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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凄苦极了,他故意轻咳了一声,以引起古律师的注意。果然,古律师扭过头来看他了,并低声问道:曲先生,找到你要得东西了吗?”闻言,魏光苦着脸走到古律师面前道:唉,你还是看一下吧,免得以为我……”魏光的嗓音忽然变哑了,他说不下去了。古律师歪着头看了一眼照片,确是男女交媾的场面,但他并未细看那男人是否就是鲁大,但那个与之缠绵的女人确实生得十分瘦小。
“算了,我不看了。那咱们就快走吧。我还有很多事情。”古律师催促道。魏光紧闭了眼睛点点头,用悲痛欲绝这个词真的不算过分。古律师把保险箱重新锁好放回原处,又拨乱密码盘。
两人走出汇中银行时,魏光手里的包已没什么份量了,古律师手里的包到是丰满了许多。古律师是开车来得,他提出要送魏光一段路。后者拒绝了,魏光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坐巴士,习惯了。”
两人分手。魏光苦着脸目送着古律师驾车离去。然后,魏光确是乘了巴士走得。他防着古律师,万一……
回到老宅子,魏光看了录音带的型号,家中没有这么小的录音机,他派沙木森马上去买。
录音带里果然是魏光数次与鲁大通话的录音,除了插科打诨,也有一些生意上的内容,并且还有一些是鲁大召妓狎玩时的声音,看来鲁大当时录这些东西亦不是很经意,只是留了一手,恐万一有事。第二卷里有这次魏光,阿静和鲁大在茶楼谈话的全部内容。这说明鲁大在这段时间里是作好了撂得准备,逼急了,大家一起跳海。
听录音的是魏光,阿静和老虾。几人一直默默地听到结束。老虾偶尔抬头看一眼魏光,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第二天,魏光和阿静返回了大陆。沙木森和阿宝是乘下一班班机回去得。时间仅隔四十分钟。老虾仍留在老宅子看家。
第四十八章
王禹撇下菲儿独自去了澳门。他在澳门只呆了一天,看望了几个原来道上的朋友,这几个人并不知王禹的大陆身份,更不知他碰上了麻烦。王禹拉上一个叫扁鳄的中年男人,随他一块去泰国招几名杀手。他说有人把他老婆抢走了。扁鳄相信了,并表示愿意帮他出这口恶气。
菲儿在王禹走得第二天,便感到了无聊透顶,寂寞难耐。这段时间她对王禹已是烦不胜烦,王禹的坏脾气让她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男人了。再则,她对王禹跟家里的一个偷东西的佣人斤斤计较也是很不屑。何必呢?打发掉也就算了。还生那么大气?还那么长时间!王禹在菲儿的心目中已变成了七个矮人中最矮的那个弟弟。
傍晚,菲儿迎着天边那剩下三分之一的落日走去,她来到了那片长满了青草和盛开着野花的空地上。有蜻蜓在离她很近的空中停止不动,振动着亮亮的羽翼。真的很像是直升飞机。彩色各异的蝴蝶在野花上盘旋,飞离,又返回原处,漂亮极了。空气虽然有些干燥,但却充满了野生植物的清香气息。唉,菲儿叹着气想,若是有个身强力壮的如意郎君伴着自己该有多好?并且那么有钱!可这个世界上有权有钱的人怎么多是,要么体形怪异,要么就是长像或猖狂或猥亵,难道造物主现在也变成酒鬼了?只见一朵朵的鲜花都被深深地插进了牛粪里,有的连花瓣儿都按进去了,真是惨不忍睹。郎才女貌真是胡说八道。而很多女人都不是嫁给了人,要么是嫁给了钱,要么就是嫁给了饭。如此想来,漂亮男人也真是不争气,总是没有多少长进,除了那张脸,啥都不是。真他妈的他妈的!菲儿想着又没了情绪,她想回去了,可回到那个小楼里又能干什么呢?独自喝酒?没意思。看书?也没意思。手淫?老做也烦啊!菲儿真是一点儿精神气儿都没了。她眼巴巴地看着天边的那三分之一的太阳也在地平线上消失了。剩下那些余光可怜兮兮地散落在天体上,似一帮无人认领的孤儿,还有那些云就更像了。菲儿伤感起来。她又想起了沙日那天晚上和那个女人……真是很销魂的一幕,且画面又是那般的生动。那天晚上菲儿回到小楼里久久都不能入睡,她反复想象着那个女人如果是自己,那该是多么惬意!她几次想起来用振动器慰籍一下自己难耐的欲火,又怕王禹忽然醒来又要梗着短粗的脖子咆哮不止。无奈和无助攫紧了菲儿憋屈了日久的心,甚至包括了她的整个生命。后来,她实在控制不住的用手自慰了一会儿,但听着枕边王禹怪啸的呼噜声,又实难集中了精力,更别说进入某种境界了。唉,真似是一只艳丽的蝴蝶被猪圈的粘泥牢牢粘住了一样,并眼睁睁地看着一口成年猪在旁边的泥里滚来滚去,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玩的?
