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 第 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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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吃个胖子不撑死也得胃下垂’,开始吧,从明天就开始!不,从今天,从现在就开始,干什么呢?”

    正当张可允苦思冥想之际,一个穿着鲜艳旗袍的少妇笑咪地站在了他面前,启开猩红的嘴唇问:“你是外地来这找事做的吗?”

    张可允一抬头看了看这个问话的女人,自己并不认识,这女人的长相倒是漂亮,但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感觉,那是自己初入人世,阅历短浅,如果放在后来那就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最恰当:“骚!真他娘的骚!”

    张可允不想回答,但出于礼貌还是应了一声:“是的。”

    “我姓花,你就叫我花姐姐吧,我这儿有件好事,你干不干?”少女还是那副笑容可掬的神情。

    “什么事?是做生意的事吗?打工我可不干?”嫩得滴水的问话,只一句就把心里头所有秘密暴露无遗。

    “当然是生意啦,而且很大,想做就随我来吧。”少妇老辣的目光里露出得意的神色,是啊,饵还没挂上,鱼就上钩了。

    “好,谢谢你!花姐姐。”一听是做生意,张可允把急切渴望的心情全部写在了脸上。

    雏就是雏!

    八辈子的霉攒在一个人身上倒,张可允这个惨哪!

    第十八章 没经验的天才是蠢材

    第十八章没经验的天才是蠢材

    张可允怀着激动的心跟随花姐姐来到了一幢气派的大楼里,乘电梯到了五楼,然后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坐呀!小兄弟。”花姐姐热情地招呼他坐下,然后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花姐,是什么生意呀?”张可允拿着水杯,没顾上喝就问花姐姐。

    “先别着急,我给你拿份资料,你看着,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会儿。”说着将一叠花花绿绿、印制精美的宣传资料放在张可允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屁股一扭一扭地向门外走去,旗袍开叉处那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一前一后地消失在门口,随后门被轻轻地带上。

    看着花姐姐走了,张可允拿起那叠资料仔细地看了起来。先是对A公司的简介:A是全球最大的直销公司,历史悠久,……。然后是对公司产品的特性进行了详细的介绍,还有和其他同类产品的对比试验,以证明其产品质量超前;再就是价格对比。张可允一看这些产品的价目表大吃一惊,牙膏竟然几十块钱一!这谁买的起呀,可是看了产品示范的对比说明,却显示一点都不贵,还有其他林林总总的产品,都给他一个感觉“贵,真贵”,不管怎么和同类产品进行性价比的对照,张可允都觉得贵,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再接着往下看,是“奖金制度”,这下触动了他那求财的敏感神经,于是他聚精会神地把“奖金制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要不咋说遗传基因厉害呢,爷爷外号“算死判官”,张可允也毫不逊色,只一遍,就把这张复杂的“奖金制度”了解得八九不离十。要知道,这种复杂的奖金制度对一般人来说,是不好理解的,有的人在其中混了两三年,还模模糊糊,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关系到切身的利益,不由不重视,张可允又把“奖金制度”看了一遍,心中已经基本明白了。

    不由想到,从这个“奖金制度”来看,这个生意确实是个好生意,不知具体做法如何?待会等花姐姐来了问问她吧。”又闷头往下看,下面的资料讲的是一些成功人士的范例,成功的经验心得,最让他激动不已的是这些成功人士的收入,对张可允来说,简直就是一组晃眼的天文数字!我一定要象他们那样,不,不是象他们,而是超越他们,资料上不是说下级可以超越上级吗!

    张可允暗暗下定决心,把这个前途远大的事业做出个样子来,让家里人、家乡人看看,我张可允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我照样可以在做生意这条路上轰轰烈烈地干出一番事业。殊途同归嘛!干啥不是吃饱饭,有顺手钱花!

    他的思想已经不在手中的资料上了,而是飞入了暇想的空间。

    正在他编织着自己那豪情万丈的生意梦时,门开了,花姐姐扭着腰走了进来,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问:“小兄弟,看得怎么样了?能看明白吗?如果有哪儿不明白,我可以给你讲讲。”

    “基本上明白了,制度不错。”张可允答道。

    “基本上明白了?”花姐姐惊奇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太相信的神色。

    自己在这行干了三年多了,对其中的一些问题还似是而是,不是太明白,这小伙子这么大会儿就基本弄明白了,吹牛吧!花姐姐有些不相信,于是问了张可允几个关于制度方面的问题,张可允依据自己刚才所看的资料,一一作了回答,条理清晰,言语干净利索。

