人过得难受,那就适得其反了。”

    梁太松这个副县长习惯了跟着县委副书记的观点跑,他半开玩笑地说:“不错,不错,贾妈妈留在望江县城,明鎏老弟还得经常来,要不,我们一年半载也坐不到一起来。”

    贾妈妈暗地里给如梦使了个眼色,如梦赶紧说:“明鎏,小旭,既然妈已经想好了,我们也别勉强她老人家了。妈呀,你以后一个人注意着点,可别再让明鎏小旭他们着急上火的,你看看,就这么点小事,闹得小旭还请了几天假,明鎏学习也不安稳,是吧?”

    如梦这么一说,贾妈妈有点像听话的孩子,忙答应道:“知道的,我以后再出门啊,就喊上对门的胡阿姨,你看,秋萍带着妞妞也常来串门,明鎏公司里的那个廖总也总派人来,你们可以放心的。”

    到了这个时候,吴旭只好顺水推舟了,反正当着大家的面定下来的,将来说起来,也不能说是吴旭不情愿:“妈,就依着您的意思了,不过,真的像如梦姐说的那样,千万小心啊。一会儿回去,我给您写张字条,把我和明鎏的电话都写上面,您随身带着,万一有个什么急事,别人也好通知我们。”

    “还是小旭想得周到。”通过贾妈妈住院这件事,贾明鎏对吴旭确实心存感激,找着机会就要给她来点甜言蜜语。贾妈妈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就放开了与如梦几个有说有笑,不时要给妞妞夹菜喂饭,小丫头一下子又喜欢上奶奶了。

    几个人边说边吃,时间过得挺快。

    看看时间不早了,贾明鎏就举起杯子来,感谢郭咏和梁太松的盛情款待,妈妈在望江县城住着还望多多照应,吴旭也盛情邀请郭咏一家,抽空去临江的时候把妞妞带着,小丫头一会儿拉着贾妈妈,一会儿牵住吴旭,开心得不得了。

    一行人出了望江宾馆,握手告别,该上班的坐车去县委县政府,该回家的领着妞妞与奶奶阿姨再见,贾妈妈上了如梦的车,吴旭坐在了贾明鎏车里副驾驶的位置上。

    路上,贾明鎏还不断说着昨晚上大家说的笑话想逗吴旭开心,可吴旭望着窗外根本不搭理他,贾明鎏觉得无聊就按开了音响,周杰伦的声音刚出来,吴旭一伸手按了停止键,就像一把掐住了周杰伦的细脖子,戛然而止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难受。

    吴旭冷不丁地问道:“贾明鎏,你有几个老婆?”

    贾明鎏一愣,马上又嘻皮笑脸地说:“小旭,怎么啦?你想我有几个啊?”

    “少来,我问你,刘秋萍说的是怎么回事?”吴旭转过脸来,看着贾明鎏。

    贾明鎏眼睛盯着前方,漫不经心地说:“她说什么了?”

    吴旭气不过,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贾明鎏的胳膊,疼得贾明鎏龇牙咧嘴。“你装什么糊涂啊?她说了,你三个月又换了个老婆,你没听见啊?”

    “你看你,这么厉害,我就是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啊。”贾明鎏还想糊弄过去,吴旭气急了,伸手又要来掐,被贾明鎏顺势捉住了手,吴旭用力抽了几下,却没有抽出来,便任由他抓住,委屈得眼泪下来了,骂道:“贾明鎏,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笨狗,我给你妈端屎端尿我没意见,我总想着我是你贾明鎏的老婆,可你,你怎么还背着我……根本不把我当是你老婆,你说,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贾明鎏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把吴旭的手抓进怀里,柔声道:“小旭,你别哭,好不好?让妈和如梦姐看见多不好?一会儿回家我跟你解释,你要相信我。”

    “明鎏,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让我相信不起来。”吴旭擦了擦眼泪,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小旭,就算我求你了,我回去一定跟你说清楚,好吗?”贾明鎏恳求道。

    从望江宾馆到贾妈妈住的小院没几分钟路程,吴旭只得按捺住心中的火气,对着镜子仔细补了补妆,进了院子下了车,还挽着贾明鎏的手作亲热状,这让贾明鎏十分的感动,他轻轻地拍着吴旭的手,压低声音说:“小旭,谢谢你。”

    吴旭还抬起头来,挤出来一个旁人看上去还比较灿烂的笑容。

    贾妈妈进了院子,逢人还得说,我媳妇可好了,这几天都在医院里守着我,什么都替我干哦,我自己都过意不去了。

    是啊,是啊,儿子媳妇都孝顺呢。啧啧,贾嫂子,快要抱孙子了,你看,你媳妇走路那样子,肯定是孙子呢。大妈、嫂子们嘎嘎地笑,吴旭倒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把头靠在贾明鎏的胳膊上。

