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阴死你 第 5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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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自的基本情况,突然就有点沉闷了。吴旭看康顺欲言又止的样子,就主动站起来说:“各位,是不是因为我在场,有些话不太敢说啊,呵呵,那我敬大家一杯,喝完了,大家再说什么都算是酒话,谁也不能当真计较,如何?”

    贾明鎏早就看出来了,只是碍于搞不清楚吴旭的想法,才躲躲闪闪地不敢开口,见吴旭主动提出来,忐忑不安的心就放松了。

    南延平抢在康顺前头响应,他说:“好,美女敬酒,我先干了。”看着众人跟着也都干了,就随口说:“吴小姐不愧是大家闺秀,气度不凡。”

    既然要说酒话,吴旭知道只有自己起到带头示范作用,就笑了说:“谢谢南秘书的夸奖。反正当女人要比你们男人占便宜,无论怎样,也能得到夸奖。漂亮吧叫美女,不漂亮吧叫有气质;有才气叫才女,没才气也不要紧,可以叫淑女;瘦了叫苗条,胖了叫丰满;高的叫亭亭玉立,矮的叫小巧玲珑;脾气好的叫温柔,脾气不好的叫泼辣;爱傻笑那叫青春,绷着脸那叫冷艳;活泼的叫顾盼生辉,矜持的叫稳重大方。”

    康顺一听就哈哈大笑着说:“说得好,吴小姐,你不仅是美女,也是才女。我为你这精彩的演说干一杯。”

    吴旭说:“康老师,这精彩可不是我的独创,网上到处都是呢。”

    康顺不信,说:“不对吧,我天天挂在网上,怎么就没看见这么有才气的段子。”

    王康弘就用筷子点着康顺说:“你呀,光盯着荤段子了,哪里能看得见这种有学问的。”

    “王大记者,你别总显摆你那点学问,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康顺并不生气,而是将了王康弘一军。

    王康弘就拿眼睛看了吴旭一眼,说:“吴旭,你还得我们大学的那个黄教授吗?有天他给我们讲三国,那个段子你还记得不?”

    吴旭点了点头,捂着嘴乐了。

    康顺不耐烦了,就催:“老王,你又不是王婆,还非要自卖自夸,快说来听听。”王康弘不紧不慢地说:“那天,黄教授很无聊地问:你们谁知道啊,《三国演义》中关羽骑的是什么马?台下竟然无人作答,黄教授又提示:再想想,这马吕布也骑过的。这时有人站起来回答:貂蝉。”

    众人哈哈大笑,王康弘接着说:“听到这个答案,黄教授大怒:正经点儿,我又没问你们晚上骑的!”

    南延平笑道:“有意思,这黄教授果然名副其实。来来来,为黄教授干一杯。”

    康顺不屑:“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前些天看电视,李咏那阴损的家伙主持的,叫什么幸运52吧。让一对小夫妻猜一个食品,老婆比划老公猜。大屏幕上跳出馒头二字,老婆描述:圆圆的,白白的,能吃的。老公抓耳挠腮,就是答不上来。老婆继续描述,就是白白的,软软的,你昨晚上还吃来着。老公看来是急坏了,兴奋地脱口而出:MIMI。”

    吴旭都笑趴下了,小同事笑得筷子都掉地下,怯怯地偷看南延平。

    南延平一高兴,也忍不住讲了一个民间故事,说是某村有两个人都读了《水浒传》,其中一个说梁山上有个好汉叫李达,另一个人说那好汉叫李逵,繁体字的逹和逵很相像的,第一个人认了个错别字,二人为此赌20元钱,便互相扭打着找到村上的一位老秀才,你们说,老秀才怎么判的?他判定《水浒传》里的好汉乃是李逹,于是认为好汉是李逵的人输了20元钱。事后,输钱的人和作证的人都质问老秀才为何荒唐断案,老秀才答道:“你不过损失了20元钱,而我们害了那小子一辈子,他从此认定好汉乃是李逹,还不出一辈子丑吗?”

    贾明鎏拍案叫绝:“哈哈,南秘书这个故事很有趣,既有学问,又有玄机。”说着举杯与南延平一碰,又干了一杯。

    南延平就说:“小贾,你夫人可比你放得开哦。”

    贾明鎏抹了抹嘴角,说:“那天我看圣火传递现场直播,电视采访一位女火炬手,问感觉如何,她气喘吁吁地说:感觉太短了,但很兴奋。有点不满足,很希望再来一次。这话说得挺好的,很真实,很感性。没想到,下午在网上又看见了,大家却爆笑——靠,原来大家集体想歪了。”

    开始众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笑的,等康顺念叨着说:“感觉太短了,但很兴奋。有点不满足,很希望再来一次。”