菲儿胡思乱想着,忽然被一个浑厚的男声打断了思路。她一怔,回过神来,却是沙日站在她面前。沙日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深色的皮肤被衬衣的白色烘托着,显得更加健康。他好像刚洗过澡,短短的卷发仍是湿漉漉的,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浴液味。沙日的腿修长结实,脚上蹬着一双干活时穿得翻毛矮靴,整个人看上去真是很精神。菲儿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他的裆处,发白的牛仔裤里,那个部位鼓鼓胀胀的十分明显。她的脸红了,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是真真切切地看见了那话儿,粗大,坚挺,伸张着活力,诠释着生命的某种不可缺少的意义……
“太太,车该换机油和刹车油了,我来跟你说一下。”沙日恭恭敬敬地道。两条结实的臂膀垂在身边,语音浑厚而驯服。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换油?”菲儿调匀了呼吸,问道。
“太太和老板不在,这点儿事我们自会做主。可现在您在,我觉得还是打个招呼的好。如果太太觉得我打扰了您,那我这就走,对不起。”沙日身体一动不动地说。话说得很得体,下人能这样说话,已经是很不错了。
“那到不是。”菲儿的目光在沙日结实的身体上上下下地移动。她在这里是主子,没什么必要太顾虑,如果倒退一百年,女下人都是老板的女人,而女主人若看上了哪个男下人,那也是极正常的事情。文明在推动社会发展的同时,亦带来了诸多不方便。以前,主人在异性下人面前换衣服或洗澡是根本无须回避什么的,可现在不行了。有时候文明也挺遭人恨,讨人嫌的。当然,这亦是对部分人而言。
“沙日,不用跟我客气,你要怎么办就办好了。你们平时挺辛苦,这个农场又不赚钱,这我和老板都知道。”菲儿和气地道。菲儿的家境并不殷实,家道败落后她也在市井码头给人打过工,故知道一些滋味。
“谢谢太太,要没事,我走了。”沙日朝菲儿浅浅鞠了个躬,欲走了。
“哎,等一下。”菲儿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发热,便又叫住了沙日道:你晚上到我那儿去一趟,有些事我要问一下,另外,还有一些嘱咐。老板最近身体不太好,事情也多,我要多操一点儿心。”菲儿说到这,已是满目绯红,幸亏天色已然识趣的暗了下来。
“好吧。几点?太太。”沙日问道。
“吃完饭,我冲个澡,你估摸着时间去就行了。”
沙日又冲菲儿鞠了个躬,这才转身走去了。菲儿目送着这个壮健男人的背影,心中狂跳不已。
其实菲儿此刻并不敢奢望太多,她还是惧怕王禹的,但她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哪怕是和沙日这样的强壮的男人说一会儿话,心里也会好受些。况且,她可以以女主人的身份居高临下的欣赏一番这个男人,如果可能,在心里臆淫他一番也是件快事。至少强过那个橡胶的假货,一股味儿不说,还凉的让人心烦,时间一长真是讨厌。菲儿对王禹的身体早就似瞎子走夜路,无所谓了。那真是一身令女人绝望无泪的糟肥肉,闭上眼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手上软软的,心里腻腻的,胃里就更难受了。
菲儿的眼前已是一片暗色,但花草的香气却更浓郁了。她朝小楼的方向缓缓走去。
农场到是雇了个做饭的女人,四十多岁,是当地人。但手艺确实一般,工人们吃着也就对付了,可菲儿不喜欢吃。然而,菲儿在农场也呆不了几天,故也就不去计较了。这个厨娘很胖,人高马大,走起路来浑身的肉都在各自的岗位上颤抖,且永远没有输赢之分,自身的团结永远都是令外界迷惑的一个焦点。她丈夫则是个瘦小枯槁的人。每天晚饭后,便会骑一辆轻便摩托车来把老婆接回家去。厨娘每次坐在摩托车后都会向遇到的工人热情挥手,打着一成不变的招呼。而两条肥粗的腿就会荡在后轮胎的两边,如离得稍远去看,会误认为那是两个不配套的支架。农场里有一小段上坡路,每次摩托车驶上坡道时,工人们都会报着一种也许能看到笑话的心态盯紧了那辆肯定是没有任何手续的旧车。这时,厨娘的丈夫就会将整个身体拼命地压在车把上,因为只有这样车才不会颠覆,或者至少不会翘起来。而厨娘这时便会发出一串敲锅般的大笑,那真是一段开心的一塌糊涂的美好旅程。不知是哪个工人这样说过,为什么厨娘不把她那个亲爱的丈夫扛在肩上,然后自己驾驶呢?