    听完张可允的回答,花姐姐那一双始终妩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平时挂在脸上的职业式笑容也不见了:“天哪,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简直是个天才!”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原有的神色,诚心地赞叹:“小兄弟,你太不简单了,我们这些人有的混到……也没有弄明白这个奖金制度,被你三言两语就说得这么清楚,奇才,天才呀!”她险些将‘混到离开这行’说出了口,多亏收嘴及时,看来言多必失,以后可得注意了。

    张可允被这番赞美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花姐姐夸得过头了,我哪里是什么天才呀!”但心里还是暗自得意,从学校出来到现在,还第一次听见有人用“天才”二字夸奖自己。

    “这样吧,明天有一堂新人的课,你来听听吧,还在这里找我。”花姐姐说。

    “明天什么时候?”张可允问。

    “上午八点半,一定要准时来,是一位了不起的老师主讲,保你大开眼界。”花姐姐面色肯定地说。

    “好,我明天一定准时来。”张可允盯着花姐姐那妩媚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花姐姐把张可允送出了大门,看着这个异地小伙子远去的背影,花姐姐叹道:“奇才,真是一块做生意的好料,这种人可遇不可求呀,可惜可惜,怎么会碰到自己呢?”恻隐之心刚动,王哥那阴险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由得一激灵,咳,算了,人在社会上混,良心最不值钱啦!只有钱最值钱,也只有钱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的感觉。

    花姐姐转回身向楼里走去,高跟鞋清脆地响着地面,“嘎嗒、嘎嗒”地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

    第十九章 人财两失

    第十九章人财两失

    第二天早晨,张可允准时出现在花姐姐的办公室,花姐姐说:“走吧,听课去,送你一个笔记本和笔,要把老师讲的有用的记下来。”

    张可允接过笔记本被花姐姐带到了教室,屋里坐满了人,大概有三十来个,正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张可允被安排到一个空着的座位上坐下,花姐姐在他旁边挨着坐了下来。不大会,一个拿着话筒的男人走上了讲台,这个人三十来岁,西装革履,头发油光发亮,他看了看大家,用兴奋而宏亮的声音说:“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开始上课,各位XX朋友们,大家早上好!”

    当他向大家问好之后,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

    “今天讲课的老师是华南区的王井河老师,王老师现在已经做到了XXX级别了,有着丰富的销售经验和娴熟的沟通技巧,他的团队已经发展到三千多人了,昨天刚从公司组织的免费海外旅游回来,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王老师给我们讲课。”说完,他带头起劲地鼓起掌来。台下的人嘴里发出期盼的叫声,继而疯狂的鼓掌。

    在大家的掌声中,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台来,戴一副金丝边眼镜,脸庞白净,文质彬彬的样子,一上讲台,朝大家一鞠躬:“各位XX朋友们,早上好。今天很高兴能在这里和大家相识,昨天刚从海外旅游回来,有点累,但是看见这么多有着梦想的人需要我来帮助、指导,我的精神又回来了,一点都不困了!”

    台下又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王井河抬手推了推眼镜,望着台下那些充满激情和渴望的眼神,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们每个人生来应该是平等的,大家说是不是?”

    “是”底下的人齐声喊道,张可允没有作声,他还不习惯这种上课方式,再看旁边的花姐姐,她虽然作激动状,但平淡的眼神看不出有多大的激动,也张嘴大声地喊着“是”。

    “我们每个人也都有梦想,是不是?”

    “是”又是一阵参差不齐的喊声。

    ……

    从教室里出来,张可允感觉自己的天空一片蔚蓝,原来还有这种生意,而且还是这样的做法,听王老师的话好象如果做这行的话,能赚很多钱,而且速度很快,我要立即行动。

    张可允向玄河工业区的老乡借了一千元,交给了花姐姐办了加入A公司的手续,然后就到处找人,不管生人还是少得可怜的老乡,总之,一天到晚忙个不停,虽然人累得够呛,但成绩不错,找了六个人,这六个人也交了一千元办了加入A公司的手续。

    花姐姐拿着厚厚的人民币眼睫毛都笑开了花,对张可允赞赏道:“小张啊,你真厉害,太优秀了,照这样下去,用不了一年,你就会超过我的级别,到时候可别忘了姐姐呀,哎,再给你说个事。”

    “啥事?”张可允被花姐姐一顿神夸,有点飘飘然的感觉,随口问道。

    “这个月我有点事,急等用钱,等几天再把你的工资给你,你看行吗?”

    “行,没问题。”张可允慷慨地说。

    不就几天吗,谁能没事呢?反正自己身上还有点钱。

    海鲜酒楼贵宾房内,王井河看着花贵芬(她的真名)拿来的钱,用赞赏的目光把她全身安抚了一遍:“妹子,你真有能耐。”

    花贵芬媚笑一声:“海外旅游爽不爽?

