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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新上来的乘客,穿着要多土气有多土气,还戴了绿色前沿帽,俺觉得就算他想戴某种绿帽子,也没有可能戴得上。
有好问事的大叔问那位“土客”:“哎,上哪儿去啊?”
那“土客”傻乎乎哼哼着嗓子说:“找媳妇儿去。”
大家自然被逗笑了。大叔又问他:“你上哪儿找媳妇儿去啊?”
“土客”挠着脑袋说:“上山东去,俺媳妇让人拐跑了。”
乘客们哈哈大笑,大叔接着问:“跑了还怎么找啊?”
“土客”不高兴地说:“俺媳妇告诉俺说是去山东了,肯定能找着!”
大叔见“土客”完全相信能在山东找到他媳妇,就不再问了。这时“土客”从挎肩的旧书包里面拿出一只旧木梳摘下绿帽子梳梳可能从来没有洗过的头,头皮大块大块的雪片一般漂落下来,对着阳光一照,像锯沫子一样漫天飞舞。
“土客”掏出一罐健力宝易拉罐,用牙在盖子上一口一口的啃,上面的铅漆被他咬掉一些,易拉罐却没咬开。
“土客”怒道:“什么破玩意儿!”
大叔笑着说:“不是那么开的,来我帮你开。”
“土客”把健力宝往怀里一藏说:“你别偷喝我的!”
“不会,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就教你怎么开易拉罐。”大叔补充道。
“土客”显得十分不情愿,一时又打不开,只好一只手拿着易拉罐伸出一半手来,摆出随时抢回的架势。
大叔一只手伸过去指着易拉罐上的拉环说:“拉这个东西,一拉就拉开了。”说着大叔直接拉掉易拉罐的拉环。
“土客”伸出手来跟大叔要拉环说:“给我,还能卖钱呢!”
大叔刚要把拉环递给“土客”,忽然发现上面刻着“恭喜中奖”下面还有具体的奖金数额——五万元。
大叔一脸兴奋地对旁边的乘客说:“哎,你看,有字,五万!”
旁边的乘客也看到上面的字,在当时来讲,五万块就是两室一厅的楼房。
那乘客不禁叫起来了:“真是傻人有傻福,我活了这么大还没中过一次奖呢。”
大叔双眼露出贪婪的神色说:“哎,兄弟,你这瓶水我买了,一会儿下车你跟我上银行,我给你五百块!”
“土客”不情愿的说:“银行是啥地方啊?我不去,你给我钱,你现在就给我钱。”
车上的乘客立刻都眼红着这笔眼看就能到手的巨财。大叔一摸身上,掏出了七八十块钱递给“土客”说:“我身上就这么多,剩下的你一会儿下车跟我回家拿也行。”
“土客”抢过大叔的钱说:“你现在就我,你现在就给我。”
这情景看得俺十分心动,心想要是俺现在有五百块就好了,肯定那大叔占不了便宜。这五万块钱要是让俺拿了,那一定先开个游戏厅,然后天天可以玩游戏了,这活得多潇酒啊!
大叔此刻显得焦躁不安,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分钱,没有钱“土客”当然不会把易拉罐卖给他。
这时后面的一位乘客说:“哎!兄弟,我这儿有五百,水给我。”
“土客”一把抢过大叔手上的拉环一步一跟头的跑到后面去说:“给我钱,给我钱!”
后面的一位商贾打扮西装格履的中年人从他油亮的黑皮包里面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抽出五张来递给“土客”。“土客”接过钱,把易拉罐和拉环都塞给那中年人,然后一遍一遍地点着钱往回走。
那位花五百元买了五万元大奖的中年商人把易拉罐里的饮料从窗口倒掉,从黑皮夹里找了干净的口袋把易拉罐拉环和罐子都装进去,拉好黑皮夹拉链,闭上眼睛开始假昧。其他人都看了看商人,心中或多或少有点嫉妒。
车前面坐的大叔等“土客”回来时一把揪住他说:“我的钱呢?还给我!”
“土客”把钱攥得死死的说:“你不是说给俺了吗?你咋耍赖哩
大叔怒道:“我说你卖给我才给你钱,你没卖我咋给你钱?你傻呀?”
“土客”也生气道:“你才傻哩!哪有给人钱还往回要的理?”
大叔叫一声:“停车!我下车!走,下车说去!”
“土客”急道:“干啥呀?你拽我干啥呀?松开!松开!”
司机果然停下车来说:“你们要打下去打,别在我车上闹!”
就这样,大叔把“土客”拉下车去继续理论。之后的事情大家都在设想会咋样发展,但对俺来说却是没啥意思了。反正钱没到俺手里,五万元的鸭子从俺眼前飞过,俺只来得及惊鸿一瞥。
俺忽然想起一部比较有名的电影中的比较有名的台词好像是这样说的:曾经有一份巨大的款子落在俺面前,可惜俺没有带钱。如果上天再给俺重新看见那笔钱的机会,俺会说:“都别动!哥们儿撒尿圈上了,谁动俺跟谁急!”