    果然,爆笑。几个男人又干了一杯。

    各自说了几个段子之后,几个男人酒喝得也畅快,除了吴旭之外,慢慢都有点微醺。南延平终于放松了警戒,拍着贾明鎏的肩膀开始称兄道弟。“老弟啊,你本来是关副书记最看重的交流人选,可惜啊……”虽然只是断断续续的谈话,但贾明鎏慢慢搞清楚了,因为高锐的失策让乔部长非常恼火,高锐他爸传递给他的信息是,贾明鎏因对高锐替代他发言不满,设置圈套让他儿子钻。于是,乔栋梁就把火撒在了贾明鎏的身上,提前把任命贾明鎏担任机电总公司副总经理的人事令下了,让贾明鎏进入官场的梦想化为了泡影。当然,乔部长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地排挤贾明鎏,还是摸透了关副书记的意思,关副书记得知高锐是顶替贾明鎏发言,表达的基本上也是贾明鎏的观点,多少就有点不太开心了,又看组织部门把提拔为公司副总经理的人事令下了,朝令夕改也不太严肃,也顺水推舟让乔栋梁重点考察一下,以后再找机会交流。如果不是有这么个小插曲,贾明鎏现在可能已经是某县级市的市长或书记人选了。

    从南延平嘴里得到这个信息,贾明鎏既兴奋又失落,兴奋的是至少关副书记还把自己放在心上,现在又结识了南延平,今后的机会肯定还有的是。失落当然也在所难免,能在一个县市呼风唤雨,应该比在机电总公司当着副手更具挑战性,发展的空间大大拓展了。

    话说得多了,酒自然也喝得多,本来他酒量不是太好,一高兴,渐渐就有点醉意。

    王康弘看南延平与贾明鎏相谈甚欢,他多少有些眼红,趁着吴旭出去上洗手间的功夫,给大家出了个谜语,说的是:太监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是不用;外国人有,但是比中国人长。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猜一名词。

    众人哈哈大笑,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纷纷笑而不答。

    康顺跳起来道:“靠,你还像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大记者吗,还不如我纯洁呢。”

    王康弘自是不依:“屁,你这种流氓分子,肯定想歪了。”

    “MD,那你说是什么?”康顺催问道。

    王康弘并不正面回答,只看着众人不说话。南延平却肯定地说:“小康,不会是你想的那玩意,否则,这谜语也太没意思了。”

    等吴旭回到桌子上,王康弘起哄,让贾明鎏把谜语说给她听,吴旭一脸娇羞地想了想,最后,大义凛然地公布答案:“王康弘,你这谜底,是不是就是人的名字?”

    “哈哈。”南延平端着酒杯站起来,说:“吴小姐,不服不行,我也成了你的粉丝了。”说着一仰头,潇洒地喝完了。

    吴旭不免有点感动,就给南延平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面前的小碟中说:“南秘书,你言重了,我们私人聚会喝酒,意思意思就行了,可别喝这么猛,赶快吃点菜,压一压。”

    南延平听着声音就想,好女人就是好,不仅长得好,看起来秀色可餐,就是从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动既温柔又动听,好感油然而生。

    女干部为什么得不到提拔

    贾明鎏看着吴旭不卑不亢的表现,不由得感叹还是环境造就人,吴旭从小耳濡目染的是官场应酬,平日总还与贾明鎏开玩笑说,我吴旭没吃过猪肉,可见过许多的猪跑。早在党校探访与沈老师的交谈中就初露待人接物的周到和细致,贾明鎏当时还只以为是吴旭师生之间比较熟络,所以才能应付自如,今日从饭桌上的表现来看,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中规中矩,十分得体,场面上察言观色,巧妙周旋的能力非同一般。在自己认识的几个女人当中,如梦滚了一段时间的商场,说话办事倒也滴水不漏,但对付南延平这类人物恐怕就会力不从心。张依然混迹文化娱乐圈子,热情有余却细致不足,且视面子如生命,哪怕是虚情假意的曲意奉承也做不来的。至于朱莉,看似风光无限的女星,风尘味道怎么也掩饰不住,根本上不得官场的台面,段小薇、莫小力等人,喜欢率性而为,论到应对场面的心机胸怀,更是望尘莫及。

    这贾明鎏一出神,王康弘那边就看出来了,他笑呵呵地问:“小贾,大家都兴致勃勃的,你一个人埋头想什么呢?”依着王康弘的意思,既然南延平与贾明鎏扯到了官场上的事,他就有意识想往这个方面引,所以,他不等贾明鎏回答,又说道:“是不是升官了,开始惦记女干部了?”