    “嘿嘿,什么海外游,咱们的事你不是知道吗,你在取笑我,只是在外地转了一圈。”王井河走到了花贵芬身后,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花贵芬一转身,甩开了王井河的双手,回身问道:“我的那一份呢?”

    “急什么呢,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告诉你。”王井河再次走到花贵芬身边,趴在她耳边悄声地说。

    “什么重要的事?”花贵芬一怔。

    “先把事办了,然后再说,这两天可把我憋坏了。”说着伸手在花贵芬的臀部摸索着。

    “讨厌!先说事吗。”花贵芬打了一下臀部上的爪子。

    “下面不痛快,上面不爽快,办完事再说吧!”不待花贵芬言语,王井河的手熟练地从花贵芬的旗袍开叉处伸了进去。

    花贵芬扶着桌子边沿,肥大的臀部向上高高地翘起,王井河急切地抓起旗袍下摆向上一翻,扔在了花贵芬的后背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地清除了一切肉欲路上的障碍,找准位置一捅而入。

    随着桌子向前一移,花贵芬“哎哟”一声:“慢点,人家还干着呢!”王井河不再说话,剧烈地冲击,花贵芬嘴里发出了舒服的伴奏声,桌子上面的花瓶也开始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随着王井河的一声怪叫,风停雨歇。

    花贵芬拿出一张纸巾,弯腰擦着两腿间的污物,头也不抬地问道:“满足了吧,说,什么事?”

    王井河这下真的累了,提上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人模狗样地走向床边躺了下去,低声说:“可靠消息,天南市马上要严打传销,我们还是收拾收拾,后天走人。”

    “啊!刚换了个地方又要走。”花贵芬大吃一惊,起身将手中的纸巾扔向纸桶。

    “千真万确,工商等联合部门已经在做严打部署。”王井河打了个哈欠说。

    “那这次咱们上哪儿去?”花贵芬盯着桌上的钱说。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谁让咱们干这行呢?”说着,王井河走到桌前,数了一叠钞票交给了花贵芬。

    这个王井河是传销头目,花贵芬是其手下一卒,二人狼狈为奸,四处行骗。

    夜深了,花贵芬还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这个轻佻而心黑的女人是个变态狂,她在受到伤害后曾经发誓说要找一百个处男,以此来平复心灵的创伤,而这次张可允被纳入了她淫荡的视线,这个小伙虽然不帅,但能看得出,绝对是个雏!以自己的阅历和经验不会走眼,现在时间有限,自己必须得采取措施,不能拖了,好,就明天,用老办法。

    主意打定后,她眼睛一闭,春梦悠悠地睡着了。

    第二天,花贵芬找来张可允,将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指导着沙发说:“小张,这几天辛苦了,先坐下歇歇吧。”说着拿着纸杯子走向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她晃了晃,水中的不明粉沫打着旋地融化了。

    一转身,她将杯子递给张可允说:“先喝点水,然后给你说点事。”

    张可允喝了一口水,说:“花姐姐,什么事?”

    我要到公司开一个产品销售研讨会,这儿先交给你负责,这是办公室的钥匙,你拿好。说完走到张可允身边坐下,将一把钥匙放在他手里。

    “好,谢谢花姐姐信任。”张可允接过钥匙的一瞬间,碰到了花贵芬那柔软的白嫩小手。

    他忙将钥匙拿过来放进口袋,心里一阵慌乱,脸红了起来,顺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掩饰刚才的尴尬。猛然间他觉得浑身不对劲,某个部位不听指挥地充血鼓胀起来,接下来眼前一片眩晕,脑海里出现了幻觉,身旁花姐姐变成了自己曾经暗恋的漂亮女班长赵婷溪。

    这个赵婷溪什么时候也跑到特区来了,而且还坐在自己身边,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当然,那是花贵芬刚才洒在腋窝的香水散发出来的味道。

    张可允的长枪已经将裤子顽强地顶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转向“赵婷溪”,朦胧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那个昔日看不起自己的女班长,今天看你往哪里跑。

    张贵芬起身把门反锁,迎着张可允那急切的肢体,摆出一副海纳百川的媚姿。

    张可允扑到花贵芬跟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此时的花贵芬眼里已经淫意四溢,是啊,一个人一个感觉,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赵婷溪啊赵婷溪,我可逮着你了,想死我了,你不会怪我吧?”张可允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手忙脚乱地把张贵芬脱了个一丝不挂,由于不懂某些衣物的结构,还扯断了一根不知什么带子似的东西。