车上有闲聊的乘客此时谈论着商人的飞来横财,有人忽然提了一嘴:“挺长时间没听说过健力宝出奖了,是不是真的。”
“那谁知道啊,我一直也不喝易拉罐。”
那中年商人耳朵“扑愣”的一动,好像听到旁人议论的内容。忙打开黑皮夹拿出易拉罐来看,这一看不要紧,险些变了植物人儿。原来易拉罐上面除了饮料名称、厂家、配料表和商标之外,再也找不出什么字了,包括什么特一二三等奖的消息。显然商人打了几年雁,今儿个是被雁啄了眼,花了不少钱买这个教训。
中年商人大骂着把“五万块大奖”扔出窗名,连五万元的拉环也扔出去了,俺挺想下车去捡捡,看看那个罐子是不是能以假乱真。
车终于坐到城里,俺本来想打三轮车去妈妈那里,但是花一块钱的话,俺的四个币就没有了,所以俺决定走过去。
俺一路走到妈妈住的地方,那是一个小胡同,像北京的四合院一样住着形形色色的人。
俺妈跟俺爸离婚以后,就找了一个搞防疫工作的男人。那男人借工作之便捞了不少好处,但是住的地方防疫工作反倒没搞好,有点像卜枫说的陈懂学的家——昆虫专业户。
这次来,家居环境大为改观,屋子被俺妈精心收拾过。邻居的孩子孟超见了俺还认识,跑过来跟俺招呼:“哎?你来了,王姨!有人来看你啦!”
俺心说:“这小鬼,这么大点儿就学得跟牛头马面似地,传令俺又不给赏钱的说。”
俺妈在前面的小卖铺里面“摆长城”,听不见小孩子喊,但那小孩一直喊,俺妈就听得见了。俺妈赶紧找人换手,跑出门来接俺。俺那时正掐着小鬼脖子说:“小嘎豆子你喊啥?喊了也听不见,你带我去找。”
“别闹了刘宝,来了怎么没打电话通知我一声呢?”俺妈责怪俺先斩后奏。
“电话号码也不记得了,我爷都不同意我来这儿。”
“别管他们,你吃饭没?”
“吃不下去,我现在坐车坐的还恶心呢。”
“没事儿多坐车锻炼一下就好了,就是不常坐的事儿。”
“妈那你先玩麻将吧,我也出去转转透透气儿。”
“行,一会儿饿了回来吃饭。”
就这样俺领着孟超出去玩,孟超说:“哎,我能借着游戏机,就是没电视,要不要玩?”
俺说:“那挺好的,去借吧,我妈那儿有个电视,说说可能让玩。”
孟超跳着出去借游戏机,边跑边回头说:“说话算数,别骗我!”
靠,俺啥时候也没骗过小孩子,只是有时候为了哄哄他们来点善意的谎言而已。
不一会儿孟超捧着个游戏机盒子跑回来说:“快点!我借来了。”
俺领着孟超找到俺妈说:“妈,小孩借个游戏来,我玩会儿吧。”
“行,你会插吧?去玩吧,难得来一次。”
俺高兴地带着孟超来到俺妈住的屋里,打开电视插上游戏开耍。
两个游戏迷玩得正开心,俺妈找的那个男人拎着菜回来,看见俺们两个小孩正用他的电视,不愉快地说:“刘宝,别玩了!一会儿吃饭了。”
孟超赶紧解释:“李叔,我陪小哥玩一会儿。”
老李忙说:“行了行了,赶紧收起来送回去,电视都打坏了。”
不知道谁把游戏机损害电视的事情传到这种敏感的人耳朵里的,俺很扫兴。刚要把游戏机收起来,俺妈回来了。她在外面就听见老李让我们收游戏机的话,比我更生气,厉声说:“刘宝!玩!”