    到家,如梦把从医院里带回来的药,一样一样地给贾妈妈交代清楚,吴旭让贾明鎏找来了一张硬纸片,一笔一划地把自己和贾明鎏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写上面,然后交给贾妈妈,让她不管什么时候都随身带着。如梦接过来看了看,又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上面了。

    如梦说她手头上还有事,自己开车先走了,贾明鎏和吴旭陪着贾妈妈再呆一下午,吃完晚饭再走。

    其实说句实话,如果和婆婆相处得好,不为贾明鎏的对与错发生什么争执的话,没有摩擦或者说暂忘摩擦的时候,吴旭和贾妈妈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一定能相处得很愉快。都说女儿是做娘的贴心小棉袄,这媳妇做得好也是!吴旭在贾妈妈面前表现出来的体贴和甜蜜,是贾明鎏身上没有的。

    吴旭虽然出身于干部家庭,但早先吴有才没有发迹的时候,也过得很清苦,本质上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贾明鎏再怎么关心他妈,只是心里头的重视,心眼却还是粗,有些事情习惯了根本意识不到。贾妈妈在屋里忙前忙后的时候,贾明鎏来回晃荡闲着没事干,甚至陪着五六岁的孩子说笑。吴旭站在大槐树底下看了一会儿蓝天,觉得很过意不去,觉得贾妈妈挺可怜的,不但辛苦,而且寂寞,但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上前去也会越帮越忙,不敢去,她只能跑到贾明鎏身旁,对他说:“明鎏,妈一个人待在房子里,我们去陪陪她吧。”

    没想到贾明鎏头也不抬,没心没肺似的对她道:“小旭,我妈习惯了,每次我回来,问有什么要我做的,她都要赶我出去,没你的事,玩去吧。没事的,我们去了只能添乱。”

    吴旭只能不吭声。屋子不太,从厨房到卧室再到小院里,直通通的从里到外一眼都能看得清楚,贾明鎏和吴旭在外面的对话,在屋里忙活的贾妈妈其实都听得到。

    吴旭这么说话的时候,贾妈妈在房里听到了,身子震了震,不是不感动的。她微微笑一下,在幽暗的光线里,摇摇头继续整理房间,打扫厨房。做媳妇的还是细心,能从细微处体会到老人的可怜和辛劳,想到这些,贾妈妈感觉还是很欣慰。

    过了一会儿,吴旭进屋去陪着贾妈妈,哪怕什么活也不做,陪她说说话也好。将心比心,如果将来有一天她老了,身边有个人陪着,也会好许多吧。对于孤独,由于小时候爸爸妈妈都要忙工作,结婚后,贾明鎏经常加班出差,吴旭是深有感触的。所以她还是鼓起勇气进了厨房,无论如何,她想陪着贾妈妈,哪怕只是聊聊天也好。

    进去的时候,贾妈妈正在抹泪,说不上是感动还是难过。吴旭叫声“妈”走了进来,贾妈妈马上把泪水擦干净,对吴旭笑了笑,挥着手说道:“小旭,你出去吧,让明鎏带你出去走走。”

    吴旭却搬张小板凳挨着贾妈妈身边坐了,对她道:“妈,我陪你说说话,我跟你学学,明鎏说最爱吃你做的菜呢。”

    贾妈妈听到这话可感动了,一颗孤寂的心温暖起来,她笑了笑,点点头,说好,好。

    贾明鎏突然看不见吴旭,在外面找了一下就进了屋,看妈妈和吴旭挨在一起说笑,就说:“小旭,你在这啊,我以为你丢了呢。”

    吴旭白了他一眼,说:“明鎏,你看看,妈手指还不方便,你好意思看着,我可不好意思。”

    贾明鎏嘿嘿地抓头发,贾妈妈忙说:“他要帮忙的,是我让他出去了。”

    吃完晚饭,贾妈妈拦着吴旭,不让她帮着收拾碗筷,只催他们早点走。实际上,吴旭心里清楚,贾妈妈说这话有点口是心非,她巴不得他们一直陪着自己才好,只是替他们担心夜黑了,路上不好走,才这么催的。

    一抽一抽的痛

    离别的时候,吴旭动了真感情,抱着贾妈妈流了不少的眼泪。这几天她与贾妈妈朝夕相处,说了不少的贴心话,得知了她一个人拉扯大贾明鎏的辛苦,理解了他们母子之间相依为命那种血肉情深。这种感情需要用心去体会,吴旭终于明白了,在任何情况下,贾妈妈都会不顾一切地护着贾明鎏,而贾明鎏为了他妈也一定肯赴汤蹈火。

