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年华 第 1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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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都被卢贵宾说完了,俺只好“啊啊是是”地附和着,俺也惊讶这帮人真是损到家了,非要把人家搞个鸟兽散才算罢休。

    陈鹏接着说道:“你们看过‘风云’吧?那里边儿有个兵器你们记得啥不?”

    “绝世好贱!”俺们齐声答道。

    “哎,对了。就像现在有些人似地,大白天的干啥事儿呢?你们说对不?”

    “对对对,至于啥事儿,咱也不好明说对不?得给人家留点面子,做人也不能太绝。”严亮说。

    “滚边儿拉去吧,这年头儿面子多少钱一斤啊?再说你那熊样的还有面子?我都要笑差气儿了。”罗德鑫说。

    卢贵宾接过来道:“这话说的不对了老罗,你看人家广告上做的多好,白菜妹~~~~~~!”

    俺们几个接道:“面条哥~~~~!”

    那对男女终于受不了俺们这帮无耻的家伙,牵着手跑掉了。陈鹏带着俺们跟在恋人后面跑,一边跑一边说:“你还别说,这年头儿也有人知道丢脸呀。”

    罗德鑫说:“是啊,我觉得要是有良知的早自杀了,还跑个屁呀?”

    卢贵宾接口:“老罗这话说得对,正因为人家没脸皮才活着呢,现在这种人活着得有极大的勇气呀。”

    前面的女生终于受不了,“哇”地哭出来了,那男生回头怒视俺们要拼命的样子。陈鹏这种老流氓哪会在乎这点事儿,这回还直接跟人家对话:“咋的?不服呀?别说仗着人多欺侮你,就我一个敢不敢挑?”

    那男的怒火再大也不敢冲过来跟俺们干啥,因为俺们这些人不可能让他随便过来做游戏,过家家酒啥的。

    女生怒视着俺们说:“你们太过份了!”

    卢贵宾指着伙计们说:“听见没有?人家说你们都过了粪了。一个个小样儿地收敛点。小心人家过来非礼你们。”

    那女生扑在男朋友怀里号啕大哭,男的气得直抖,又不敢伸手。

    俺觉得再欺侮人就过了,制止他们说:“算了算了,到别地方玩儿去吧,别老吊一棵树。”

    这几个家伙总算作罢,回头大步流星地走掉了。俺后来一直在想,那对恋人会不会因为俺们就这样分掉了。可能这帮家伙的本意不是叫人家分开,而叫人家分开之后反目成仇,然后亲者痛仇者快,这是标准的幸灾乐祸,关键是俺也参与了。

    俺现在还有一点怜悯之心,不想跟陈鹏他们这样再胡搞,要不然这一天准得多出十几对恶男怨女。

    “不如找个地方洗澡吧,反正天还热,这边儿可能找着条小溪,挺长时间都在澡堂子洗,这回有机会回归自然了。”

    卢贵宾看看大伙儿说:“这时候洗澡?也行,不过人太多了,走光了咋整?”

    俺们几个爆笑起来。

    陈鹏说:“就你那熊样的,别说走光,脱光了也没人看你。”

    罗德鑫笑得流着泪说:“老罗,也别说,咱班第一大胖杨霞保准儿看上你穿比基尼的形象,整不好再跳进去跟你玩个鸳鸯戏水,你小子一把持不住晚节不保也难说。”

    卢贵宾捡了个棍子追打罗德鑫说:“小样儿,敢说我晚节不保!现在就让你老命不保!”

    俺们一边笑着一边跟在罗德鑫后面跑。

    第二十一节

    等大家热闹一番后,公车也开到了。俺们上车一路神侃,其乐融融,顺着大路飞驰,窗外风吹,感觉像在海上乘风破浪,刹时间胸中豪气万丈,气吞山河,河东狮吼:“刘则你傻了?!发啥呆呢?”