菲儿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开始冲澡,小楼上安装了一套太阳能洗澡设施,很方便的。菲儿很讲卫生,这亦是多数漂亮女人的习性,因为她们至少不嫌弃自己。
菲儿在冲澡的过程中想出了无数个程序,当然都是针对沙日的。这个澡洗得确实很辛苦,而原因则是于菲儿的冲动和几乎容纳不下的激情。在洗完后,她却又忽然意识到,原己什么计划都没有。
菲儿穿了一件很随便的连衣裙坐在客厅里等着沙日,她本来甚至连短裤都没打算穿,天气热且又干燥,真是穿什么都不舒服。菲儿以前独处时是习惯这样的,就是和王禹在一起时她也懒得多披一丝布。况且,她知道自己的体态很美,那么,又何必把美的东西藏起来?她拿了半瓶红酒放在茶几上,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她喝着酒,想象着沙日来到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一切,包括细节……菲儿的脸开始发烫,体内各条与性欲有关的跑道也都畅通无阻了。
菲儿开启了空调,她本来是讨厌空调的,她认为这种机械的冷气是将人最自然的一种现象,就是出汗,硬逼回了体内,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人当然就很不舒服了。那么由此再去想象这与一名蒙面的歹徒把惊惧的女出纳逼回座位上的情形又是何等的相似。
终于等来了敲门声,且敲门声是轻微和谦卑的。菲儿说了声进来,然后扭头去看了一眼身后的窗户,她忽然想起来,窗帘是在自己洗澡前就被拉上了。她为自己的谨慎感到了一些可笑,这也太不像是女主人了,反到有了偷情的意思。但若是真正偷情,沙日又显得不够资格。那么,这到底又算什么呢?菲儿知道自己亦很难在短时间内给自己的这种心态找到一个合适或曰准确的定义。于是也就不去耗时去想了。
进来得人不是沙日,而是老而有些聋的耶德,他的角色是农场的管家,和已经很老的老婆一起住在农场里,这是一对被附近的人交口称赞的老实人。口碑也像是一本从未使用过的作业本,这种情况通常被认为有两种情形,一种是单纯,另一种是干脆没文化。
耶德是来向菲儿请假的,说他最小的儿子为他生了个孙子,他想和老婆回城里买点东西,然后再穿过城市到那边的一个村子去住几天,当然是看孙子。巴哈马人对传宗接代亦是十分看重的,在这点上和传统的中国人没什么两样。
菲儿本来正想着比耶德请假这件事重要的多,也美妙的多的另一件事情。所以,听后就很不耐烦。于是就说,回去吧,愿意住多少天都可以。耶德道了谢,鞠了躬,走了。
菲儿的情绪受了些影响,她想尽快找回刚才的感觉,便打开了电视机。她把频道调到另外收费的一个频道上,这个频道是供成年人看得A、B两级“毛片”。国外通常叫这种片子为成人影片。画面上很快便出现了调情的情节,然后很快又进入了性交的实质。但画面上两名男女演员的体态以及神情实在令人难以入目。没几分钟的时间菲儿便关闭了电视,并在心里嘟哝道:怎么连王禹这种体形的人也被请来拍这种片子?那还有什么好看?这样想着,便觉得非常沮丧。王禹走了两天了,没打回来一个电话,这有些个反常,但菲儿这次却不怎么在乎。
门再次被敲响了,同样的轻微和谦卑。菲儿照刚才的原样又喊了声进来,然后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不要又是另一个不相干的人。
沙日进来了,能看得出他刻意洗了澡,头发湿湿的,身上散发出接近好闻的浴液味儿。他换了件有暗色反差的碎格图案的衬衫,扎在很宽的皮带里,下身仍是那条作旧发白的仔裤。鞋换了,是一双棕色的旅游鞋。
沙日在离菲儿还有三四步的地方站住了,他朝菲儿欠着身子点点头,便等着问话。主人不说坐,下人是不能坐得。
菲儿此刻的心态是居高临下的,况且她知道王禹现在海阔天空的不知正在哪块儿黝黑的礁石下转悠呢,故也就放大了胆子。她凝神注视着沙日强壮如山壁的身体,不由得便从心底升起了无限的爱慕之情,当然,这完全是出于性欲而再无了其他。