    车开出了小院,贾妈妈的泪水还是按捺不住地流出来了,不过这一次可以称得上是喜极而泣,她回到门口的老槐树下,将儿子媳妇和女儿如梦带回来的点心水果拿出来,与大妈嫂子们坐在一起分享,在她们的羡慕和夸赞当中心满意足地说,这几天,我和我媳妇、女儿挤在一张床上睡了,我还摸到了我的小孙子,我啊,知足啰。

    车上的吴旭也很伤感,她回头看见车后昏黄的路灯下贾妈妈孤独的身影,终于受不了了,因为不想让贾明鎏看见,她双手捧着脸,只是眼泪越来越多,竟从指缝里涌了出来。

    贾明鎏嗓子里像堵了一块东西,用力咽也几次也咽不下去,他不知道吴旭这几天与老妈谈了些什么,但是对于吴旭与老妈情感交融倍感欣慰,也对吴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一路上,吴旭大概是辛苦之后放松了,她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歪着脑袋一会儿睡着了,这更让贾明鎏心疼不已,他抓起身后的外套,轻轻地盖在了吴旭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唯恐微笑的颠簸把吴旭震醒了。

    回到家门口,贾明鎏不忍心喊醒他,默默地坐在车里,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向吴旭解释,关于朱莉的事,他觉得对吴旭隐瞒或者撒谎,于情于理都于心不忍。

    车停下来,吴旭却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看身上的衣服,又望望等在车里的贾明鎏,心头一热,羞涩地笑了笑。

    “醒了,辛苦你了,小旭。”贾明鎏按住了吴旭要推开外衣的手。“等会儿,刚睡醒,小心着凉。”

    吴旭清醒了过来,哼了一声:“到家了,你别想拉拢腐蚀我。”话这么说,却把衣服搂得更紧了。

    进了屋,吴旭并没有多说什么,忙着收拾几个房间散乱的衣物,贾明鎏怕她又提校庆同学聚会的事,就挽起袖子,打扫厨房的卫生,准备晚餐的饭菜,可忙了一会儿,却不见吴旭出来,以为她又睡着了,就蹑手蹑脚地朝卧室走去,探头一看,吴旭坐在床头,手里拿着给贾明鎏整理出来的内衣,呆呆地出神,几颗硕大的泪珠还挂在腮边,她看见探头探脑的贾明鎏,终于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贾明鎏抢步进去,紧紧抱住了吴旭,对她道:“小旭,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告诉你,你别哭,哭坏了身子,该怎么好?”

    “我就哭,就哭,哭死了,你不就称心如愿了。”吴旭扭动着身子,想挣脱贾明鎏的怀抱。

    贾明鎏伸出大手,一边替吴旭抹着泪,一边对她道:“小旭,你相信我,我是带了朱莉回家,我就是怕同学们笑话我。这事是我错了,但是我真的和她没有发生过什么。”

    “我不信,我不信。”吴旭拼命地摇着头,奋力推开了贾明鎏的手。“如果你带回去的是张依然,我可能还能信,可她是朱莉,我说服不了我自己。”

    “小旭,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和朱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不得好死。”贾明鎏急了,脱口而出。

    吴旭呆了呆,伸手捂住了贾明鎏的嘴。

    在床头灯温柔的灯光下,自家的男人眼睛红红的,低着头垂手坐在那里,仿佛不堪重负。

    “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小旭,你原谅我好不好?”吴旭还能说什么,确知了这个男人还是爱自己的,也是通情达理的,心中的委屈终于消散了下去,她笑了笑,对贾明鎏说道:“在车上,我一直想说服自己不再想朱莉的事,可我醒过来还是忍不住要去想。”

    “小旭,我走之前就应该和你说清楚,你没有错。”

    “明鎏,我是有点过于敏感了,但那是因为我很在乎你啊。”

    贾明鎏也跟着笑了笑,伸过手来,把她娇小的身子拢在肩膀下面,抱紧了她,对她道:“小旭,我知道,原谅我,好不好?”

    吴旭点点头,说:“我在心里已经原谅你好几次了,但是,一想起来我心里就痛,一抽一抽的痛。”

    贾明鎏记起了表舅对自己的忠告,要他远离朱莉,他想了想,说:“小旭,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让朱莉嫁人,这你该放心了吧?”

    吴旭抬起头,望着贾明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从中,她确认了贾明鎏对她的爱,她的心情好受了许多。

    安下心来,吴旭才想起问贾明鎏在党校学习的情况:“怎么样,见着关副书记了?”

    “见着了,他还是很关心我的。”贾明鎏多少有些得意,在同学的聚会上他不敢多提,怕他们说自己太招摇,听吴旭问起来,恨不得要眉飞色舞了。

    吴旭用食指划了划贾明鎏的脸:“看你臭美的,是不是发言很精彩啊?”