    俺一见是张春铃在前座位回头吓唬俺,重要的是俺被吓了一跳,差点拄杖落地心茫然。

    坐俺旁边的赵统军说:“小铃,你是不是对咱家刘则有意思?媒人这都现成的。恭喜发财,喜金拿来。”说着平伸一只手过去。

    张春铃小手“啪”的一声,狠狠地在赵统军手掌上打了一下,响得跟个耳光似地,连张春铃自己打人的手都变得通红,可想而知赵统军的手有多疼。张春铃回过头去偷着笑,附近同学清一色对赵统军行注目礼。赵统军感觉很下不来台。连在前面唠嗑的几个老师都把眼睛挪过来搞视察活动。

    卢贵宾起哄说:“那谁,老张,家教也不必要这么严吧?一般跪跪洗衣板就可以了,脸要肿了以后怎么出来混啊?”

    赵统军因为看得见老师在前面,没敢骂卢贵宾,随嘴放低音量说一句:“关你什么事儿?”

    卢贵宾自讨没趣,只好跟罗德鑫胡侃一通发泄。

    俺从后面一拉张春铃的头发说:“哎!老张,过份了。”

    张春铃伸出手说:“说什么呢?我手也疼哎,打在儿身痛在母心,听过这话没有?”

    赵统军一只手放耳边上说:“什么什么?打在爹爹身,疼在女儿心?好像是有这么一句来着。”

    张春铃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俺忙说:“老赵,你不是对咱家春铃有意思吧?媒人这都现成的。”

    赵统军瞅着俺说:“哎呀妈呀,这家伙咱家春铃咱家春铃地,都叫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你俩啥关系。”

    俺回嘴:“瞎子都看出来了,俺俩同桌关系。明眼人都知道你对咱同桌有啥想法,你就招了吧。”

    赵统军一本正经地说:“瞎子都知道俺们是同学关系,倒是你俩整天坐一块堆儿偷偷摸摸鬼鬼鬼祟祟地也不知道在捅咕啥玩意儿。”

    俺再回嘴:“那还不是研究着咋给你们办喜事来着,这都不理解啊?好心当成啥玩意儿了。”

    “她?靠,你知道我平时得怎么看她?我得拿个放大镜往脚下瞅‘哎呀妈呀,这是谁呀?’,她得仰着脖子往上瞅说‘哎呀妈呀,这是谁呀?’”。

    “哈哈哈……。”

    附近同学哄笑起来。张春铃想还嘴却欲言又止,因为后面坐着的男生多,男生们会同气连枝一致对外。这时候如果哪个男生敢站出来帮张春铃说话,那不是对她有意思就是对她有想法,没有第三种可能性;那男的不是被大家海扁就是被饱以老拳,没有第三种可能性。

    过不一会儿,陈鹏忽然说:“王跃,搞个段子说来听听。”

    王跃正跟他的燕子聊得开心,听见有人提议,也不吝口说:“行,那我就随便说了。咳哼,就是说有一个老师为了让同学们学习真善美什么的,安排他们每天做一件好事。这老师每天都问那些同学有没有日行一善啊。有一天老师碰见两个学生在一起,就过去问说‘哎,你们两个,今天有没有做好事啊?’两个同学说‘那当然啦,老师的作业我们肯定得好好做呀。’那老师得意的问‘那你们做的啥好事啊?’两个同学说‘咱们扶一个老太太过马路了。’老师一听心里可高兴了说‘嗯,好学生好学生。哎,你们扶人家过马路一个人不就够了,干嘛两个人啊’那其中的一个学生说‘老师别提了,那老太太咋说也不过去,后来俺俩愣把她架过去的。’”

    “哈哈哈……。”大家果然被逗笑了。

    老师们也被后面的气氛感染了,有事没事看看俺们这帮同学开开心心,自己心里也很敞亮。

    陈鹏带头给王跃鼓掌,其他同学都叫他再来一个,王跃一摆手说:“不行了不行了,累了累了,一会儿再讲一会儿再讲。”

    陈鹏笑着说:“你小子就泡妞不累。来来来,那什么王跃带头了,那啥赵统军,刚才听你白话的一套套的,你也来一个。”