俺一见危机一触即发,赶快收拾游戏机,俺妈接着说:“不用收,插着,你玩你的。”
俺已经没有心情玩了,俺妈是绝不允许别人看不起俺的,尤其是像这种俺应该叫一声继父的人。
老李小声小气的说:“别玩了,以后有时间再玩吧,噢,收起来。”
靠,哄小孩的伎俩也用出来,俺本来也没心情玩了,于是就收起游戏机。
但是这件事情让俺妈很生气,俺妈啥话也不说,进屋从柜上拎下来一个皮箱,准备收拾东西,看样子是要分了。
老李再有七八千个理由不让俺玩游戏,这时候也慌了,恨不得电视机都让俺当摔炮随便砸着玩。他向来不敢拂逆俺妈的意思,这回算是捅了大娄子。
俺妈走得比较坚决,老李留俺妈的心也比较坚决,拉住俺妈就不放了,这时候让他死他肯定就撞墙。连他平时深藏不露的存折也赶紧拿出来交给俺妈。
俺一见事情演变成这样,一点儿也没折。
本来俺说一两句话事情或许会好转,老李也不断向俺使眼色,希望俺能表态让俺妈留下。但俺对这种人不欣赏,不愿意替他说话,只是干站着。
孟超见事不妙早抱着游戏机跑了,俺妈和老李这个临时组合看样子马上也要崩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敢这样你再走行不?”老李此刻比绵羊还容易驯服,跪在地上眼泪都要挤出来了。
俺妈一直在喘粗气,显然气得不轻。这时候老李的老妈也就是老李妈出来上前先给老李两个嘴巴说:“这么好的媳妇上哪儿找去啊?你说用你点电视都不行,谁以后跟你啊?王月,别管他,一会儿我收拾他!你别走了,来我这屋坐坐。”
俺妈看在老李妈的面子上才消了火,老李这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擦擦眼泪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塞给俺说:“来,李叔给你二十块钱,想买啥买点啥,别放心上,李叔不是心疼破电视,打游戏对眼睛不好……。”
俺真觉得自己是个灾星,到哪儿哪儿有灾,要是不来这里还不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但是现在问题是,老李的二十块钱要不要收?
因为俺不太喜欢老李这种小气巴拉的人,难得他能拿出这么大一笔钱,赶上他一天工资了,多不好意思。
俺妈在屋里说:“给你你就拿着,客气啥?他不给你我给你。”
俺赶紧接过钱来,比较开心,回去够玩老长一段时间游戏了。但
是俺脸上不露声色,好像这是应该的一样。
次日中午,俺休息够了就跟俺妈告别,乘上回镇子的客车杀回学校。
回到家,俺爷又在闲问俺妈对俺怎么样,俺随便应付几句就把自己关进小屋里去了。
因为进城一次玩了一阵飞机游戏,回想从前俺看过的一些诸如变形金刚之类的动画,脑子里泛出一些奇思妙想。
俺又准备搞动画剧本创作了,这次的主题就叫《地球保卫战》。上初一的时候,这部作品已经被俺改了多次稿。每次都是写一两集之后撕掉重写,重新写一两集后被老师没收重写,再重新写一两集后被同学传来传去传进垃圾桶重写……。重复的次数多了,前一两集比较好写,轻车熟路,后面几集很难写,因为生活是创作灵感的泉源,无论什么作品脱离生活都会成为一盘散沙。
当你把小说里面的人物赋与不同人格的时候,没有对生活深刻的理解,故事必然平淡过白开水。只是当时不能对这种创作的潜规则有深刻的理解,所以俺只能创作出加了一点盐的白开水。
即使是白开水,俺也是十分开心的。平时爷爷奶奶出门的时候。俺就会在屋子里面大喊:“变形!刻刻苦苦苦……。”
这一晚出奇的静,静得让俺睡不着觉。儿时的梦想是将来成为一名童话作家。想想现在的处境,梦想遥不可及……。
过了几天,一年三班和俺们这些学长之间的磨擦算是彻底平淡了。再也没人有打群架的兴趣,即使有也组织不起来了。俺觉得生活就是这般无聊,不如每天在家看看电视打打游戏混时间过得舒适。
谈到看电视什么的消遣方式,就不得不提提“那件事”。提起“那件事”,大家自然要问了,哪件事儿啊?其实就是俺下面要说的那件事情。
第九节
上文提到的“那件事”的引子是:周志伟偷偷跟俺们这些经常混在一起的男同学说:“都小声点儿!别吵吵!刚借的,周六上陈鹏家看去,要去看的拿币,入场费俩币。”
俺看见这几个家伙在一块堆儿翻看VCD。忙凑过去问:“哎哎?啥片子?
卢贵宾在俺后脑上捶了一拳说:“别吵吵别吵吵的,A片呗?还能啥片?”
由于俺当时思想太纯净,未能接触到真正的A片,所以还不太懂A片是啥。俺张嘴就问:“啥A片B片的,动画片啊?”
周围男同胞们都笑起来了,并且笑得十分淫贱,陈鹏说:“这小子是不是装的啊?那谁,王跃,给刘则解释解释啥是A片。”
王跃:“啊哼啊哼。那啥,所谓的A片,从专业的角度来讲就叫色情片;从咱们学生的角度来讲就叫禁片;从大人的角度来讲就叫成人片;从一般人的角度来讲……。”
俺赶紧卡住他说:“就黄片呗,说这多废话干啥。”
陈鹏问俺:“听懂没?”