第四十九章
“坐吧。”菲儿道,她把架着的二郎腿放下来,感觉到了短裤内的湿度在加剧,且温度亦然。
“噢,我站着就行。”沙日低声道,他看了菲儿一眼,又马上避开了目光。沙日对菲儿是绝无一丝非分之想的,菲儿是他的主人,又是个光艳四泄的美女,这两点都令沙日感到了铺天而来得自卑。他是个孤儿,从小由叔父带大,而婶子则是个最典型的悍妇中的领队,这一切都让沙日感到了持久的压抑和有着长期思想准备的受制于人,以及服侍于人。他尚未成婚,不是不想,而是确无能力操办这么大的一次行动。那天和他性交的女人是个暗娼,很便宜的,但就是这种事沙日也不是有能力经常做得。他那个领队的婶子在前年因病去世了,终于闭上了那双恨透了全世界富足的眼睛。而叔父一直久病不愈,沙日需要从自己微薄的工资里挤出一些来养活这位可怜的,几乎从来没作过老婆一次主的男人……
“坐啊。”菲儿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她的目光此时已完成了大胆,热辣,放荡的配套组装。这几年和王禹的生活,虽从未得到过实质性的满足,但王禹做这种事是很耗时的。所以,菲儿总是能有那种心里空荡荡,但身体却异常疲惫的感觉。这段时间王禹刁钻发疲负醪辉倥鏊狗贫男杂玫搅俗畲笙薅鹊幕睿凳桥蛘偷靡讯疾晃T僭颍跤砀贫浔揪兔皇裁锤星榭裳裕粽驹谡飧鼋嵌热タ矗敲丛偃ヌ教制渌簿拖猿隽宋蘖牡亩嘤唷?br />
但此时菲儿尚未完全被性欲淹没,她仍踏在尽管很有些松软的沙滩上。但她已打定了主意,今晚要让这个成熟的男人尽可能的满足自己的性欲,当然,这还要先从心理上开始……
沙日很拘谨的在菲儿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他未敢坐到沙发上去。沙日是个有自知的人,他知道自己应该坐在哪里。沙日坐着的这个位置和菲儿是个不大的斜对面。所以,菲儿能清楚的看到沙日身体的整体轮廓。屋里的灯并未全部打亮,但现有的光线亦能让菲儿达到了目视的全部目的。
少顷,菲儿借口眼睛有点儿痛,便又戴上了一副养目的浅色墨镜。这样一来,她便可以更大胆并肆无忌惮地去巡视沙日的身体了。沙日低着头,他不明白女主人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仍是未问他任何问题?是对自己的厌弃还是心情忽然不好?沙日很本份的想着自己该想的问题,并且绝未离开锁定自己身份的范围一步。
菲儿的目光在镜片后面贪婪地搜刮着沙日的全身上下,最后将目光落在沙日沉甸甸的裆部。噢,真饱满!菲儿的心随之抖了一下,这才又恢复了仍是说不上正常的跳动。
“沙日,你今年多大了?”菲儿问道。目光亦稍稍上抬了一些。
“二十八了。”沙日拘谨地回答。
“噢……”菲儿停顿了一下又问道:为什么不成家呢?”
“……穷,娶不起。”沙日坦然道,这时才抬头看了一眼菲儿。
“在乡下娶个女人要多少钱?”
“我不知您问得是我们这里的钱,还是外币?”沙日道。
“就说美元吧。”
“……大概要五千美元吧。”沙日又低下头去,这个数字对他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噢,说起来也不多。”菲儿又把两条长腿撂在了一起。
“但对我来讲就不一样了。”沙日浅浅一笑,很诚实的样子。
“你不想女人吗?”菲儿挑逗着问,边抿着嘴笑,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想,可我没办法。”沙日把脸扭到一边去,似乎想回避这个问题。
“碰过女人吗?”菲儿明知故问道,又喝了口酒。
“……碰过。”沙日坦白地道。但声音很低。
“是什么人?她会嫁给你吗?”菲儿的声音越来越像猫了。
“不会。她们是靠身子挣钱的,是妓女。”沙日道。
“噢,挺不容易的。哎,跟那种女人在一起有意思吗?”