    虽然王康弘问得莫名其妙,但多少还与贾明鎏想的事情沾点边,所以贾明鎏只得顺着王康弘的话题往下扯:“王大记者,你那里是不是有关于女干部的好段子,说来大家听听。”

    只要和女人有关,康顺总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他敲了敲王康弘面前的酒杯,说:“快说,快说,不说罚酒。”

    王康弘照例要看看吴旭:“呵呵,这可不是我瞎编的啊,是一位女干部在饭桌上说出来的,对了,吴旭,就是刚从市团委调到市委宣传部的洪清玉,她参加某个妇女干部培养选拔的研讨会,亲口给大家讲的。”

    南延平听过洪清玉的发言,对她有点印象,也来了兴趣,就说:“大记者的消息总比我们要灵通,说来听听。”

    王康弘讲故事的能力确实一流,他手脚并用绘声绘色,尤其是他那带点武汉腔的普通话,颇有一点百家讲坛里易中天的神韵。

    某一日午休时间,某机关的女干部聚在一起闲扯淡,扯着扯着就扯到没有领导赏识,得不到提拔重用这么一个重大的原则问题上来了。大家七嘴八舌、愤愤不平、无可奈何、痛哭流涕地分析自己没有升上去的主要原因……

    当然,众姐妹心知肚明,那女干部的提拔要说凭能力那正经就是扯淡,一个机关某个部门需要配备多少女干部,那是人事部门有指标规定的,有能力要上,没有能力扯淡的该上还得上。所以啊,大家讨论的焦点就非常的集中和统一。

    A女干部说:“我来得晚,上面没人啊!”

    B女干部说:“我来得倒不晚,上面也有人,但上面的人不够硬!”

    C女干部说:“我来得也不晚,上面也有人,上面的人也够硬,但就是活动得不够!”

    D女干部说:“我来得也算早,上面也有人,上面的人也够硬,活动得也很频繁,但上面的人还是嫌我不出血啊!”

    E女干部在一边听着,实在忍不住就断喝一声:“啊呸,你们这些家伙,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一把年纪,现在像某某明星那样年轻有为、才貌双全的女干部多了去了,领导们能看得上你们?”

    B女干部在一旁拉拉E女干部的袖子:“大姐不要发那么大的火啊,谁不想往上升一升呢?都是人之常情,要理解别人的心情嘛!”

    A女干部总是显得那么文雅:“这事啊大家也不要泄气,只要我们和领导们有了关系,管他硬不硬的,多活动活动,该出血的时候也想办法出出血,保管机会多多。”

    众人大笑,纷纷说:“有道理,有道理。”

    王康弘倒一本正经地没笑,说道:“你们怎么回事,既然承认人家说得有道理,那还笑什么呢?”

    康顺却不满足,问道:“大记者,讲完了?”

    “没呢,被你们笑得打断了。”王康弘继续不温不火地讲下去。

    那C女干部在一边急了眼:“那像我这样长得不男不女的可该如何是好呢?”

    D女干部一撇嘴:“哼,那怕什么,你提拔之后可以去妇联做计划生育方面的工作嘛!”

    “为什么呢?”C女干部当然着急,赶紧问。

    “你要是提拔了,就充分证明了计划生育的政策是无比正确的。”

    “怎么说?”在座的人显得比C女干部还着急。

    王康弘拿腔拿调地说:“生男生女都一样嘛。”

    众人笑过,康顺不管不顾地盯着南延平问:“哎,哎,南大秘书,你说说,提拔女干部是不是都要上面有人?如果你来当后台,你在上面够不够硬?”如果不指名道姓,当着玩笑议论议论倒也无所谓,可康顺点着南延平的鼻子问,就让他很有些难堪了。

    见此情形,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王康弘和康顺更是面红耳赤,吴旭看出其中的奥妙,急忙出来解围:“王康弘,你编排我们女干部,那我也就不客气,来揭发揭发你们大记者。”

    康顺拍着手笑道:“好,好,每天电视上看着那些记者神气活现的,我倒要听听他们是些什么货色,哈哈。”

    吴旭有意瞟了王康弘一眼,说道:“有位记者吧,到地方上去采访特别喜欢上卡厅找小姐。一天,几个记者凑一起喝酒喝晚了,其中一个喝高了,非要上卡厅找小姐,其他几个觉得太晚了,就连哄带骗地把他送到了家门口。本来他们不想上去,可喝高了的那位非得拉着几个人一起上,无奈,那哥几个只好跟着他上了楼。没想到他老婆来开门,这哥们儿真的喝高了,把他老婆当成小姐了,就对身后几个家伙说,你们看,这位小姐长得多像我老婆!”刚讲到这,王康弘的脸色就开始有点阴沉,南延平却鼓励道:“嗯,不错,吴旭,你继续讲,后来怎么样了?”