俺回答说:“早就知道,一直都叫黄片,没听过A片。”
王跃一摸俺脑袋说:“孺子可教也。”
俺一把推开王跃:“闪一边儿去,这儿没〃奇〃书〃网…Q'i's'u'u'。'C'o'm〃你事儿,小不大点儿的整天看啥黄片A片的,拿来给我看看。”
陈鹏脸色忽然难看起来,把几张碟赶紧塞屁股下,从书桌里面拿一张棋纸出来,俺们不用看也知道是钟老师来了。大家替同伙儿打掩护相当默契。
俺不回头看老师在哪儿,先说一嘴:“走这个,不就吃他一个子吗?这么笨呢?”
周志伟也跟着说:“吃它象,吃它象。”
周围同学你一嘴他一嘴地开始研究象棋。
“走这儿,走这儿,后面三步我都看出来了。”
“瞎说,上那儿炮不给吃没了吗?”
大家正说的当口儿,钟老师双手搭在两个男生肩上趴过来看着问:“干啥呢?”
俺替大伙儿回答:“报告老师,下象棋!”
钟老师看了看说:“就在这一张纸上下啊?你们刚才说的那什么象啊马啊的都在哪儿呢?”
俺这才注意到,俺们几个在那儿胡说八道了半天,棋子还没摆呢。
“啊……,这啊,老师,棋子都在我们心中,都记着呢。”
钟老师点点头瞅瞅俺说:“下棋记性这么好,一到考试就不好了。没事儿,玩吧,玩象棋老师不说你们。陈鹏,你先站起来。”
俺们这些纯情小男生集体把心提到嗓子眼儿那块儿,这回全体玩完。
让人想不到的是,陈鹏站起来时,屁股底下坐的竟然是一本笑话书!
钟老师也是一愣,指着书说:“拿过来。”
陈鹏把笑话书递给钟老师,钟老师把书朝地上抖了抖,没掉出什么。她只好批评俺们说:“都告诉过你们,上学不准带杂书来看,这本书先放我那儿看看,放学再给你们。把书带回家,再让我看到就没收!”
俺们一个个立刻表现出对杂书痛恨之入骨髓的情绪,面对杂书如临大敌的警惕状态,回答干脆利落:“是!老师!”
钟老师开心地笑了,俺们也放心地笑了。钟老师在的时候,俺们该干啥干啥,钟老师不在的时候,俺们不该干啥专门干啥。
于是钟老师带上俺们某位不知名的好心同学的笑话书回办公室,俺们因此获救。
等钟老师离开后,张相国从裤子里面翻出那几张片子说:“吓死了,让老师抓着就完了。”
俺真是佩服这几位仁兄瞒天过海暗渡陈仓的伎俩,随口问道:“哎,老周,你啥时候藏裤兜子里的,我咋没看见呢?”
周相国怒形于色说:“别吵吵,老师在外边儿呢!抓住你就完犊子了!”
俺吓了一跳,要是老师真在外边儿俺们这帮伙计肯定全挂了。幸好老师放了俺们一马,没继续在门口当隔墙的那只耳朵。俺不敢再声张,只好小点声说:“到时候算我一个。”
陈鹏一推俺脑门笑着说:“这么小就不学好。”
俺“嘿嘿”着说:“彼此彼此。”
俺这么急于想看看A片的原因,是因为俺还没看过A片。少年人好奇心重,加之中国的早期健康教育比较落后,某些父母对子女进行传统思想的灌输后,没有以身作则,相反只以硬性规定圈住俺们这般大的孩子。纸当然是包不住火的,强行管制的结果,导致俺们喜欢打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旗号”暗中实施地下活动。
等俺们商定好时间安然落座的时候,王跃这个大嘴巴又开始跟同桌讲起故事来了:“哎,那个士兵和马的故事你听过没有?”
王跃的同桌靳诗燕是个比较开朗的女生,一听有故事当然要说:“没有啊,说说看。”
王跃一听有戏,立马儿张开他那八卦形的嘴开始一顿神掰:“咳,就是说从前有一个骑兵,打仗的时候不小心被抓住了。敌人的头头儿就跟他说‘我会把你吊死,不过因为你打仗比较猛,大家都比较佩服你,所以在你死之前可以看情况满足你撒要求,说吧,有啥说啥。’那骑兵说‘我想跟我的马说句话’。那头头儿就答应了,然后骑兵就在马耳朵旁边叽咕一阵子。那马听了以后,刷刷地就跑了。到晚上,那马带回了一个美女,那天晚上,骑兵就和美女共渡良宵了。”
靳诗燕“啊”的一声说:“就这?”
王跃一摆手说:“没呢,后来那坏蛋头头儿说‘你的马真有意思,不过我们还得吊死你,你可以再说第二个愿望。’那骑兵说‘我还想跟我马子说说话。”
靳诗燕堆了王跃一把说:“说什么呢?大白天的跟清纯少女说什么下流语言?”