    沙发的弹簧“吱纽吱纽”地呻吟起来,张可允在疯狂地做着俯卧撑运动。

    身下的花贵芬激动地、竭尽全力地迎合着。

    “赵婷溪,我要X死你了。”这句话一出口,张可允狂泄一气,然后双手还握在两个白馒头上,意犹未尽地昏睡过去。

    等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地睡在沙发上,他羞臊地慌忙穿好衣服,四下一看,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安下心来,“咦,花姐姐上哪儿了?”他脑海里开始了慢慢的回忆。

    过了好几天,花姐姐都没有回来,张可允也不着急,花姐姐开会去了,可能研讨会开的时间长一些吧。他正在这里想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群人,他们是严打传销工作组的人员。

    等张可允听完一个带大盖帽的话后,头脑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地说道:“怎么,花姐姐他们是骗子?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大盖帽说:“小伙子,这是真的。”

    怔了一会儿,张可允不顾这群执法人员在场,象疯子一样地夺门而出,嘴里怒骂:“姓花的,我先日你,再加上你八辈子老先人!”

    第二十章 “放心,我死也要等你”

    第二十章“放心,我死也要等你”

    西原监狱在西部是赫赫有名的大监狱之一,建在莽原山之巅,占地面积五百余亩,又高又厚的围墙上整齐地拉着四道铁丝网,这些铁丝网偶尔地闪着蓝色的小火花,都通着电,四周围墙每隔三百米就有一个高出墙头三米多的岗楼,岗楼上二十四小时地走动着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监狱大门朝西开着,两扇厚重的铁门整日紧闭,偶尔才开一下侧边的小门,用以人员的出入,高大的门楼足有五米之高,上面横着一排镀金大字“西原监狱”,每到傍晚,夕阳的余辉把这四个字照得森气凛然,大门两侧各有两座坚固的岗楼,左侧岗楼里坐着值班的武警排长,右侧岗楼外站着笔直的执枪武警战士。

    这座监狱文革时期关押着级别较高的“牛鬼蛇神”,拨乱反正后,那群重见天日的“牛鬼蛇神”扬眉吐气地走了,继之而来的是各地的重刑犯,其中以黑道落网者居多,他们背景复杂,心狠手辣,有的身怀某一方面的绝技,有的还神通广大,手眼通天,他们来自于全国各地,覆盖了黑道的各门各派,各个行当,真正的鱼龙混杂之地。

    一声尖利的哨音划破了宁静的天空,“放风了”,随着管教的一声高喊,一群面目各异的囚犯涌出了各自的号房,三三两两地走进到了院子,或闲聊,或扩胸振臂活动身体。

    柳正彪独自一人慢慢地走取了院子西墙底下,抬头望了望高墙外那淡蓝色的天空,稀疏的云朵在空中没精打采地飘浮着,阴不阴晴不晴的天气罩得人心里发闷。

    来这里已经快一年了,在这一年的牢狱生活中,他对人生进行了全面的思考,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反省,慢慢地领悟了一些道理。

    为了陈小星,自己只身单挑车、载、斗、量四个恶徒兄弟,其结果是两败俱伤,车娃被自己用分筋错骨手掐断脊椎骨,已成终身残疾之体;斗娃的左臂也被自己捏残,下半生只能保持着架鹰的姿势;载娃鼻梁骨折了,下巴也被自己膝盖顶得裂了缝,牙齿没剩几颗,以后的饮食中只有喝粥的份了,啃骨嚼肉只能在梦里实现;量娃的命根子遭到了自己阴狠一击,那根头戴钢盔腰挎手雷的胯下玩意儿,其功能彻底地变成了一根只能用于放水的管子,要是在清朝,还可以跟随着李公公混混日子,但现在是社会主义,不行啊!

    自己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头上那片被铁锨砍翻的头皮经过缝合已经好了,以后头发养长点完全可以盖住,对外貌没有多大影响,但是左手小指永远地完了,想到这儿,柳正彪抬起左手,看着只剩下一个关切的光秃秃的小指根,“日他先人的,那个该死的派出所民警崔二社。”

    柳正彪最后才知道,崔二社是车娃的亲戚,是他不顾自己哀求,将那件装着自己手指的衣服给拿走,扔了,然后将自己关进一个黑屋里,一顿暴打,自己当时感觉是活不成了,血都快流完了,于是晕过去了,最后醒来时躺在监狱医院里,接指手术做不成了,超过了时限。估计崔二社也怕出人命,所以暂时放过了他。