    吴旭冲南延平笑笑,接着说:“她老婆一听很不高兴,就扭头进了卧室。那哥们拉着哥几个到客厅坐下,说,我先去打个电话,你们叫小姐,说着就躲进了卫生间。就在这时,客厅的电话响了,他老婆出来接起电话,刚听了几句,就气得啪地一声压了电话,扭头回到卧室,嘭地一声关了门。他老婆进了屋,那哥们儿从卫生间跑出来高兴地说,我搞定了,我们可以放开玩了。有人问他搞定什么了?他说,我刚才给我老婆打了电话,说我们今天要加班赶稿,不回家了。”吴旭讲完,大家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王康弘跟着也乐,只是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南延平笑着说:“王康弘,这是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王康弘笑着说:“嘿嘿,记者都有这臭毛病,我哪里能独善其身啊,这事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也不能承认。”

    贾明鎏说:“老王,你这不相当于承认了吗?”

    大家又是一阵笑。

    康顺说:“南延平,你这个臭棋篓子,这种事情倒是眼光敏锐,一眼就看出吴旭讲的是王大记者的事。”很显然,康顺也发觉刚才和南延平的玩笑开过了,就趁机恭维几句,挽回影响。

    南延平摆手道说:“哎,瞎猜的,瞎猜的,王大记者,你再给我们讲讲,酒醒了之后是怎么给你夫人解释的?”

    南延平点名了,王康弘只得说:“我第二天死活记不起头天晚上的事。幸好上班后那几个哥们见了我笑得不行,我也知道了个大概,回到家后我就假装糊涂地对老婆说,你看你,一点情调都没有,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我老婆果然被我哄信了,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

    南延平夸赞道:“不愧是当记者的,思维敏捷,处置及时,保住了后院的平安和稳定,具有极高的管理水平和应急能力。来,干一杯。”

    王康弘得到了南延平的肯定,大家就在说笑中喝了酒。

    贾明鎏暗暗佩服,吴旭解围的时机和事件都把握得恰到好处,既让南延平脱离了尴尬,也没有太让王康弘过于难堪,趁其他人没在意,贾明鎏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吴旭的手,眼神里满是欣赏和鼓励。

    菜很可口,话也投机,几个人边吃边聊,很是愉快。

    临到散了的时候,南延平故意踉踉跄跄有点走不太稳,趁几个男人都去抢着买单,塞给了吴旭一张自己的名片。那跟来的小同事本来还想上前扶一扶南延平,被他一瞪眼,吓得灰溜溜地站在了一边。

    受了刺激的尖叫

    回到家,看上去醉眼迷蒙的贾明鎏却一下子清醒过来,这家伙在酒桌上善于伪装,人醉心未醉。

    吴旭掏出南延平的名片递给贾明鎏,贾明鎏眼前一亮,他飞快地把名片塞进了公文包,搂着她在客厅里转了好几个圈:“老婆,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知道你老婆好了,小笨狗,你想有几个我这样的好老婆?”吴旭似乎有点转晕了,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

    “几个,一个就足够了。”

    贾明鎏趁势抱起了吴旭,这次两人饶过了沙发,却发现动作起来,床也会叽叽呀呀地响,贾明鎏中途几次停下来,嘻嘻哈哈地与吴旭逗乐。

    **过后,两人躺在床上,手脚随意地缠绕着,吴旭提醒道:“小笨狗,你上次说过的,你说要让朱莉嫁人的。”

    贾明鎏随口答道:“小旭,你还记着呢?”

    “小笨狗,你说过要让我放心的。”

    女人一旦把女人当做了情敌,什么时候她都想得起来。看来,不让朱莉嫁个人,吴旭一时半会儿是放心不下的。

    “你去党校学习之后,她好几次都打电话给我,闪烁其词地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问问嘛,能有什么意思?”贾明鎏假寐着,心里却在想,怪不得吴旭放心不下,这朱莉竟然还在主动往枪口上撞。其实呢,朱莉一直想当面问问贾明鎏,表舅说的那些话,至今还没琢磨透。

    看贾明鎏漫不经心的态度,吴旭一生气,坐起来:“我不管,反正我不能再看见你跟他在一起。”看贾明鎏不说话,吴旭说道:“要不,你改天和然哥商量商量。”

    “好吧。”贾明鎏暗暗好笑,偏偏朱莉没偷到手,却成了罪魁祸首,张依然和莫小力、洪清玉等人都成了自己枪下鬼,却其中还有吴旭值得信赖的好朋友。

    看贾明鎏答应了,吴旭又躺进贾明鎏的怀里,甜甜地进入了梦乡,等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不由得好笑起来。

    没等贾明鎏去找张依然商量,张依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第二天的下午,贾明鎏接待完南海科工贸的来人,正打算批阅三个月积攒下来的公司文件和报表,张依然的电话打过来了。