    说到发言,贾明鎏就收敛了笑容:“幸亏我没有发言,否则,就搞砸了。”

    “怎么?你没有发言,那你还开心什么?”吴旭拧着眉头,不满意地说。

    贾明鎏挪了挪屁股,好面对着吴旭:“小旭,你听我慢慢跟你说。”于是,贾明鎏从头至尾把毕业典礼前后的情况一一告诉吴旭,说到因为赶回医院,发言的机会被高锐顶了,吴旭就轻轻叹气:“唉,前功尽弃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贾明鎏并不急于解开谜底,他说到洪清玉拿着剪报找关副书记签名的时候,吴旭正色道:“这个洪清玉总搞这一套,我们知道的人都觉得俗,可她每次都认真得很,玩得像头一回一样,总能哄得领导开心。”

    “没办法,这也是天赋,你想学都学不像。”贾明鎏半是安慰,半是玩笑。

    吴旭不屑地哼了一声:“谁学她啊?市团委的年轻人,背地里顶瞧不起她了。”

    “瞧不起有什么用呢,她还不是升官了。”贾明鎏刮了吴旭的鼻子一下。

    “哎呀,别提她了,你快说说郭咏和高锐他们发言的情况。”吴旭不愿意多谈洪清玉,想必她听到过洪清玉在背后酸溜溜地说过自己许多的坏话。

    贾明鎏绘声绘色,多次强调高锐和郭咏发言的精彩绝伦,惹得吴旭瞪大了眼睛,埋怨道:“小笨狗啊小笨狗,看看,明明是你买好的鞭炮,偏偏让人家听响了。”

    “小旭,你别急嘛,好戏还在后头呢。”贾明鎏讲到乔部长总结的时候狠狠地批评了高锐和郭咏,吴旭就问:“不会吧,听我爸说,乔部长是高锐的后台呢。”

    “关副书记生气了,你不知道,当时的气氛有多紧张。乔部长暗地里怎么关照高锐都可以,但是在公开的场合也得先撇清自己。”看到吴旭点了点头,贾明鎏才说到聚餐,直到讲到关副书记当众表扬了自己,还与自己干了杯,这比发言的效果还风光,还荣耀,吴旭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么说,你有可能被交流到政府部门去?”吴旭问道,对于贾明鎏是否要进官场,她觉得无所谓,在机电总公司当个副总经理,待遇和收入也不错,但是,作为一个女人,看着自家的男人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心里总是期盼着的。

    贾明鎏笑着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不过,真要混进了政府部门去,平常也跟关副书记套不上近乎,要是能认识那个南秘书就好了。”

    吴旭一听,忙问:“明鎏,你说的关副书记的秘书吧,是不是叫南延平?”

    “是啊,你认识他?”贾明鎏满怀期待地问。

    吴旭却摇头:“不认识。”

    贾明鎏泄气了:“看你说得挺热闹的,我还以为你认识呢。”

    “我不认识,可我有个当记者的同学认识啊,临江日报法制版的王康弘,听说过吧,让他给牵条线,一起吃个饭,不就认识了吗?”吴旭笑道。

    贾明鎏高兴得跳下来床:“真的?小旭,那你帮我安排安排。”

    吴旭假装不满地与贾明鎏开玩笑:“看你,像捡了个金元宝似的,没城府,不沉稳,有多大出息呀。”

    贾明鎏嘿嘿直笑:“小旭,你不是我老婆嘛。”

    吴旭道:“哦,这个时候就知道我是你老婆啦。”

    贾明鎏看她又要钻死胡同,连忙用嘴堵住了她的嘴,两口子说说笑笑,和好如初,又三个月没有肌肤之亲,该轮着沙发叽叽呀呀地叫唤了,吴旭看贾明鎏有些力不从心,以为他这些天学习太辛苦了,也没多想,只体贴地搂着他沉沉地睡去。

    可惜,贾明鎏和吴旭都高兴得太早了。

    大美女害羞了

    第二天,贾明鎏去公司报到上班,还在钱瑞君办公室里说事,孙明就兴高采烈地敲门进来,告诉钱瑞君和贾明鎏,聘任贾明鎏为机电总公司副总经理的人事令已经到了。

    钱瑞君握着贾明鎏的手表示祝贺,贾明鎏感到意外但还是很兴奋,连连感谢钱总的培养和信任。

    回到办公室,贾明鎏发现自己离开了机电总公司,在党校的世外桃源明争暗斗了三个月,各项工作进展顺利,慕容健独当一面,销售经营基本上不用多操心,生产按部就班,刘怀德照样能够协调得过来。国企有陈规陋习,但离开了谁都能照常运转,贾明鎏甚至隐隐感觉,公司似乎做了自己被交流走的思想准备。