    大家跟着陈鹏一掺和,赵统军盛情难却,只好说:“那好吧,我不会讲,大家见笑了啊。就是有一个老头儿,戴了个灰色的牌子。有一天他上马路上,突然就瞅见一老头儿也带着灰色的牌子,他就在那边儿笑啊,心说怎么碰见跟我一样的哩?哈哈哈……。”

    可能因为自己讲的笑话太好笑了,赵统军自己先忍不住笑了一阵子,后来发现十几双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十几张嘴像清知府张之洞这个名字一样个个张开一只洞合不拢。

    陈鹏等了一会儿看大家没反应就说道:“接着说啊。”

    赵统军“啊”的一声说:“说什么啊?讲完了。”

    陈鹏耳朵凑过来说:“啥?讲完了,我没听错吧,你讲的是笑话?我没听错吧?那什么,谁再来表演一下吧。”

    大家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已经到站了。

    全班同学在老师的领导下按次序下车,然后在郊区集合。

    钟老师组织我们六班全体同学开始准备搭帐篷,有的从家里面带来了烧烤炉和已经穿好的肉串,就摆开架子准备晚上的炭烤大餐,有的已经跑到山上开始疯狂打闹。

    俺和几个结拜兄弟走到一处去,陈鹏找个平坦的地方把塑料布一铺说:“带的东西都堆一起,完了大家一起吃,谁多谁少都那么地了,反正东西都是大家合钱买的。”

    东西聚到一处后,开始拉帐篷。几个老师分别帮几组同学搭帐篷,闲了的同学就跑到一边去玩。俺们这一组还没分配到老师,于是就商量着要搞事情。

    卢贵宾瞅瞅周围环境说:“有的女生也把东西放一堆儿了,咱们去捞点过来啊?”

    兄弟们一听要去帮女生照顾零食,都兴奋得跃跃欲试。

    严亮斜瞄到唐妮那边儿的东西比较好吃,嘿嘿笑着说:“那感情好了,我看着一批货,下手不?”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我先上。”费兴东想先抢为快。

    严亮一指唐妮那边儿的几个书包,费兴东把手骨捏得“嘎嘎”作响,好像要出去打仗似地跑了过去,正好林婷到那里取东西,费兴东一见是她,紧急中一个“脚刹车”,然后整个人朝后倒去摔个四仰八叉。

    俺们几个小子看见小狒狒的糗态,一个个都笑成个熊样了。

    陈鹏号召道:“林婷也不多长个脑袋,瞅给他吓成那个德性。原来不是还敢跟人家叫唤吗?还跟人家说咱们是什么五虎六虎的,你还真是虎了八叽的。”

    费兴东摇摇手说:“我现在还真是挺怕她的。”

    几个兄弟一起指着费兴东说:“靠!你个完蛋货!”

    搭完了帐蓬后,陈鹏带着除费兴东之外的俺们几个伙计去林婷那个帐篷,然后俺们几个兄弟二话不说,每人看准一个书包蹿过去猛掏,一人掏一件战利品后开始当着女生面打开封袋大嚼特嚼,一边还叭叽着嘴摆出一副吃得很香的样子。

    女生们当然拿俺们这些男生没辙,林婷生气地说:“出去!谁让你们随便进来的?懂不懂礼貌啊?”

    俺们一边吃着她们的东西一边离开,每个人都挥手并致以别词:“白白,白白,白白啦!”