    “贾兄,升官了就把我然哥给忘了,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啊。”张依然说话向来不拐弯,直来直去。

    “然哥,你臭我?我这叫升官吗,你看我临江黄埔班的同学哪个还在学习之前的岗位上?”贾明鎏装着不开心,笑道。

    “怎么的?依着你的意思,该直接给你提拔成总经理?”张依然哼了一声,然后吃吃地笑。“不要以为你上了个临江黄埔班就把屁股翘到天上去了,当心天上下冰雹把屁股砸破了。嘻嘻。”

    “然哥,你不能安点好心吗?那天你也看见了,我连个发言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还敢把屁股翘到天上去?”贾明鎏叫冤。

    张依然一点也不同情:“呵呵,反正你让我通风报信,该我做的都做了,你要请我的客。”

    “然哥,你这不是耍赖么?”贾明鎏笑道。

    “哼,你和关副书记干杯的照片,你想不想要?”张依然终于亮出了杀手锏。

    “那好,明天周末,我请你,你说上哪吧?”贾明鎏想想好久没有与张依然在一起,正好朱莉的事情也要和她商量商量,就慨然应允。

    张依然说:“随便。”

    “刚才打了114,服务小姐说,查不到随便这个饭店。”玩起幽默来,贾明鎏信手拈来,喜欢热闹的张依然每天生活在沉闷中,显然对这样的幽默缺乏足够的免疫力。

    三说两说,贾明鎏和张依然第二天还是去了城郊的度假村,上次是晚上去了,看了难得一见的放河灯,白天其实可供娱乐的活动还很多,两人手拉手地去了附近的农舍,这里的村民建了些精致的饲养场,小菜地,专供来旅游的人找乐子。贾明鎏和张依然喂鸡、喂鸭,还逗了一窝刚出生的小狗,又去菜地里采摘了新鲜的瓜果蔬菜。张依然对没有土壤,根系裸露在水里的蔬菜充满了好奇。

    贾明鎏提前看过了度假村的项目简介,向她解释这是无土培植。

    张依然摇头说:“我宁愿它们生活在土壤里,一个生命的根是不能让人看见的。”

    贾明鎏坏坏地笑,说:“那我的根在哪里,你不也看见过。”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等明白了他的所指,气得满脸通红,不停地捶他。

    跟浪漫的人在一起,男人其实是不乏浪漫的智慧的,贾明鎏告诉自己。

    走出农舍,贾明鎏对她说:“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张依然惊异道:“是吗?太好了!”看贾明鎏笑笑,并不多说,她有点失望地说:“你别没劲啊,好不容易脱离了城市的喧嚣,我可不回去的啊。”

    贾明鎏把车子从度假村开出去,顺着一条小河一直慢慢地往里开,穿行在旖旎的山水风景中,张依然兴奋异常,她大声地尖叫着,打开天窗,把头探出车窗外,张开双臂对着青山绿水欢呼。

    疯够了,张依然坐下来,痴痴地望着贾明鎏,她喃喃地说:“我完了,我被你害了,我该怎么办?”

    贾明鎏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她顺势趴过来,将脸贴在了贾明鎏的大腿上。“明鎏,你喜欢我吗?”贾明鎏犹豫了一会儿,张依然督促了一句:“说!你喜欢我吗?”

    “嗯。”贾明鎏转过头了,微微点了点头。

    “说喜欢,说喜欢我!”张依然显然想让他亲口说出来。

    “呵呵。”贾明鎏不置可否。

    “不,要说,你不说,我让你把车开沟里去。”说着,张依然真的爬起来抢贾明鎏手里的方向盘。

    “喜——欢!”贾明鎏抱住了张依然的胳膊。

    “喜欢谁?”张依然尖叫道。贾明鎏顿了顿,大喊道:“喜欢然——哥!”

    张依然满意地坐下来,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女人对于喜欢的话题总是没玩没了,她们太想听身边的男人大声的表白。

    “在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因为你的执着。”

    “什么执着?”

    “狗仔般的执着!”贾明鎏放声大笑,张依然扑过来,车子一歪,吓得她再次尖叫,是那种女人受了刺激的尖叫。

    贾明鎏的心快飞出来了,一脚刹车把车停了下来。

    张依然捂着胸口问:“到了吗?”