    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成为交流对象呢?贾明鎏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一会儿,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响起来,临江黄埔班的学员不断有消息传过来,大多都是高升的喜讯。

    洪清玉第二天还是去赴了吴凡的宴请,如愿以偿被提升为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只是后来并没有进一步成为省委宣传部的部长夫人,这其中的缘由,贾明鎏自是明白,吴凡舍不得放弃单身的优势,他的恋爱第二春暂时还不想走进婚姻这个爱情的坟墓。

    叶紫衡作为国企干部交流的唯一人选,本来组织部有意派她到某个县去当个副县长,但她哭哭啼啼地去找了省委组织部的汪部长,最后还是从纺织厂交流进了省妇联,安排当了个副处级的女工权益部部长。

    方加文的副处调变成了实打实的副处,兴高采烈地要喊临江附近的几位同学一起吃个饭,按他自己的说法是,要帮他买单的人排成了长队,不抓紧吃过去,怕是要从办公室门口排到机电总公司门前了。

    靳斌从市检察院外派出来,当上了区检察院的副检察长,正管着机电总公司,在电话里就和贾明鎏开玩笑,说,老贾,你等着,说不定哪天深更半夜的我就要去敲你家的门了,呵呵,你别害怕,我不调查你的问题,只是要看看弟妹大半夜里到底有多漂亮。

    贾明鎏联络郭咏,却得知郭咏已经在去西山县的路上了。

    如果没有座谈会上的方向性错误,郭咏本来很有希望接任望江县的县委书记,就因为对县乡产业发展的思路不清,被调到根本没有县乡产业的西山县当了个代县长,说起来这代县长还名不正言不顺,得等着下一届县人代会选举之后才能转正,去的又是全省最穷的贫困县,官看似升了,却与早先的期望相去甚远,被刘秋萍骂得都快抬不起头来,死活不肯随他去西山县,带着孩子坚守在望江县城,县委欢送郭咏的时候,刘秋萍竟没去送行,而是领着妞妞去找贾妈妈发了一通牢骚。

    被举报搞破鞋的西山县那位叫骆宇庭的组织部长经查并无真凭实据,回去就与抢了发言机会的副县长撕破了脸皮,闹得满城风雨之后,最后还是骆宇庭占了上风,副县长平调到其他县任职,倒腾出个位置来让骆宇庭当上了副县长,还是县委常委,从行政上升了小半级,成了郭咏的搭档,但他对郭咏调过来并不满意,他以为,如果郭咏不过来,他在西山县有根基,有人脉,下一届人代会上就很有可能被选举为县长,郭咏这一来,希望泡了汤,自然对郭咏不太买账,处处事事与郭咏为难,按郭咏的话来说,还***的同学呢,硬尿不到一壶去。这是后话,以后再讲。

    比郭咏更丧气的是高锐,他在座谈会上的发言挨了批评,提拔交流没了指望,只得还回到钢铁公司,跟贾明鎏通电话还在唉声叹气,被公司总经理折腾得死去活来,求贾明鎏看在同学的份上,有机会一定要拉兄弟一把。贾明鎏看他落魄,并没有暗算过自己,还做了自己的替罪羊,也非常同情,觉得这小子如果能吸取教训,又有乔栋梁这个背景,早晚会在官场中混出来,还是好生地安慰,找机会一起坐坐,发发牢骚,让他静观待变,伺机而动。

    经过三个月的脱产学习,贾明鎏结识了一班精英,学到了为官之道,充实了理论知识,还修复了吴旭和贾妈妈的婆媳关系,虽说错过了座谈会上的发言,也算是因祸得福,值得庆幸,包括吴旭全家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沮丧和泄气,毕竟机电总公司的副总经理也是实权在握,他们鼓励贾明鎏继续接着做接班钱瑞君的美梦。

    尽管贾明鎏没有进入政府部门,但吴旭很快还是通过大记者王康弘联系上了南延平,约好了晚上在一个西来顺食府见面。

    西来顺食府是家涮羊肉的专业店,名声并不太大,借着北京东来顺的店号在临江经营,专门请来的师傅手艺不差,味道也算正宗,因为南延平跟着关副书记从京城下来,对涮羊肉情有独钟,所以,一般与他有些交往的人都在西来顺约请他,说起来不太招人耳目,花钱不多,自由自在,率性随意,倒显得关系亲近。

    贾明鎏和吴旭六点不到就到了西来顺食府,走进包厢,吴旭就与王康弘联系,王康弘低声说还在报社里开会,不过,请放心,老南这家伙答应来就一定会来,这个时候没来电话推辞,就应该是靠得住的。