    这些伤不大,也不算啥,和车娃四兄弟的伤比起来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自己以故意伤害罪,而且情节严重恶劣,被判刑五年,这损失就可大了,尤其是名誉上遭到了永久的损毁,不可弥补,就是刑满释放,也得终生顶着一个前科犯的帽子。

    他后来知道了,车家花了巨资,想将自己置于死地,但由于条件不够,所以没有得逞,但他还是遭了不少罪,满身的伤疤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右肋就是证据。

    “日他先人的,等着,老子一旦出去后有你们好看的。”柳正彪的眼里放出了一股凶气森森的恶光。

    但现在还在这笼子里圈着,好好改造,争取提前减刑出狱,这不是人呆的地方,父母说的对,要忍,忍,忍!中卫高中的班主任李志峰和校长边志宏也来看望过自己,边校长临走时对他说:“忍字头上一把刀,遇事不忍把祸招,若能忍得心头怒,事后方知忍字高。”

    他能理解,但当时的情景能忍吗?那四个驴日的要把自己往死里弄!

    自己父母和两个哥哥在这件事上也骂自己是“瓜种,瓜熊,暮的跟猪一样”,为一个女同学,即使是女朋友也犯不上这样干呀,而且事前给谁都不打招呼,也不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地行事,血气方刚啊!

    但陈小星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将父母和二位哥哥的嘴牢牢地堵上了。

    事发后,陈小星两眼红肿地到自己家中,跪在父母身前,满脸流泪地说:“爸、妈,正彪是为我才有今天的牢狱之灾,现在我向你们发誓,从现在起,我就是柳家的媳妇,不管正彪被关多长时间,我永远是她的媳妇,永远等她,即使我上了大学,也不会反悔,爸、妈,你们信不信我!”

    柳正彪的父母和哥哥一听,心里别有一翻滋味,自己的孩子进了监狱,以后出来找媳妇就是一个天大的难事呀!人活脸,树活皮。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有前科的人呢,现在这女子提出要给自己的娃当媳妇,而且还发誓,他们能不愿意吗?

    于是两口子当即就说:“信,信,信,咋能不信娃呢!”柳正彪的母亲上前扶起陈小星:“我的好娃呀,妈信你,快起来吧,以后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想啥时候来就来,你家里有事也告诉我们一声,好娃呀!”陈小星“哇”地一声泪如泉涌,一把抱住柳正彪的母亲放声大哭,婆媳二人哭成一团,旁边的父亲和哥哥也眼圈红红的。

    尤其是陈小星在第一次探监时,用那双柔情似水但忧郁有神的眼神坚定地看着他,说:“你安心改造,争取早日出来,我永远都是你的人,放心,我死也要等你!”

    当时,他心中一阵感动,险些掉下泪来!

    自己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哎,柳兄弟,又想媳妇啦!”一个矮胖的狱友走了过来,打趣地说。

    “林哥,有啥事?”柳正彪回头一看问道。

    第二十一章 “你羞先人呢!白吊了锤子!”

    第二十一章“你羞先人呢!裆里白吊了个二斤半!”

    八月的黄土高原,骄阳似火,雪花村象蒸笼里的锅盔馍,每个缝隙里都钻满了热气,路面上的灰尘足有一寸厚,人一走过便“扑扑”带起一溜尘烟,知了在微卷的树叶中扯着喉咙拼命地叫喊,象有人在拿烧红的烙铁烫自己的屁股一样。

    村支书车仁合蹲在院子里,抽着闷烟,低着头,再也没有昔日的精神头了,四个儿子三个残废!够让人闹心的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忙碌的蚂蚁,再次隐入了苦苦的沉思。

    车娃齐腰以下失去知觉,彻底成了一个废人,大小便不能自禁,浑身散发着腥臭的尿臊味,进他的屋里要是不捏着鼻子,简直没有办法踏进一步,整天在屋里大声叫骂:“姓柳的,你个狗球日河的废了老子的一生,我饶不了你,等你出来咱再算帐,你个驴日河的,呜……”骂完了又长声大哭,哭完了再接着大骂,而且双手时不时地乱捶乱砸,把一个新买的轮椅都快折腾散架了。

    量娃彻底成了粉碎性的阳萎,只要一撒尿,看着蔫头蔫脑的小弟弟,他就不可自抑地将柳正彪十八辈祖宗统统地辱骂一番,有什么用呢?勒上皮带又四处游荡去了。

    载娃每当看到别人象孙悟空嚼太上老君仙丹一样地“咯嘣咯嘣”地吃着炒黄豆的时候,他的下巴就一阵的疼痛,他这一辈子算了告别坚果类的食品了,他恨呀,恨那个柳正彪,但他也怕呀,那小子比黄飞鸿还他妈的牛比!