王跃赶紧摇头说:“没没没,开玩笑呢。后来那马晚上又带回来一个比昨天那女的还漂亮的女人,然后骑兵晚上又和美女共渡良宵……。”
俺跑过来插上一嘴:“我说老王,吧,你别这么给人暗示行不?我都听出来啥意思了。”
王跃白了俺一眼说:“去去去,没事儿回你座呆着去。”
靳诗燕也没理会俺,直接问王跃:“后来呢?”
王跃接着说:“后来啊,后来那个坏蛋头头儿说‘我挺羡慕你的马,不过明天还是得吊死你,现在你提最后一个要求吧。”
俺又插嘴说:“那有啥呀,最后一个要求嘛,是人肯定得说‘最后一个要求就是让我不死’。”
王跃瞪了俺一眼接着说:“那士兵最后一个要求是说‘我想跟我的马单独谈谈。那头头儿听了就带手下人出了房子,然后那士兵趁没人的时候揪着马耳朵大声叫唤‘我最后告诉你一遍,带一个旅的人过来!不是带一个女的人来!”
俺和靳诗燕都被王跃夸张的表演给逗乐了,周围听见的也哈哈笑起来了。虽然俺心中嫉妒王跃搞笑的天份,但还是要虚心请教一下王跃:“哎,你从哪儿找的段子?这家伙儿让你白话的都跟唱二人转似地。”
王跃也不藏私:“笑话书上呗。”
俺忙问:“什么笑话书啊?赶明儿我也买一本去。”
王跃边掏书桌边说:“《笑死不偿命》。”
俺刚记下名字,就看见王跃表情不对,他猛掏了一阵书桌问:“谁看见我笑话书了?有人拿没有?”
俺懵然想到:“莫非是……,钟老师‘借’走那本的说……。”
这时陈鹏走到王跃身边儿说:“找不到了王跃,你书让老师拿去了。刚才老师检查咱们带没带杂书,挨个书桌翻,什么书都让她翻去了,你就认倒霉吧。”
俺一听这牵涉到全班一半男生的集体荣誉问题,赶紧过来说:“是啊,我也给没收了一本。女生还有几个言情小说给没收了,到时候放学老师会让别人给你带回来的,刚才跟我们说下次再带杂书就都没收不还了。”
王跃不敢去钟老师那儿去证实一下俺们这些话的真实性,就跟俺们说:“那没事,下次我藏书包里就好了。”
靳诗燕瞅着王跃说:“咋办?没书了就不行了吧?”
王跃一指脑袋说:“没事儿,东西都在这里呢,我再给你讲一个:从前有个好打麻将的老师。有一天那老师打了一晚上麻将,第二天迷迷糊糊的上课,在黑板上面刚写了‘中国’两字就说‘同学们,请看白板,这上面有个红中……。”
靳诗燕果然被哄得十分开心。
俺跟张春铃说:“用不了多久,燕子就得进王八巢了。”
张春铃发觉俺被咬得不够,又对俺呲一下牙。俺一哆嗦,她就趁俺没防备的时候,在俺脚上用力踩了一脚。俺当然忍受不了这种痛楚,张春铃又要得儿意地笑了。俺立刻举起拳头要教训张春铃,没想到这女人早有防备,左手拎着一只圆规,把钲亮钲亮的圆规尖对准俺说:“有种你就打。”
俺忙把手缩回去说:“对不起,刚才耽误你脚落地了。”
张春铃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宝宝真乖。”
俺对这种只会动武的家伙没辙,只好在一边儿生闷气,看着王跃在那边儿吐沫星子横竖左右地狂飞,心中不禁叹道:“论文才武功,我样样比他强一点点,为啥哄小姑娘就输他一点点呢?”
答案当然不在本期故事当中。
这一周上课,俺没事儿醉心于简单的文字创作,一边在心里想象着A片具体应该是个啥样儿。
盼望着,盼望着,星期六来了,男生的脚步近了。陈鹏开门一瞅,是俺跟罗德鑫,赶紧回头大喊:“多隆!关门,放卢贵宾!”
在门口就听到卢贵宾说:“放你,没事儿,老刘,我会给扔你一根打狗棒。咱不会眼睁睁看你挨咬地,我会闭上眼睛。”
俺学北京话指着卢贵宾说:“歇菜吧您内,打狗还得你狗胜子亲自出驴,你是老狗咬狗一条顶俩。”
陈鹏拉俺和罗德鑫进屋说:“啥时候练的嘴皮子这么油,今天大人都不在,随便玩。玩完了帮我收拾。”
卢贵宾从屋里跑出来掐住俺脖子说:“小样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揍,你挺难受哇。”
罗德鑫拉开卢贵宾说:“行啦,一边歇着去,来看录像也不是来看你表演来了。”
陈鹏推俺们进屋说:“都闭嘴,进屋进屋,也不是开班会呢,都叫唤啥啊。”
俺们也不分宾主落座,都眼巴巴地看着陈鹏。陈鹏把VCD从书包里拿出来,开始放映,片名是《密桃成熟时》。
屋中的卢贵宾和罗德鑫、陈鹏、张相国、周志伟好像都是常看A片的主。俺对上面的一些少儿叉叉叉的镜头相当敏感,他们却无动于衷,跟没事人儿一样,只有王跃在一边儿喊着:“用力!用力!”