    “没,然哥,你一尖叫,我开不动了!〃贾明鎏说完这句,就把她抱了起来,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牙齿咬着嘴唇,然后扑到贾明鎏的怀里,这种姿势并不舒服,十分别扭,因为车当中有间隔,两人都要斜着身子去接近对方。

    两人吻了一会儿,觉得累了,贾明鎏发动车子,继续沿着山间小路开了一段,最后停在了一处空地上,张依然抓住贾明鎏的胳膊下了车,山风吹过来,清凉湿润,长发飘飘甩在贾明鎏的脸上,痒痒地令他心旌荡漾。

    音乐响了,是贾明鎏的声音,先是《罗蒙湖边》,后是《故乡之路》,这是他当年与如梦共同录制的。一首轻快,一首幽怨;一首像是抚摸,听了麻酥酥的,一首像是热吻,令人有拥抱的**。

    张依然简直要陶醉了。

    贾明鎏没有破坏这个氛围,两人只是拥抱,亲吻,交流着对彼此的依恋。

    张依然说,我想你。他哑然一笑,我就在你身边啊。她摇头说,你不再我身边的时候,我就越发地想。

    贾明鎏和张依然说着,一把搂紧了她的小腰儿,两个人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张依然两片红润的嘴唇随即便如花瓣一样轻轻一启,一下咬着贾明鎏的双唇。

    熊熊燃烧的爱火熄灭了所有潜在的问题。

    他们先是站着吻,吻了好长时间,贾明鎏的手就顺着张依然的小蛮腰,掀开了她的衣服,游弋到了她那光滑的后背上,再从后背上解开她的杯罩带儿,伸过一只手来,就将前面柔软的小山峰抓在了手里。

    张依然虽然苗条高挑,但**却不小,正好撑满了贾明鎏的一只手,他用劲捏了捏,感觉瓷实而有弹性,边捏着,揉着,边细细地体味,张依然与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

    过了一会儿,贾明鎏的手又从上面滑到了她的腰际。那小蛮腰细而柔,柔且韧,一个女人的风韵,更多的是在这小腰儿间,即便是很多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只要保持着腰的细和柔,柔且韧,那迷人的魅力就风韵犹存。贾明鎏看女人,一般都首先看女人的腰,这是女人的性感符号,是以曲线来张扬个性的特征,是一种最具表现力的无声言语,扭动起来,风情万千,不可琢磨。

    贾明鎏联想了一阵,手就从腰向下滑去,却被牛仔裤的裤腰卡住了,他就从前面解开了扣子,朝下一扒,裤子就松了。

    你用胸器勾引我

    张依然也不用手,就用长腿扭动着抖了几下,将裤子抖落在了地上,积极地配合着贾明鎏。

    贾明鎏的手就从张依然的腰间滑向臀部,突然就像从低谷上了高山,风光无限正在险峰上,想起夜晚偷偷摸摸的感觉与大白天的一览无遗完全不同,备感刺激和兴奋,就一点点地抹下了她的小内裤,再用手轻轻摸去,感到更加饱满而结实,光滑如脂,光亮夺目。

    在贾明鎏的摩挲之下,张依然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了起来,整个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舌头则变成了一条细小活跃的泥鳅,一下搅进了他的口中,两个人双腿双手互相缠绕着,就像拧成了一个巨大的解不开的结。

    贾明鎏和张依然站在车旁拧了一阵,就一同滚到了草地上,嫩草扎在了身体不同的部位,又各有不同的感受,习惯了在黑夜的屋子里翻腾的男女,突然全身心地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惊悸之后,便是狂野和恣情。

    两人上下翻飞,似浪里白条,又如惊涛拍岸,青色的草汁混着汗水黏在雪白的皮肤上,滑腻腻的格外青涩滋润。贾明鎏和张依然在一阵阵痉挛之后,两人侧过来搂抱在一起,尽情享受着大自然赋予的阳光和雨露。

    张依然慢慢从放纵中苏醒过来,脸上的红潮却没有完全消退,她抬起头来,头发沾上了草屑略显凌乱,她双手捂着脸,不停呵呵地笑,笑声很小却很放肆。

    “我不敢看你了,坏蛋!”

    光天化日之下,贾明鎏也有些不敢看她,但是已经做过了,心里什么都不怕了,他贴到她身边,抱住她,拿开她的手,她睁开眼睛,在白昼的亮光之下,她那乌黑的眸子越发闪闪发亮,两腮和眼睛周围还泛着红润。牙齿依旧咬着下嘴唇,皱着眉头看着贾明鎏,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羞涩。

    看着看着,张依然就扑到了贾明鎏的怀里,手拍打着他的后背说:“坏家伙,臭家伙,又坏又臭的家伙!你还记得么,你抱着朱莉冲出电梯的时候,你的手就撞上我的胸了。”

    贾明鎏呵呵一笑:“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他皱了下眉头:“那这么说,是你用胸器勾引我的了?”