    斗娃用一根布带将残废的左臂吊在脖子上,这小子属于阴险恶毒的人,从他那暗地里袭击柳正彪一铁锨的事上就可以看出来,现在他很少惹是生非,而是几乎足不出户,整日思索着怎么报这深仇大恨,但他一想起柳正彪那凶狠的狼一样的眼神,浑身不由自主地暴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架鹰”的左臂也隐隐作痛起来,正面交锋他怕得要死,不能硬攻,只能智取。

    车仁合猛地站起来,抬起脚,狠然踏下,将那群无辜的辛勤蚂蚁踩得稀巴烂,而后再狠狠一捻,就这样定了,日他先人的!人到这份上了咋有脸活着,柳正彪啊柳正彪,你有两个哥哥,据说功夫不在你之下,我不敢惹,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要在精神上活活折磨疯你!让你肠子痒痒没处挠,先挨个肚子疼再说,等你出来再想法收拾你,哼,哈球日河的,我要是整不死你就白当了这么多年村支书了!

    天黑了,车仁合把四个儿子叫到他屋里,关上门窗(也不怕热死),阴毒地说:“你们弟兄四个让柳正彪那个王八蛋害成这个样子,我心里难过呀!哎嗨嗨哟”说完压抑地哭了起来。

    车娃四兄弟看到父亲如此模样不禁一怔,疑惑地相互对视一眼。

    斗娃说:“爸,哭啥吗?我们正在想着如何报仇,你就不用操心了,等那个狗日河的出来再说。”

    “你羞先人呢!等他出来,你能等下去,我还忍不下去,亏你还是个男子汉,裆里白吊了个二斤半!”车仁合破口大骂。

    这一下把斗娃及其他三弟兄骂蒙了,车娃扶了一下轮椅,支起有知觉的上身问:“爸,那你说咋办?他现在没出来,咱们总不能找人上监狱去找他吧?”

    车仁合擦了擦哭声带出来的鼻涕,小声地说:“我有一个办法,管保让柳正彪这哈种比死还难受?”

    “噢,啥办法?”车娃哥四个一脸迷惑。

    “你们围过来,听我说……”车仁合带着刻骨的仇恨说出了一个丧尽天良的毒计!

    高考分数下来了,陈小星看着成绩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自己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这样的分数上西秦师范学院应该不成问题,之所以把西秦师范学院填成第一志愿,是因为她想毕业以后回秦兴市当教师,这样离家近,等柳正彪刑满释放后二人再成家,然后小两口美美满满地过一辈子,多好!此时的陈小星仿佛看见那张诱人的录取通知书向自己翩翩飞来,幸福的小日子已经向自己招着可爱的小手,离自己不远了。

    正当陈小星沉浸在自己勾画的美好未来时,一场塌天大祸兜头罩来!

    (手抖的写不下去了,呜呜……)

    第二十二章 四兽摧花

    第二十二章四兽摧花

    (忍不住大吼,拿推荐收藏砸出我的激情吧,起码收藏不花银子吧!但我还是要用全身心去写。)

    中卫镇迎来了三年一度的神庙会,这个庙会是非常热闹的,秦兴市有名的趣易社秦腔剧团,每次都要在庙会上唱三天大戏,而且所有的秦腔名角一无例外地全部参加,不为名和利,只为热闹,所以唱得格外卖力,台下的群众也看得十分起劲,也难怪大家说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还有杂耍的,大型惊险杂技飞车走壁,各种香喷喷,辣滋滋的小吃,卖大力丸的,卖狗皮膏药的……。

    没有谁愿意错过这么热闹的节日,所以不光是中卫镇,方圆百里的人每到这个时候都前去凑热闹,当然做生意的占了大部分,还有些人是为了趁此机会走亲访友,平时大家都忙难得见上一面。

    雪花村也不例外,虽然是夏天,天亮的早,但时间还没有超过八点,村里的人绝大部分都兴冲冲的赶庙会去了,大街上顿时冷冷清清地,看不到一个人,只有几只狗在悠闲地散步,人都走了,它们趁此机会也尝尝做主人的感觉。

    陈小星父母早都走了,因为除了赶庙会外,陈小星的大姨家正好在庙会所在地,她父母每到庙会时,都会去自己大姨家去顺便走亲戚,这已成了她们家的惯例,陈小星待父母走后,把院子里收拾干净后,关上大门,拿出一本书《红与黑》坐在树底下仔细地看了起来,这本书虽然是外国人写的,但她就是爱看,书中那个于连让人又爱又恨,好看!