“谈不上,只是一种交易,很便宜的那种。别的都说不上。”
“……能跟我说说吗?跟她们在一起,是怎样的?”菲儿的语气热热的,身体更热。沙日显出了为难,他不知该怎么说,更不知女主人为什么会这样问?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没关系,老板不在,这里就是我当家,我是你的主人,我要知道什么,你就要告诉我什么。这个道理你该懂。另外,你干得不错,我打算额外再给你一些钱,这样你会好过些。懂了吗?”菲儿的口气又定位在居高临下了。
“……我懂。”沙日使劲点点头道。菲儿刚才的后几句话无疑是对他起了作用。但他仍是不知该如何对女主人讲这种事?同时,他也隐隐感觉到了女主人有什么目的?但又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主人是高贵的,况且又是非常漂亮的女主人。
“……这种事我是做过的,但我不知该怎么说?”沙日真的感到了为难。菲儿则发出了一阵愉快的笑声,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大男人真是很有趣。可同时,菲儿觉得这种谈话内容已不足以刺激自己了。那么就升级好了,她对自己说。
“沙日,我听说你是孤儿,很小就失去了父母。”菲儿道,她看见沙日在点头,便又说下去:多可怜的孩子,但你能发育的这么好,也是主赐给你的福啊。”
“嗯,感谢主。”沙日机械地回答。可他哪里知道,菲儿除了钱什么都不信。
“把上衣脱了吧,天气多热啊。没关系,我是你的主人,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我的孩子一样。脱了吧,这样舒服一点儿。”菲儿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故只带出了不很明显的一点儿淫荡。沙日又感到了为难,他的脸红了,嗫嚅着说了句谁也没听清的话。
“我让你把衣服脱了,当然,是上衣。”菲儿的话轻飘飘的,但在沙日听来却是沉甸甸的。他不大敢违背女主人的意愿,更不想失去这份工资虽然不高,但却是很轻松的工作。于是,他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强健的体魄。菲儿贪婪地看着沙日各部位隆起得肌肉,这种感觉真的是很陶醉。她现在连王禹长什么样都快想不起来了。说王禹今晚去见鬼或去死都行吧。
菲儿缓缓起身,慢慢走到沙日跟前,在离这个男人很近的地方,她贪婪地嗅着强壮男人身上特有的那股体味……沙日感觉到了什么,变得有些心智恍惚。但他仍然不能去想象女主人会有其他的什么企图。他只是认为女主人有些个怪异。而菲儿这时已伸出一只纤纤的手开始抚摸沙日的肩和浑圆硬实的臂膀……菲儿喃喃道:我很希望我以后的孩子能像你这样健康结实,你知道吗?我非常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和你一样的男孩子……”菲儿的双手开始在沙日的身体上带着浓浓的性欲抚摸起来。嘴里仍在说着:想你的母亲吗?你一定想,她很漂亮吗?像我吗?”菲儿的手在沙日身上徜徉游移,一刻都不停。
沙日有点儿懵了,他知道菲儿的年龄还没他大,那么为什么对他说这些有关孩子的问题?当菲儿说到想不想母亲时,沙日心里确实泛起了一阵隐隐的痛,谁能不想自己的母亲呢?然而沙日对自己的母亲并没什么印象,他四岁时母亲便去世了。所以,他的记忆里只有婶子那张布满了皱褶的脸和凶狠的语调。沙日是个没尝过母爱滋味的人。当然,也就是一个可怜的人。所以,当菲儿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游移得时候,他也竟在那一刻里感到自己变小了,而那双在自己身上到处留下激情的手究竟是不是能代表他那位离他已很遥远的母亲?沙日没想那么远。而菲儿此时已被性欲所溺得只能张开舞爪的连喘息都困难了。沙日这时却已像个驯服的小雄鹿般的屈服了,况且也并不遭罪。他牢牢记住了菲儿刚才附在他耳边说得那句话:今晚过了,我给你半年的工资,是额外的。”沙日想象着这多出来的半年工资能派多少用场?首先他能把叔父送进医院去真正治疗一下。然后,他可以去找相熟的妓女那普狂欢几天。而这一切,都是以前只能在梦里看到的场面……
沙日在菲儿的示意下躺在了地毯上,菲儿用激动颤抖的手脱去了他的裤子……菲儿这时已经摘掉了墨镜,她的手亦在系统并更是全方位的摸遍了沙日的全身。多么鲜活,粗壮,肯定还要加上生动。菲儿全身的血液在沸腾中达到了极限,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是女人的天性,更是生物的本能。
当沙日把爆胀的阳具深深插入菲儿的体内时,菲儿被一阵久违的快感在顷刻间淹没了……
王禹和扁鳄在曼谷呆了十天,招募了四名杀手。两名泰国人,一名越南人和一名马来西亚人。这几人都在泰国和香港等地混了三年以上,粗通中国话,简单的交流没问题。他们干过保镖,也干过杀手的营生,但在泰国只不过都是三流的拳手。因为跆拳道不仅需要耐力和体能,更重要的则是悟性,而人是不可能在每个方面都有悟性的。那么,各个行业中的精英都不会是成群结伙的。如果有一天人们看到了,那就是丐帮无疑。只有这种队伍里,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才不会令人感到惊讶!