    “是你故意撞的,还耍赖!”她嘟起嘴,手抱着贾明鎏的腰,抚摸着。

    “好,就算是我故意的吧!”贾明鎏开始再次亲吻她,手也再次在她的身上游走。

    喘息待定,当贾明鎏又一次回味起他与张依然的暴风骤雨时,仍然感到动人心魄,如梦似幻。

    不同女人就像这周边的小树林,远远地看去,每一个小树林貌似相同,其实里面的风光各不相同,给人带来的新鲜与刺激也决然不同。

    在度假村里,贾明鎏曾经与沈如梦和张依然有过漏*点四射的缠斗,所以,他不自觉地将她们做了比较,她们都是非常出色的漂亮女人,但是,她们之间却各不相同,如梦是那种充满了古典美的女人,她能用如水般的温柔把男人化了,化成一摊泥,让你不知不觉地溶进她的血液之中。

    而张依然却是一位具有现代意识的新潮女郎,性感、火辣,甚至还有一点野性的生猛。她能把你所有的漏*点和能量统统调动出来,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很显然,沈如梦与张依然是两类完全不同的人。她们的不同不仅仅表现在性格上,更多的表现她们的目的和动机上。

    他知道,沈如梦最初只是怀着一颗关怀的心来答谢他,而当时的他很在乎她对自己的关心和体贴,即使在他占有她的身体时,仍然从内心希望得到她的抚爱和搂抱,就在这种关切和占有过程中,他才从这个充满母爱成份的身上看到了她由最初姐姐般的关爱,发展到了一种心理的需要和情感的依赖。而这种需要与依赖,正是他当时内心深处极需要的又在理智上极力排斥的。

    就在这种内心矛盾的激烈冲突中,人性需求慢慢地溶解了理智的规定,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她的爱,尤其当他每每想起她的时候,总有一种割舍不了的牵挂隐隐地扯着他的心,并一点一点地转化成了对她的关怀,这种情感不需要说出来,都在一点一滴的生活细节里,让贾明鎏倍感温暖。

    张依然则完全不同,她的大胆主动,她的狂热挑逗,也不带有太多的功利和目的,她几乎出于对情感生活不如意的发泄,当然,这种发泄的前提包含对贾明鎏发自内心的依恋,如果说与贾明鎏的漏*点是她的一种索取的话,那么,张依然愿意为贾明鎏做的一切,都是这索取中自然而然的回报。

    贾明鎏和张依然不约而同地坐起来,看着满地零散的衣物,禁不住呵呵笑出声来,张依然顺手将身旁贾明鎏的内裤抓在手中,却不肯给他,娇羞地让他去给自己拾捡稍远一点的小衣,贾明鎏笑着要她给自己先穿上,但张依然不肯,把手背到身后说,你先帮我穿上,我再帮你。贾明鎏无奈,只得起身各一只手将内裤和胸衣拎过来,张依然踢踏着长腿,贾明鎏一只手拎着胸衣,另一只手却始终无法将内裤套进她的腿里,一着急,就把胸衣挂在了脖子上,张依然笑得前仰后合,让贾明鎏更是手忙脚乱,费了好半天的劲,才顺着脚脖子一点一点将裤头提到了大腿根上,这一番折腾下来,两人又是热汗淋漓,索性再次互相倚靠在一起,让微风轻轻吹拂,侧过脸静静地互相对视,满足地微笑着。

    歇息够了,贾明鎏正准备重新开车上路,电话突然响了,在寂静的山野之中,声音显得尤其的刺耳。

    “哦,朱莉,你好。”贾明鎏对张依然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对,我刚从党校学习回来,现在?……现在有点忙,你看,这个周末也没休息呢。……对,对,吴旭回娘家了,你给她打电话了?……没办法,刚回来确实有点忙。……哦,这几天真没时间,替我谢谢你们白总,以后找时间吧,好的,拜拜。”

    贾明鎏冲张依然苦笑一下,刚要发动车子,张依然的电话又来了,这回轮着她伸出食指搁在了嘴边:“小猪娃啊,我在哪?……呵呵,我今天早上就出来了,对,出一个外景,正在录制一个访谈节目。……哦,贾明鎏啊?”张依然看贾明鎏摇头,就说:“我……我不太清楚,我也就党校毕业典礼上见过他一次,话都没说过。……嗯,好的,过两天我来约约他看,好,拜拜。”

    挂了电话,张依然斜视着贾明鎏,那眼神里分明有不怀好意的笑:“坏蛋,朱莉这是怎么回事?”