    时针指向九点,安排好手头活的少数人也走了,村里更加安静了,偶尔的几声鸡鸣狗叫,才略微地给这闷热的寂静带来几分生气,知了已经喊哑了嗓子,叫的不再那么卖命了,街道上更显得空荡荡的。

    这时,村支书车仁合家的门慢慢地开了,斗娃伸出了头看了看左右,又探出半个身子四处张望,一个人影都不见了,连平时嘻笑打闹的淘气孩子们都难见一个,当然,庙会上少不了他们,否则就会使热闹减少三分。

    看看四下无人,斗娃把门开了半扇,车娃坐在轮椅上被量娃推着出来了,载娃跟在后边,兄弟四人迅速朝着陈小星家走去。

    到了陈小星家门口,斗娃用右手拍了拍门环,“啪啪啪”三声轻响,陈小星以为是父母回来了,忙起身去开门,门闩刚一抽开,不等陈小星把门拉开,载娃一把将门猛力推开,陈小星没有防备,一下子被门扇撞倒在地,“你们要干什么?”陈小星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凶神恶煞的车娃兄弟。

    “干什么?”进屋再说。说着载娃上前一把抓起陈小星向屋里拖。“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陈小星连踢带蹬,但怎奈身单力薄,哪里敌得过载娃那强悍的身板,被硬生生地拖进了里屋。

    “救命啊!”陈小星看见情况不妙,忙大声喊救命。

    “再喊我剁了你!”载娃拿出一把刀子恶狠狠地威胁着说。这时量娃把车娃推进了屋,斗娃把大门死死地关上,还在门闩处顶了一根木棍。

    陈小星看着明晃晃的刀子,吓得腿都软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载娃看陈小星屈服了,淫邪地笑了笑问车娃:“哥,你说咋弄?”

    车娃坐在轮椅上欠了欠身子,变态的狞笑着:“小星,你看因为你这个小碎逼玩意儿,柳正彪那个驴日的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啊,这是残废啊,我这一辈子再也离不开轮椅了,我的其他三个兄弟也不同程度地受到了伤害,你说这咋办呀?”

    陈小星此时被四人围在中间,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说:“这我咋知道呀,你们不能欺负一个女子娃!”

    “放你妈的屁,我大哥问你话,该咋办?”量娃狠声地骂着。

    “我不知道。”陈小星此时只盼着父母赶快回来。

    “不知道?”车娃狞笑着:“我说一个办法,如果你同意,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今年你爱叫谁蹲你就叫谁蹲你,爱跟谁睡就跟谁睡,我绝对不管,如果你不同意,你想想,你们一家以后还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吗?嗯”

    “啥办法?”陈小星怯怯地问。

    “哈哈哈”车娃一阵狂笑,吓得陈小星浑身一激灵。

    这时斗娃凑近陈小星的耳朵说:“你让我们兄弟四人一人弄一遍,这就是办法。”

    “那可不行,你们要这样我就要喊人了。”陈小星一听,魂飞天外,原来这几个牲口想毁了自己清白的身子。

    “不行?那就由不得你了。”量娃说着一把将陈小星左胳膊抓住,这时载娃也控制住了她的右胳膊,斗娃揪住了她的头发,淫笑着说:“大哥,你来吧。”

    陈小星被摁得跪在了车娃面前,车娃早已将那根没用的水龙头掏了出来,对着陈小星叫道:“你喊,你使劲地喊,把你吃你妈奶的劲都用上,有啥用?全村人都赶庙会去了,再说了,就是有人听见,谁敢进来?谁进来我弄死他,快张嘴,让哥我美一下。”

    残疾的身体往往会导致变态的行为,此时的车娃就象太监逛青楼一样,不能奸淫也要意淫,总之不能白来。

    陈小星一看见那根肮脏的半截猪肠子,哪里肯张嘴,吓得“啊”地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斗娃一使劲,将她的头摁向车娃的裆部,陈小星只闻得一阵强烈的尿臊味,同时还有一股难闻的腥味,一根蔫黄瓜样的东西蹭在了自己嘴上,她强烈地反抗着,将头扭向一边,同时大声喊救命。

    载娃顺手摸过一条毛巾将她的嘴堵了个严实,骂道:“贱逼女子,我让你叫!”