王禹把招募的四个人安顿在澳门,留下了费用,并让扁鳄暂时帮着管理一下。这几人都有合法护照,出入境很方便。王禹现在用得是巴哈马的护照,当然也就要叫霍曼了。然后,他乘机返回到拿骚,他要和菲儿交待一下,再给她留下一些钱,包括农场的开销。这个女人他不愿丢掉,这个农场他也不想失去,也许将来还用得着,也许……
王禹在农场仅呆了三天,他在拿骚的银行还存着一笔钱,有几百万港币。他给菲儿留下了几十万,往自己的全球通兑卡上充了两百万。他嘱咐菲儿在农场呆一段时间,管理一下,等他回来。
王禹离开拿骚的前一天晚上,忽然有了点儿情绪,便和菲儿过了一次性生活。然而,这次性生活的结果却让菲儿差点儿掉出了眼泪。和沙日相比,王禹就是某个幼儿园的会计!
王禹第二天下午在拿骚机场乘机去了澳门。菲儿去机场送了,沙日开的车。在进入安检线前,王禹踮着脚和菲儿接了个长吻……说实话,他还是很喜欢这个混血的臊婆子。可是王禹心头的那把火如果熄不掉,他是什么事都做不下去的。
王禹走了,带着四名为了钱而把命交给别人的杀手。一架747客机将他们带上了蓝天……而沙日从此则成了菲儿的性奴。
第五十章
乔虹整个上午都拉着脸不吭声,并且看见谁都像是被水泡蔫了的药丸子那样不顺眼,原来上午一上班,赵晓明便召开了全队大会。他在会上脸红脖子粗地念了一遍公安厅的嘉奖令,但通篇都是市缉毒大队在这次破获特大毒品案件中的智慧表现以及顽强的优良作风,其中还特别强调了这次成绩主要是各级领导的指挥果断和英明决策,而海关缉私局的作用只是轻描淡写得一笔带过,基层干警的工作也是有如漫画般的简单,甚至有些地方的线条都没能连上。于是乔虹就很不高兴。虽然立功人员的名单尚未公布,估计还要等段时间,但乔虹已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在会上,她尤其是看不惯赵晓明那张被本不是他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样子,连声音都有点儿像朗诵了,尽管感觉一点儿都不像专业的,但业余演出也得算啊。
这次的上报材料是乔虹和仲亚写得,内容很客观实际。但被赵晓明改过之后,乔虹几乎已认不得其中的文字了。乔虹和仲亚写报告是队里人都知道的,这下可好,弟兄们朝乔虹投过来得目光都怪怪的,尤其是岳冲,简直就是直截了当的不满和轻蔑。乔虹沉不住气了,她觉得如果不当面澄清一下,散会以后就解释不清楚了。于是,在赵晓明激动异常地念完嘉奖令后,乔虹便站了起来,她朝全场四十余名同事扫视了一眼后开始发言。她说:赵队,这材料跟我和仲亚写得也差得太多了,不客观,也失真啊。再说,海关缉私局在这次行动中是起了主要作用的,怎么现在却成了帮忙的?再说,我们把人都抓了,笔录都作了一大堆了,你和周局才回来,你们指挥我们啥啦?大家这么苦巴巴的干了快三个月,媳妇都快憋成婆了,可提到我们的内容连一百个字都没有,这让大家怎么想?这次可能也就这样了,我是说以后能不能实事求是一点儿。我今天不是为我自己争什么,你说我不在都成,没参加也行,我是为大家委屈。赵队,你能不能跟大家解释一下?要不人家以为全是我写得呢?赵队,你这么做,换个角度说就是抢戏啊……”乔虹的话被一阵细密的嗡嗡声淹没了。大家开始小声议论,看着乔虹的眼神也变回了正常。
“安静点儿。”赵晓明脸上的笑意一扫而光,又恢复了大家熟悉的尖酸刻薄。他很不高兴地道:刚才乔虹说得话是很不负责任的,也是不客观的。这个案件如何来评价和认定,领导自然会从全局的角度来考虑,这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你们的责任就是把工作做好,完成任务。乔虹,我今天给你提个醒,以后,不该说得话,别说。另外,局领导正在考虑给你个人报三等功……”
“我不要。”乔虹打断了赵晓明的话,又说:我什么都没干,我没去,行了吧?!”乔虹起身绕过很长的会议桌朝外走去。赵晓明和大家一时都懵住了,都盯着她……乔虹走到门口拉开门,忽然又转身盯住了赵晓明道:……赵队,就算你提了副局长,谁服你呀?!”乔虹走了,并把门呯得一声关得很响。
大家面面相觑……拍!不看也知道,赵队又拍桌子了。
乔虹回到办公室,看着桌子上的一大堆材料,眼泪涌了上来。她并不是为自己争什么,而是替萧乾委屈,替仲亚、岳冲和队里的弟兄们委屈。干了这么多工作,怎么却一下都变成了尾声?!尤其是萧乾,简直连个闷屁都不是,可要不是他,钱小刚这帮人肯定还在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里喷云吐雾的聊大天,吹牛B呢。可萧乾呢?这他妈的公平吗?乔虹想着,眼泪就一个劲的往下流。还未到下班时间,乔虹边哭边琢磨着,中午去萧乾那儿,两人找个高级饭店,吃他一千块钱,两千也行。她得给萧乾一点儿补偿。可是,自己级别这么低,再花多少钱规格也还是上不去啊!她真想此刻冲进局长办公室大喊一声:这案子是他妈萧乾破得……乔虹想象着,如果真这样,周局会有什么反应?目光又是啥样的?会不会这样说,乔虹,你有病啊?!