    贾明鎏还是慢慢地开着车,路上,他简短地说了说带朱莉回望江县城参加校庆的事,说到在宾馆里贾明鎏理智地拒绝了与朱莉的一夜之欢,张依然先是怀疑与嫉妒,后是敬佩与感动。

    女人这种感性的动物,一旦心里在乎一个男人,可以为其掏心掏肺地付出,也会对其他的女人天然地排斥。

    “嗯,我也看得出来,朱莉她似乎对你有点非分之想。”陶醉在温馨氛围中的张依然俨然站在了贾明鎏女人的立场上。

    贾明鎏不敢说家里吴旭的态度,只说:“我那会算命的表舅帮我算过了,我绝对不能近她的身。”

    “哦,我想你哪里会有那么强的意志力呢。”张依然嘲笑道。

    贾明鎏也不辩驳:“可下步怎么办呢?”

    张依然傻呆呆地想了一会儿,说:“笨蛋啊,你得让她死心才好。我想,劝她嫁人吧。”

    贾明鎏以为这种不谋而合或许是情人之间的心有灵犀,但是,张依然想到的是她自己,如果她没有嫁给牛鞭,面对着贾明鎏这个身上有着强大吸引力的磁性男人,也同样会不可避免地产生非分之想,而一旦有了一个法律意义上的名分,就算是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总压得住心底的某些蠢蠢欲动。而且,张依然自己也存有私心,如果朱莉强行介入进来,谁知道贾明鎏能不能坚守到底,又会不会改变对自己的态度?

    贾明鎏点点头,目光注视着前方,张依然看不出来他是在聚精会神开车,还是在若有所思,心里不由得有点空落落的,她把车窗摇上了一点,让外面的风声小一点,然后说:“听说,朱莉那个文化公司又进了一批女孩子,都是这一两年选秀舞台上蹦跶下来的,年龄比她小,胆子比她大,朱莉现在的风光不比以前了。”

    这一点,张依然不说也明白,掌握着公司宣传费用的老潘等人,一贯的作风是喜新厌旧,这些个老牛们一旦有了新鲜的嫩草,哪里会看得上朱莉这种过气的枯草。所以,朱莉在文化公司的江河日下也是娱乐江湖的客观规律。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之敲山震虎

    张依然似乎很害怕一路上的寂静,所以,她不停地借着朱莉的话题在喋喋不休。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除了那些真正出人头地了的一线明星,吃着青春饭的女人,总要人老珠黄之前找到一个可靠的归宿,可是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啊517Ζ,幸运的风光时傍上了大款,混够了下半辈子的钞票,可以包个小白脸有滋有味地过着,不幸的如朱莉,钱是赚了几个,却又不够潇洒挥霍,倒还不如那些根本没混出过道的,可以草草把自己下嫁了。

    贾明鎏听着,嘴角有了笑容,张依然的这些说辞,一半在说朱莉,一半说的未尝不是她自己呢。“然哥,那你以为,朱莉肯嫁么?”

    “想必是不甘心的,要不,她怎么到处打探你的消息。”张依然此时多少有点小肚鸡肠。朱莉现在确实遇到了发展的瓶颈,心里很彷徨,但她出于对贾明鎏的信任,只是想找他敞开心扉说说当前的困境,让他帮着出谋划策,并没有像吴旭和张依然想象的那么卑鄙无耻,在打贾明鎏的歪主意。

    张依然不无遗憾地说:“你有几个老婆?只能有吴旭一个,朱莉也一样,早晚要嫁给一个老公,例如我。”

    虽然,张依然似乎说的是自己的感概,但是,女人的心里狭隘让贾明鎏下定决心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行,有机会我们都劝劝她吧。”贾明鎏伸手拍了拍张依然红扑扑的脸。

    车没一会儿就进城了,贾明鎏将张依然送回了电视台,她晚上还要录制节目。

    不过,贾明鎏并没有急于回家,而是先给吴旭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在妈妈家里,便说与张依然商量过了,她的意思也是帮着朱莉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吴旭听了,也没多说什么,问贾明鎏是不是回家一起吃饭。贾明鎏说,护城河工地那边还有点事,就让吴旭谢谢妈妈,自己办完事马上回来接吴旭回家。

    在回城的路上,贾明鎏就想好了,他要去护城河工地找大肚黄大建。

    其实,一直以来,贾明鎏心里最惦记的并不是朱莉,而是大肚黄大建。

    当灰头火脸的大肚慌慌张张从护城河工地跑出来的时候,坐在车里的贾明鎏一脸的鄙夷,前段时间护城河工地刚刚启动拆迁,大肚跟在卷毛李大宝后面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地威胁“秦淮茶楼”的老板,贾明鎏已看得不太顺眼,后来又因为贪图柯一凡的小恩小惠将张依然出卖,更是令贾明鎏不齿。现在,竟然跑到临江对自己的妈妈下了毒手,如此丧心病狂,毫无疑问是为了钱财。

    到了车前,大肚看贾明鎏脸色阴沉严峻,心里有些发憷,恭恭敬敬地喊了声“表叔”,不住地搓着手,眼睛滴溜溜乱转,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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