    车娃看着挣扎不休,但丝毫不能动弹的陈小星笑了:“尝尝哥哥的春都火腿吧!”他将那根管子在陈小星的脸上慢慢地蹭着,闭上眼睛进入了爽快的意淫境界。

    陈小星呜呜地哭着,无力地扭动着身子。

    过了一会儿,车娃睁开眼睛:“啊,真他妈的难受,我日柳正彪他老先人!”说完拿着朝陈小星脸上一抽。“行了,该你们了。”车娃说完把那玩意收进了裤子里。

    剩下的三兄弟一听此话,“嗷”一声开始了行动。

    量娃一把扯开陈小星的上衣,载娃则把皮带松了下来,斗娃冷冷地看着。陈小星拼命地挣扎,但在这四个野兽般的人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终于她象一根被退光了皮的葱一样,干净的处子之身暴露得一览无余。

    载娃迅速退下自己的裤子,一下子将陈小星扑倒在地上,量娃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看着,但手并没有闲着,而是一只摁住陈小星,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强暴地揉搓着一团软肉,斗娃并没有参加,机警地走到院子里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再次返回屋内,关上了屋门。

    不多时,陈小星一声凄惨地闷声呜咽,载娃进入了温润的天堂!他拼命地耸动着,量娃狠劲地揉搓着,车娃在一旁淫淫地笑着,斗娃早已撑起了雨伞。

    随着一声超爽的怪叫,载娃屁股抽搐了几下,趴在了陈小星身上不动了。

    车娃在一旁说:“吃够了下来,别不撒尿还占着坑,叫三弟也尝尝鲜,他妈的个猴日比,反正肉烂在一个锅里!”

    斗娃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量娃一见自己该有所行动了,于是一低头,张嘴咬向陈小星胸脯……

    三个小时过去了,车娃兄弟们终于发泄了心头的兽欲,看着一身细白嫩肉的光身子,车娃说:“小星啊,别怪我们,要怪就怪柳正彪,是他把你害成这样的,你先歇着,哥走了啊!”伴着无耻的淫笑,四兄弟扬长而去,斗娃出了大门后,还顺手将门轻轻关上。

    陈小星已经麻木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掏出了口中的毛巾,慢慢地擦着脸上的污物,那是斗娃最后关头全部喷在了自己的脸上,擦完脸,她想站起来,但下身一阵剧烈的疼痛,但她还是强忍着疼痛挣扎着扶着身边的椅子站了起来,天越来越热了,可是陈小星却感到自己置身于寒冬三九,从内向外冒着冷森森的凉气。

    他步履蹒跚地打来一盆水,慢慢地洗了脸,倒掉水再打来一盆,矮身坐入了水中,她流泪了,如泉涌一般,她拼命地洗着两腿间,虽然又红又肿的部位疼痛难忍,但她已经顾不得了,也感觉不到了,她要洗净这洁白的身子,这个身子是属于柳正彪的,那个天杀的柳正彪,你在干什么呀,咋不回来救救你的女人!

    她在心里嚎骂着,胸前的两点红肿渗血,那是量娃那个性无能用嘴征战的结果,她不停地换水,一遍又一遍地洗,她也不知道洗了多少遍。

    洗完后,她找出一碎花上衣,慢慢地穿戴整齐,这身衣服是在汉武帝陵初次倒入柳正彪怀里的穿戴,她满意地看着碎花布上衣,眼前又晃出柳正彪那最亲最亲的脸。

    她起身用地上被那四个禽兽撕烂的衣裤,将地擦干净,然后把它们收拾在一起,放进了灶膛,慢慢地划了一根火柴,那些耻辱的见证不一会儿变成了干净的灰烬!

    愚蠢的她替四个禽兽销毁了制裁他们的唯一铁证!

    做完这一切,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眼睛已经干涸,只剩下麻木而呆滞的目光。

    终于,她打定了主意,拿出一张纸,用笔在上面认真地写着:“亲爱的彪……”泪水伴随着纯蓝的字迹,洒满了纸张!

    第二十三章 鬼官查夜

    第二十三章鬼官查夜

    “王立臣,去把门关上。”黄永涛故意压低了声音说。

    王立臣把门关上以后,坐在了班长黄永涛身边。

    随着蜡烛微微闪动的烛光,黄永涛带着神秘且恐怖的表情开始讲故事了。

    从前,有一个连队的老兵,名叫耿新田,这天晚上他去换岗,由于是夏天,他手里拿着大檐帽,敞着胸,着装不整地向岗位走去,突然,从旁边飘来一个肩扛三星的上尉,他用威严的口吻对耿新田说:“同志,上岗时这样的衣冠不整,还有老兵的样子吗?立刻穿戴整齐,再去换岗,听明白了吗?”

    耿新田吓了一跳,心道:“这都凌晨一点多了,团里还来查哨的,真他妈的倒霉。”但嘴里还是答道:“是,首长。”然后穿戴整齐,走向岗哨。突然,他感觉不对,刚才那个上尉突然间消失了,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再扭头向四周看看,宽敞的操场上没有半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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