俺赶紧制止王跃说:“闭嘴!闭嘴!”
陈鹏在一边生气说:“小点声,别让俺家邻居听见了,告诉我爸就完了!”
俺们集体收声,然后认真地、小心地、安静地、渴望地一边点着头地看录像。虽然A片就是像俺想象中的那样子,但俺还是被其中的镜头吸引住了,两眼睁成个男版赵薇,嘴扩到下水管道那么大,浑身直发抖,不是冷的,是激动的。
忽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各位看官不要想到是陈鹏他爸回来了,当然没那么巧,没巧俺也是一本书。
事实上是,停电了。
其实停电也没啥,大不了就不看的说,但是有个小小的问题是,VCD碟片卡在VCD机里面没拿出来。
上面那个问题虽然很小,但对俺们来说可是比较爆炸的。如果陈鹏老爸回来,不小心要看VCD,那肯定不会说:“哎,小鹏怎么知道我想看这个?”
当然,美好的设想是要有的。我们大家都安慰陈鹏说:“没事儿,你放心吧,俺们都陪你守在这儿,等来电来了大家帮你把盘拿出来就行了。”
王跃也跟着说:“我回去拿盘VCD来,来电了咱们就假装放片子看,偷着换出来就行了。”
俺也出出主意:“人太多了,这么多小老爷们混在一起大人谁还不寻思咱们在打扑克?总不能以为在一起切磋数学吧?”
陈鹏也觉得俺的话有道理,就跟俺们说:“要不刘则你和周志伟留下,剩下的你们先回去吧。王跃你先回家拿张碟借我,最好是教育片啥的,我爸看了高兴。有什么《妈妈再爱我一次》那种感动的片子就好了,像那样的片我爸一看就高兴,寻思我学好了。”
“哈哈哈……。”
听了陈鹏的话,大家都松了口气,然后就各就各位,该回家的回家,该做伪装工作的做伪装工作。
俺和周志伟陪着陈鹏唠了两个小时的嗑,点掉了一根半蜡烛,这才真的是“秉烛夜谈”。果然在没来电之前陈鹏他爸回来了。
“小鹏,你同学啊?”陈鹏爸指着俺们问道。
“对,一个班的,刘则和周志伟。”
俺和周志伟立刻招呼:“陈叔好。”
陈鹏爸比较喜欢有礼貌的俺们,一边掏皮包说:“挺好,我刚买了成龙的武打片,一会儿叫你同学一起看吧,放假了也放松一下。”
俺们都几乎“靠”出来了,不会吧,要看也不用今天看的说。
陈鹏忙说:“爸,停电停三个小时了,可能今晚还不能来电。”
倒霉的是陈鹏刚说完这句话电就来了。
陈鹏爸高兴地说:“看,人走运时就这样,出门都能碰见一箱钱。”
俺心说:“现在正倒霉的喝凉水都塞牙呢。”
这时王跃来敲门,陈鹏爸正好在门口开门,王跃也没看清是谁就把碟塞进去,还说一声:“碟来了。”
陈鹏爸接过碟来看,是京剧《马前泼水》。俺寻思这小子也没啥碟能拿出来,而且还在不合适宜的时候拿来。不知道他刚才忙啥去了,非得等陈鹏爸回来的时候才跑来。
“是小鹏同学吧?”陈鹏爸问。
王跃一脸咤异地看着陈鹏爸说:“啊,啊不是,我们是朋友。”
王跃以为A片已经被陈鹏爸发现了,所以找了合适的关系安排自己。
“那行,先谢谢你借的片子了,我也挺爱看这些东西的,苏珊,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陈鹏爸还即兴唱了一段,陈鹏马上说:“爸,我先去开VCD了。”
陈鹏爸说:“小孩子别瞎动机器,你又没用过不知道咋开。”
俺心说:“何止会开呀,还会看A片呢,陈叔你也太小瞧你家小鹏了。”
嘴上却说:“陈叔我来吧,我家有人开修理店的。”
陈鹏爸开心地说:“啊!那正好,俺家冰箱坏了,有时间请你家人帮着修修吧。”
俺在心里边儿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没问题,有事儿您说话。”
陈鹏爸先走进屋里点着VCD说:“不麻烦你们了,来一起看片子。”
俺们几个煞时间全都懵住,心说全完了。
俺想象不出陈鹏咋让他爸开皮的,现在只想跑。
陈鹏趁他爸还没打开VCD拿碟的时候赶快说:“爸,厨房刚才好像漏水了,你先看看。”
陈鹏爸说:“行,我先把片子放上,你们几个同学先看。”
俺寻思:“不会吧?这都行?”