    贾明鎏很奇怪,凭着王康弘一个版面的记者,虽然有可能接触到南延平等关键要害的人物,但要请得出来吃饭,关系应该够亲近才行。

    两人边等边说闲话,说到南延平的气度和权势,吴旭不觉心头一阵乱跳,顿时有些紧张。贾明鎏伸过手,拍了拍吴旭的手背,说:“没事,南延平也是人。”吴旭愣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我,我担心人家对你有看法,似乎我们要巴结他似的……”

    贾明鎏朝她摆摆手,说:“我是国企的人,只是认识一下,如果是政府官员,他这么想还有点道理。再说了,你也别想得太天真,也不见得今天谁和他见了个面,明天关副书记就会提拔谁到省里市里当领导。”

    吴旭不说话,贾明鎏他颇有意味地欣赏着吴旭,又忍不住说,别紧张,你就是一个牵线搭桥的,我才是有求于人的,你要沉不住气,我该怎么办呢?

    吴旭有点难为情,不由“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心情放松了许多。

    贾明鎏说:“对嘛,这才是我老婆应有的表现。”

    正说着话,有人推门进来了,吴旭立刻站起来,迎上去跟他握手,还没等她介绍,这个人就冲着贾明鎏笑了,说:“吴旭,不用介绍了,肯定是贾明鎏,还会有谁?贾明鎏,你把我们的校花抢到手了,可见手段非同一般啊。”

    这么一说,贾明鎏自然知道这应该是王康弘,他赶紧握住他的手说:“王大记者,你这个名字,好多年前就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了,回荡到今天,终于见面了,果然名不虚传啊。”

    王康弘笑道:“明鎏兄,你这肯定是套近乎,你要说吴旭没事光在你耳边念叨我的名字,虽然很长我的虚荣心,但打死我也不会信的。”说着话,还用坏笑的眼睛看吴旭,把吴旭看得倒不好意思了。

    贾明鎏也笑了:“呵呵,我们读书那会儿有个日本首相叫中曾根康弘,那个时候我就把你的名字记住了。”

    哈哈,三人都笑出声来,短短几句话,就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就熟悉起来,没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人,跟王康弘握手寒喧,贾明鎏和吴旭微笑着站在一旁,来人阻止了王康弘的介绍,只说:“这应该是贾明鎏和吴旭夫妇,我呢,是干什么的,王老弟你不用介绍,我来请吴小姐猜一猜,贾先生,你不会有意见吧?”

    这么一说,又把吴旭说紧张了,看着贾明鎏不知所措,脸色开始泛红。

    “呵呵,大美女害羞了。”来人更是得意。“猜一猜嘛,猜错了,你罚酒一杯,猜对了,我罚酒三杯,这你总不吃亏吧。”

    王康弘说:“你这家伙,初次见面,就没个正经样,什么时候也不给自己留个好印象。你这么稀里糊涂的,让人家怎么去猜?”

    来人嘻嘻一笑:“老王,还挺替**心的,人家老贾都没意见,你这没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着的是哪门子急?”

    吴旭看来人的气势、说话的口气,估摸着不会是南延平,就微笑着说:“好吧,猜错了你可别介意啊。”

    王康弘和贾明鎏都给吴旭投去了鼓励的眼神,吴旭沉吟一会儿,说:“你是个赌徒。”

    众人一愣,又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王康弘更是拍着巴掌叫好:“哈哈,你这回赌输了吧。”

    来人冲吴旭很夸张地一鞠躬:“吴小姐,以后我就是你的粉丝了。”

    这话一说,众人大笑,吴旭更是羞红了脸。

    官场人也有七情六欲

    吴旭捂着嘴还在乐呢,来人主动开始介绍自己:“我叫康顺,又健康又顺利,比他这个日本鬼子的名字更吉利。原先大家一直都叫我大康,现在与时俱进改叫小康了,以教书育人为生,兼职赌博。”

    看得出来,康顺是个散漫有趣之人,嘻嘻哈哈的不拘小节。

    王康弘没有让康顺再把玩笑开下去,直接说:“这家伙又给自己脸上贴金,他呀,长期在误人子弟,教小孩子们下围棋打桥牌,无聊的时候就去棋社赌棋,其实呢,他是打桥牌出身,早先是临江市桥牌队的,桥牌队和围棋队在一个楼里训练,他后来缠着围棋队的教练学了几天棋,居然也混了个业余五段,就敢出来蒙事了。”

    贾明鎏笑着说:“那康兄也差不多算是在教书育人。”

    “就是,就是,教书育人又没有说要把小孩子教成什么样子,最近网上不还在炒一个禽兽老师,把班里的女学生都玩了遍,人家还不是在教书育人。”

    “靠,你这小子看上去挺老实,原来还有这种贼心呢,等孩子家长把你告了,看你怎么收场?”王康弘笑骂道。

    康顺把眼一瞪,说:“我怕什么?不还有你这搞法制的大记者吗?”