显然是散会了,同事们陆续回到了办公室。乔虹赶紧抹了把满脸的泪水,佯作很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看,其实这时电脑上就是一个开机后的桌面显示,但乔虹硬是看了半天。少顷,她发现面前多了一张纸,她看看上面的文字,认出是岳冲的字迹。上面写着,支持!理解!过瘾!继续!!!文字附近还有几个七扭八歪的签字,有小刘,小余,还有……乔虹忽然就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惹得一屋子人都扭过头看她。乔虹不管不顾地笑了一气,忽然又趴在桌上哭了起来……办公室里静极了,只听见乔虹发自心底地哭声。
中午,乔虹揣着一千多块钱把萧乾硬拽到了皇家梅园饭店,这家饭店是四星级的标准。两人在一张散台边坐下后,乔虹就要张罗着点菜,但被萧乾阻止了。萧乾见到乔虹时,乔虹的眼睛是又红又肿,显然哭过,并且哭得很凶。萧乾问什么原因?乔虹不说,问急了,便说了一句话:你要是还想见着活着的我,那就跟我走,别他妈问了。”就这样,萧乾跟着乔虹来到了饭店。乔虹没开警车,是打车来得。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要是不说,你点什么随便,我一口不吃。”萧乾认真地道,边紧紧盯着乔虹红肿的眼睛。
“……唉——”乔虹此时虽仍揣着一肚子委屈和郁闷,但大劲已经过去了。她叹了几声气后,把上午开会的情况向萧乾简单讲了一下。
“咳,我以为你让人强奸了呢。原来是这么点儿破事,至于吗你?”萧乾很是不屑地道。
“怎么说话呢你?!你才让人强奸了呢!难听死了。”乔虹狠狠瞪了萧乾一眼。由于眼睛太肿,瞪人的样子就很难看。
“没强奸当然更好了,不过为这点事你真犯不上……”
“这话更难听,你会不会说话?”乔虹打断了萧乾的话。但语气中已少了些火气,而多了几分娇嗔。
“我这话是表示万幸的意思,你觉得不像?不算?”萧乾有意调侃,意在为乔虹消气。
“反正不好听,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过去亲你啦?”乔虹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意。
“别!这么多人,你还穿着警服。”萧乾下意识地朝旁边看看,他知道乔虹在火头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我点菜了。”乔虹道,她伸手要叫服务员。
“等等。”萧乾道:乔虹同志,你冷静点儿……这种地方,是咱们吃饭的地方吗?一块生姜都恨不得跟你要扇贝的钱。算了吧,换个地方,我请你。”
“不!我今天就想花点钱,我就是替你委屈,我心里难受,我得发泄一下,这点钱花不出去,我心情好不了。下午上班还得闹,这次我去周局那儿闹,把赵晓明也拉上。”乔虹说完,咬着嘴唇瞎琢磨上了。
“那你点吧。哎,还是少要点儿,咱俩说实话吃不了多少。”萧乾让步了。他了解乔虹,这种情况不让她发泄一下好像不行。但以这种形式发泄,确实有点儿费钱。其实萧乾和乔虹都不是浪费的人,再说也没那个条件。
乔虹唤来了服务员,点了六道菜,鲍鱼、刀鱼、石斑鱼、三文鱼、甲鱼和极品扇贝,要了一瓶酒鬼。点完了菜,乔虹长出了口气,好像解了点儿恨似的。
“……你带了多少钱?”萧乾压低声音问道。
“有几千吧。”乔虹继续浏览着花里忽哨的菜谱。
“你觉得这么吃,合,合适吗?”萧乾又问。
“有什么合不合适的?这是咱俩吃,又不是喂狗。”乔虹抬起了头。萧乾点点头,继尔说道:也是,比喂狗强。”
“怎么说话呢?”乔虹又把脸拉长了。
“哎,周官放火是不是?”萧乾说罢,又琢磨了一会儿,这才又道:乔虹,你说咱们当警察为什么呀?”