在俺们绝望的时候,陈鹏爸终于两眼放光地看见了《蜜桃成熟时》。
王跃首先开口:“陈叔我先走了,我就来送碟的,有时间我再来玩吧,家里还等我吃饭呢。”
周志伟也想到什么说:“啊,对了,回家都晚了,我妈肯定急了,陈叔我也先走了,下次再看片吧。”
俺一看理由都让他们找光了。临时想不到,也不好就说一个“姑白老陈”吧?俺火急地看着他们两个临阵逃得屁滚尿流的家伙穿鞋,就听见陈鹏爸说:“啊,要走啦?多坐儿吧。”
周志伟跟王跃穿好鞋说:“不了陈叔,下次再来玩。”
俺心里大骂这俩家伙不够意思,陈鹏爸说:“小鹏,送送你同学,好不容易来一次。”
陈鹏硬着头皮摆着个青皮脸走到门口,俺看见陈鹏爸趁机把《蜜桃成熟时》藏进皮包里放到沙发上。
陈鹏把周志伟跟王跃送走后一拍俺肩膀小声说:“陪我坐会儿吧,最好今晚就住我家,你在我爸不能揍我。”
俺觉得可行,总不至于回到家里边儿心安理得的去想陈鹏在家是吃的“竹笋炖肉”还是“如来神掌”,虽然不至于是吃绿林水盗的“板刀面”和“混沌”,来个“烤乳猪”也是不是好玩的。俺只好答应说:“行啊,那你跟你爸说,要是同意我就住。”
陈鹏大声说:“爸,今晚刘则住这儿行不?”]
陈鹏爸说:“行,刘则,跟家里边儿说好没有?”
俺说:“一会儿我回去说,到时候把作业拿来就行,我奶就怕我不写作业。”
陈鹏爸说:“行,你们两个谁学习好?”
陈鹏说:“他呗,我排三十五,他排十四,人家上等生。”
陈鹏爸笑着说:“你还舔脸说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以后多跟人家学学。别像你爸没文化只能做买卖,现在知识就是金钱,信息社会了,没文化能干啥?”
陈鹏“哦”的答应着,看他爸脸色似乎不是很凶的样子,心里稍稍松口气。
等俺回家问完后,俺爷乐不得有个清静。虽然俺不是个在家里吵吵闹闹的小孩,看不顺眼这一说还是存在的。
重新来到陈鹏家,陈鹏喜形于色地对俺说:“没事了,我爸以为片子是我妈放的,偷着藏起来了,吓屁我了。”
俺安慰道:“小事情,就算发现了也没啥,你告诉你爸有其爹必有其子的道理。”
陈鹏笑着掐了俺的脸说:“那我肯定躺医院了,我爸好时贼好,打我时也贼狠,往死了消。”
俺嘿嘿说:“看来你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金钟罩铁布衫,挨打的功夫已经进入一流高手的境界了。”
陈鹏拉着俺说:“先别管这个了,我爸反正买了武打片,正好咱们先看。”
第十节
( 十 )
星期一的早晨,天气晴。
一大清早儿的,在陈鹏家看片子因故回家的伙计们都来问俺陈鹏被他爸开皮(揍)的细节。
那俺上哪儿知道去啊?谁让你们这帮没心没肺的家伙临陈脱逃来着。不过俺要是有条件有理由逃的话,肯定也不会干愣在那儿的。俺如实告诉大伙儿陈鹏爸误以为陈鹏妈没事儿偷着看的故事,这帮小子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气。他们倒不怕陈鹏被打成个熊样,就怕有连带关系。
俺听见王跃又开始跟靳诗燕讲小段子:“有个智商比较低的学生,有一天老师让他用‘果然’造句。你猜他怎么造的?‘先吃苹果然后再吃梨’。老师说‘你错啦’,那学生又在后面加了一句‘果然拉肚子’。”
靳诗燕听了王跃‘果然’的笑话果然被逗笑了。
王跃又接着侃:“然后那老师生气了说‘这么小就这么不听话,回家发奋图强把作业写十遍!’。结果那学生听错了老师话,回家开始掏马桶挖粪涂墙,整整涂了十遍!”
靳诗燕看到王跃夸张的表情笑弯了腰,王跃也被自己幽默的段子逗笑了,边笑还边做手势说:“十遍啊!十遍!”
周遭的同学又被王跃感染了。
俺当然不服气。
俺的幽默天份也是不容忽视的,王跃那点玩意儿俺也会!
俺推了一下张春铃,张春铃看俺的时候,俺念了一段《唐伯虎点秋香》的台词说:“我爷爷,和他来翻脸,反被他一棍来打扁。你奶奶告他欺善民,反被他拖进了华府中,强奸了,一百遍呐,一百遍!”