    三扯两扯的,贾明鎏和吴旭终于搞清楚了这其中复杂的关系,也总算搞明白了请动南延平的缘由。

    关副书记调到临江之后,省委省政府还没有掀起桥牌热,闲得手发痒的时候就让南延平找桥牌队的人练练手艺,正赶上南延平还是个围棋爱好者,一下子就跟康顺有了共同语言,到后来,省委省政府有的是人要陪关副书记操练桥牌,南延平也不去凑那个热闹,乐得与康顺下围棋消磨时间。康顺散淡惯了,无所欲求,南延平跟他一起边下棋边骂街倒是放松得很,没有了官场羁绊,不需要微笑伪装,下到紧要处,互相对骂几句臭棋篓子,更让南延平畅快淋漓,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成了私交甚密的好朋友。

    王康弘与康顺的结识比南延平略微早一点,由于不务正业,康顺被市桥牌队除名了,为了讨个说法,康顺找到了临江日报,正赶上王康弘刚到法制版不久,急于做点新闻,就以康顺的事入手,通过找当律师的同学帮忙斡旋,给康顺争取到了一些补偿,相当于为康顺做了个活广告,然后又帮他盘了个小门面,开始装模作样地“教书育人”了。

    要说王康弘一直有心约南延平出来吃饭,也通过康顺婉转地表达了这个心思,但南延平每次都以抽不出时间为由拒绝了,其实,王康弘心里明白,这两人有时间下棋取乐,偶尔也一起吃饭,这种拒绝实际上是有所防范,毕竟南延平的地位不同,对于那些巴结攀附的人心存反感,结交的人太多太滥,万一传到关副书记耳朵里,有可能影响到自己的政治前途。

    这次借着吴旭和贾明鎏的名义,王康弘旧事重提,康顺无可奈何说,兄弟再帮你说一次,如果还不成,这种鸟事再没脸提了,你就别怪我不讲交情。没料想,这次康顺与南延平一说,竟然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所以,康顺嘲笑王康弘道,看来还是你们学校的校花面子大些。

    等了一会儿,康顺给南延平发了个短信,那边回复道:“马上就到。”

    这时,康顺突然严肃了起来:“各位,说起来今天来的都不算官场人物,有句话我可要有言在先,等会儿南秘书来了,大家说什么都行,就是别和升官发财沾边,否则,南秘书不开心,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说完,还下意识地瞄了贾明鎏和王康弘一眼,这两人没来得及反应,吴旭脸上先挂不住了,说起来她在市团委工作,只有她和官场沾点边,这么说起来,似乎她托王康弘与南延平套近乎,是自己想要升官发财了。吴旭脸上这点微小的变化,康顺却捕捉到了,赶紧说:“其实官场人物也有七情六欲,也有七大姑八大姨,皇帝还有三门草鞋亲呢。但是,我们并不是他的草鞋亲,对吧?”

    本来大家高高兴兴,但康顺这话一说,多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好像几个人眼中只有当官的人,虽然康顺可能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却让吴旭感觉到了这层意思,不免有点难堪,但当着康顺的面也不便表现出来,一时不吭声了。

    康顺是个极聪明的人,能够感觉到大家没有表露出来的变化,赶紧又说:“呵呵,你们别不高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王康弘知道我的,有什么说什么,你们今天来,不就是来攀攀关副书记的秘书吗?那有什么,很正常,谁不想攀南延平,只是每个人的渠道不同罢了。要不是你们想攀他,今天还轮不到我上场呢,是吧,王康弘?”

    王康弘说:“小康,你说话注意点,贾明鎏混在国企,吴旭更没你想象的那么无聊。”

    康顺说:“我是吴小姐的粉丝,这我能不知道?不过,南延平的脾气我比你们都清楚,万一有谁扯到官场上去,南延平要给了脸色看,岂不是大家都不痛快,所以我要有言在先,免得我的偶像怪罪,嘿嘿。”

    王康弘倒不客气,他说:“小康,你这家伙,拐弯抹角地鄙视我,是吧?我保证,一会儿南秘书到了,只扯风月,不谈国事。吴旭和贾明鎏,你们就这个意思吧。”

    贾明鎏和吴旭都点头说好,康顺却还不依:“好是好,可别到时候就我一个人在扯淡,你们都不能闲着,千万别冷了场。”

    南延平还没到场,吴旭就没了兴趣,起身去上洗手间,走了出来,深深地透了一口气。

    贾明鎏也出来了,守在走廊里等吴旭,吴旭一看到他,本来还想冲他发几句牢骚,哪知贾明鎏脸上透着笑,声音出奇的温柔,说:“小旭,委屈你了。”