“抓人啊。”乔虹很快地道。
“这么简单?没别的啦?”
“那有多复杂?违法就抓你。国家机器不就是这样吗?”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萧乾看着乔虹道:这当然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那就等我下了班,咱们回家好好说。”乔虹看见服务员朝自己走来。
“不好意思,您要得刀鱼今天没有。对不起。换个别的菜吗?”服务员道。
“就这样,不换了。哎,还有哪个菜没有?”萧乾问。服务员笑了,道:别的都有。”服务员走了。萧乾松了口气,他知道这几个菜里刀鱼是最贵的,虽然现在已经过季了,但也得四百元左右一斤,况且是在这种饭店。
“你怎么这样啊萧乾?咱们是不是就不能改善一下?”乔虹有点儿不高兴了。她是真想让萧乾吃点儿好的。
“这哪是改善啊?这是要破产。”萧乾说完笑了笑,把刀鱼退了他挺高兴。他忽然又对乔虹说:哎,要不这样,把岳冲和仲亚也叫来吧?既然改善吗,大家就都沾点儿光,顺便呢,把结案的事再碰一下。”萧乾的话很诚恳,他已经挺长时间没见这两个兄弟了。
“说想他们了就直说,干吗这么绕?也是,我们已经吃了几个月盒饭了。行,我给他俩打电话,不过他俩别再带别人来了,这点菜哪够啊?哎,萧乾,要不他俩来了,我们AA制吧,就说请你,他俩准没意见。”乔虹边说边笑起来。
“不好吧?”萧乾也笑了。
十分钟后,岳冲和仲亚便过来了。这时桌上已经上了两道菜,很漂亮,四只酒杯也满上了酒。仲亚看着菜感叹起来:这不是梦吧?乔虹,你掐我一下,掐哪都行,我得清醒一下。确认这不是梦。”
“我才懒得掐你呢,还是攒着等哪个胖女人掐吧。”乔虹道。
“那我来,我比较适合干这事。”岳冲挽起了袖子,露出了粗壮的胳膊。
“滚一边儿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最烦男的掐我,没轻没重的。”仲亚反感地道。但目光一直没离开那道菜,就是扇贝极品。
“岳冲,仲亚,挺长时间没见了,说实话,挺想弟兄们的。一块儿这么多年,要说没感情,那是屁话。这段时间你们都辛苦了,任务完成的很好,都挺有长进的……今天,乔虹特意把咱们聚在一块儿,那咱们就小范围的,算是庆功吧……”萧乾端起了酒杯。岳冲和仲亚感激地冲岳虹点点头,也端起了杯。
“慢着。”乔虹举起一只手道:我先声明一下,我今天是不高兴,还哭了,并且是放声大哭,这在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我就是替萧队委屈,就是想哭。萧队在这个案子上起了什么作用,咱们最清楚,可现在没他什么事了,我受不了,真的,我就是受不了。”乔虹的眼圈又红了。岳冲和仲亚端着杯沉思着。
“……乔虹,你快拉倒吧,这些事就别再提了,没什么意思。我给你举个例子,我比较喜欢音乐,这你们都知道。德国的贝多芬,现在没人认识他了吧?死了都一百多年了,但他的音乐全世界都还在听,他还是最好的。但他知道他的音乐能留传这么久吗?并且,仍然感动着普天下的人,他不知道,他肯定不知道,但这却是事实……所以说,把我们该做得事情做了,至于后果,结局,想它干吗?我认为这都不重要,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你俩觉得呢?重要吗?”萧乾盯着两名下属问。岳冲和仲亚连连摇摇头道:不重要,不重要……”
“这就对了,来,感谢乔虹,能在这么奢侈的地方请我们,并且是在放声大哭了一场以后,不容易,不容易。唉,菜都挺贵的。来吧,喝酒。”萧乾和岳冲,仲亚碰了杯。但乔虹未端杯,而是盯着面前的三个男人。
“哎,你怎么回事?后悔啦?”萧乾问。乔虹这才缓缓端起了酒杯,但却又说出了一句话。她说:是这样,我,还有你们俩,今天AA制,请萧队吃饭,我跟萧队刚才也碰了一下,他基本上同意……”
“不会吧?在这种地方AA制,肯定搞错了。”仲亚放下了酒杯喊起来。几人都笑了。四只酒杯在空中聚在了一起,并发出了一声脆响……
第五十一章
萧乾在找过三节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但三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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