张春铃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咬紧牙关,拿了她的铁文具盒照着俺脑袋“铛”的一下,全班同学被这声脆响震住了。这还没完,张春铃怕把俺打傻了,又朝着俺全身上下一顿“拍苍蝇”。一口烟的功夫,俺身上起码中了十几“铛”。论声音那是“铛铛入耳”,俺身上也是“铛铛作响”,疼得俺“嗷嗷”直叫,吓得俺抱头鼠窜,屁滚尿流。这回张春铃“母虎”的外号肯定是“响当当”的说。
俺跑到操场上揉着自己头上的包,心里边儿那个气呀:“我说什么了?不就开了点玩笑吗?这女人咋这样呢?”
这时候上课铃响了,俺赶紧跑回教室。一进门,全班学生报以热烈的掌声加爆笑。俺屁颠屁颠地扭着腰肢,一边向全班同学挥手致意一边儿回座。
坐到自己座位后俺如临大敌,虽然上课张春铃不敢对俺怎么样,俺还是不太放心,生怕她因为上课俺不敢叫唤就拿圆规没事捅咕俺。幸好张春铃刚刚过足了手瘾,已经懒得揍俺了。
这节是英语课,英语老师提前宣布一个比较重要但众人皆知的事情:“下周四周五就是第二次月考了,同学们都准备得怎么样?”
全班同学:“没,问,题!”
英语老师点点头说:“那我期待你们获得好成绩,上次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希望这次比上次更有进步!好了,打开课本第一百六十一页。”
俺在英语课上要尽情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来写作,俺决定把俺班的美女唐妮写进俺书中当女主人公,男主人公不消说,就是俺。因为俺暗恋,并且是单恋着唐妮。这事儿大伙儿都不知道,俺也没有跟谁说过。
俺决定要编写一个故事,故事大意是歌颂俺这位伟大的英雄。唐妮作为配角、女主角、男主角俺的情人和现实中俺的同学,在该剧本中担任重要角色。
以上废话当然不会写进俺的剧本中去,剧中的人物也不能以现实中的名称和人物为基准,否则俺将会在下次班会中担任重要角色的说。
故事的开头还没想好,结局应该是这样的:俺(主人公阿则)和唐妮(剧中人物化名为安妮或者安妮宝贝什么的)站在大海边热情的拥抱则:哦,小妮,为了我,你甘愿背叛组织。
安妮:不要紧小则,我都是为了爱情才这样做的。
则:现在没关系了,你们的组织已经被我消灭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安妮:是啊,世界也和平了。
接下去是张春铃的化身杀手阿铃出场,她拖着重伤的身躯,举起枪瞄准阿则。忽然,安妮发现了这一幕,安妮为了保护阿则,奋不顾身的替阿则挡住了致命的一枪。
则:OH,NOOOOOOOOOOO!原来,原来你还没死!
阿铃:既然我得不到你,谁也别想得到你,啊哈哈哈哈。
则随手掏出几颗手雷扯掉拉环,看也不看就朝阿铃扔去,铃大叫一声被炸成灰烬。(OH,MY GOD!这么便宜她可不行,应该让她剩下点骨头喂狗,剩下的肉喂海龟,残忍的女杀手就应该这样结局)
阿则抱着垂死的安妮。
安妮:则,我快死了。
则:不,你不会死的,你会永远活在我心里。
安妮:我死了你不准和别的女人结婚!
则:我答应你!
安妮:也不准和别的女人拍拖。
则:什么?
安妮:不准和别的女人拍拖!
则: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安妮:我他妈说你不准和别的女人拍拖!!!!!!
则:哦,亲爱的,我最近耳朵不太好使。
安妮:这样啊,我想喝点水。
则:我只有一罐健力宝。
安妮:这你就能听清了!
则拉开拉环往安妮嘴里面倒。
则:好啦亲爱的,别说了,喝点水吧。
则忽然发现拉错了手雷的拉环。
则:OH!谢特!!!
(全剧终)
真是一个凄美绝伦的冒险爱情传奇故事,要是改编成电视剧肯定能创央视收视率历史新高。俺不禁得意的想奇%^书*(网!&*收集整理着这种情景,却迟迟不动笔,大概是俺一直这样懒才没有成为真正的作家吧。
连续几天的创作,俺把课文《白毛女》改编成了下面那个新型故事:
《现代要帐记》
要帐,躲帐……。
除夕,天降大雪。
一家家张灯结彩,喜气盈门,只有那农民杨白劳的家,他们家,穷啊。看那门上蜘蛛网上的蜘蛛还在爬呀爬呀,这是记者兼扮穆仁智的我,我是逼于无奈才扮演这拙戏中不好的角色。
唱:我们都是要帐的军队,军队里只有两个人,这两个要帐的都是谁?就是我穆仁智和黄世仁(游击队员歌)。没有钱,没有物,我们就管那杨白劳来要,没有电话没有戒指,他给我们来造。
黄: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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