    吴旭无精打采地说:“为了你,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只是觉得,还没吃过这么窝囊的饭。”

    贾明鎏拉着吴旭的手说:“小旭,官场上是这样,国企也大致差不太多,我在办公室的时候,平日里都在应付这些场面。”

    吴旭终于平静了一点,声音也柔和了些,她盯着贾明鎏看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过去,也许是我错怪你了,这些年来,你不知应付了多少这种场面了,我终于能理解你了。只是,只是我好像觉得,有些话心照不宣的话,说出来就太有点伤自尊了。”

    贾明鎏说:“小旭,我倒觉得康顺开诚布公更好些,我观察了一下,实际上他这话不是冲我们来的,是冲你那个记者同学说的。我觉得没什么事,吃个饭见个面而已,也许是白吃白见,这样的事情多得是,我们表现得坦然些,就无所谓了。”

    吴旭说:“嗯,知道,你不提醒我也有数的。”

    两人回包厢不久,南延平就来了,但来的不是他一个人,他还带了个办公室的同事,一进来南延平就笑眯眯地问康顺:“小康,今天谁买单啊?对不起,我还带了个食客,这是我们办公室的单身汉,知道我有饭局,眼红加嘴馋得不行,就黏上我不放了。不好意思,先斩后奏,我把他带来了。”

    南延平的那个同事,年纪都很轻,看起来确实像单身汉,见了人还有点腼腆,在座的人心里都明白,这就是南延平做事谨慎之处,怕别人跟他提什么非分的要求,把不谙世事的小同事带来,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脸,让人不好开口说题外话。

    因为是私人性质的饭局,几个人相互握握手点个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只有跟来的小同事有些畏畏缩缩,要看南延平的眼色行事。

    康顺从王康弘开始一一介绍,王康弘掏出了名片给南延平,眼巴巴地等来南延平一句“抱歉”,看王康弘有点尴尬,接着又说:“王记者,小康催得急,没带公文包,实在不好意思,下回再补上。”王康弘也只好打着哈哈说“无妨,无妨。”

    南延平和贾明鎏早就在牌桌上、防汛大堤上、表彰大会上、党校毕业典礼上都见过,只是没有正式做过介绍,当康顺介绍过来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笑,无须说久仰久仰之类的客套话,倒有点一见如故的感觉。贾明鎏见王康弘吃了名片的闭门羹,所以干脆名片都没掏,只站起身握手致意。

    介绍到吴旭的时候,康顺笑呵呵地说:“这是我的偶像,吴旭,吴小姐。”

    两人眼前都是一亮,论长相,南延平与贾明鎏各具特色,但他玉树临风的气质显得比贾明鎏更为儒雅和大度,当然,吴旭的略施粉黛也堪称国色天香,所以两人不免都多看了对方几眼。

    南延平捂着吴旭的手,也跟着呵呵直乐:“小康,说你重色轻友你还别不认账,见了美女就尊为偶像。小贾,这是你夫人,可得看紧了。”

    吴旭在场面上从不怯场,就说:“南秘书,马上就是孩子他妈了,不怕贼偷,更不怕贼惦记。”

    酒桌上的荤段子

    众人哈哈一乐,气氛马上活跃起来。

    大家推南延平坐中间,他却死活不坐,说:“饭桌上的规矩我知道,你们叫我坐这个位子,就是存心想让我买单,你们以为我有钱?我实话告诉你们,身上没带钱,钱是老婆管的,每个月发一点点零花钱,这个月的早就用完了,我又不能贪污受贿,哪里有钱,还是你们请我吧。”

    无奈,只得按年龄排序,康顺做了中间,南延平坐他右边,王康弘做了左边。贾明鎏让吴旭挨着南延平,自己做了偏下的位置,对面是南延平带来的小同事,下面拉开位置摆放一辆搁涮火锅菜肴的小推车。

    落座的时候,康顺不满意,说笑着跟南延平说:“怪不得你不坐主位,原来是等着跟我偶像坐一起。”说完,还故意夸张地摇了摇头。

    “哈哈,人算不如天算,谁叫你年纪大,我们都怕你为老不尊嘛。”照这种趋势看来,南延平确实有意把这看着是私人饭局。

    菜在贾明鎏和吴旭出去的时候,康顺早点好了,所以,点上火锅,开了酒,康顺只说了几句大家有缘之类的客套话,就边喝边吃开了。

    果然,大家都没有涉及到官场的话题,可看得出来,因为席上有吴旭,所以,就连康顺说话都有点放不开,问了几句各自的基本情况,突然就有点沉闷了。吴旭看康顺欲言又止的样子,就主?(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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