    “姑白,我会想念你们的。”

    “记得给我写信……。”

    “没事儿常回家看看。”

    女生们又好气又好笑。

    罗德鑫最后一个出帐篷,临走时还回头“啵”的一个飞吻,结果刚一出帐篷被不知哪个女生飞出的鞋击中屁股,“哎呀”的叫了一声,颇给俺们男生丢脸。

    俺觉得罗德鑫真是大煞风情,一般武侠小说里面女人要是飞来一脚或一鞋,肯定被男的接在手里像狗一样的嗅一遍说:“嗯,真香啊。”

    罗德鑫揉着屁股想转进帐篷里问是谁的鞋,后来一想干脆捡了那只鞋挖个坑把它埋了,让鞋主人得不偿失。搞好了还可以请俺以此为题材写本书叫《一只绣花鞋》,肯定好卖。

    闯过了女生宿舍后就要进到山林深处去骚扰骚扰别人,俺们准备来一个“闯进森林深处,惊起鸳鸯无数”的“棒打鸳鸯“行动。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想,这山林肯定是男女朋友亲密的好去处,老师就那么几个,怎么可能看得住半校学生成双配对哩?老师们总是自欺欺人的认为学校里面只有个别的几个同学很隐秘的谈恋爱。其实俺校几乎一半左右的学生都有过失恋一到两次的经验,并且在感情方面可能比那些老师们理解得深刻得多,当然像俺这种跟女同学只有哥们关系的同志就惨了,只能睁睁的看着美女一个个出闺口入虎口,赶上别人说的那样,俺这心里边儿呀,简直比刀割还痛。

    所以,唯今之计,就要棒打鸳鸯出头鸟,疯狂地破坏这些恋爱中的莎士比亚(兄弟们简称傻B)们做出越轨的事。这帮家伙有时候不顾及场合,就在公路、花园长凳、巴士和垃圾筒旁狂拥热吻。像森林这种幕天席地的好场所,难保他们不做出什么苟合之事。

    当然,俺们要对校园情侣进行大规模破坏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俺们酸葡萄的变态心理。这群光棍(包括俺)总是看见热恋中的情侣,就有一种想上去朝男的头上大棒加之的冲动,也算是另类的“英雄救美”。诸光棍君,是否和俺们有过同样的冲动?

    废话少说,且谈正事。

    俺们一行人根据经验判断,直入森林,有草丛的地方必然有狗男女,(SORRY,措辞不当,因为酸葡萄心理作祟)为了让世界更加美好,男女搭配平均化、合理化,俺们实在是有必要去帮校长整顿校风。 心里边儿装着这种“正义”的念头,再加上俺们坚定不移的信念,一个个劲头十足的乘风踏草向前而行。

    果然,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半里之内奸夫淫妇。俺们“扫黄大队”最先在远处的一棵树后看见衣服的两角,自然是男女各一角。于是俺们蹑手蹑脚慢慢靠近过去,等到差不多挨到跟前了,陈鹏突然站起来一声咳:“啊哼哼,那谁,刘则,咱家照像机带没?”

    俺跟着搭腔:“没吧?这时代了谁还带那玩意儿呀?摄像机倒有一台。”

    树后那两件衣服向里缩了点。

    罗德鑫指着地下说:“走也走累了,咱们在这儿先坐会儿吧。”

    卢贵宾踢踢草说:“还行,不埋汰。老罗,把你俩大眼珠子放亮,扫描扫描看看有没有啥动静。搞不好谁那在那边练什么风流周党刀,奸夫淫妇剑什么的,发现咱们在这边儿偷看还不得宰了咱哥几个?”

    严亮“嘿嘿”笑着说:“对对对,这事儿得注意。哎!那边两个人!干啥呢?”

    这时树后的男生从树后探出头来,发现严亮指着俺和陈鹏在问“干什么”之后,头又缩回去继续他的勾当。

    靠!这俩鸟居然触变不惊,这下可让俺们一个个的老脸纷纷挂不住了

    陈鹏又使出来第二招,上前抱住卢贵宾说:“阿宾,我靠,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卢贵宾推开陈鹏说:“我早饭吃的挺好,别让我吐哦。离我远点,你小子从小就有这倾向。”

    陈鹏“么啊么啊么啊”在自己手脖子上亲了几大口,捏着嗓子说:“哎呀妈呀,这不是小卢嘛,啊哈哈哈哈,快进屋来坐坐,你二婶不在家。来吧来吧,俺家床挺干净的,么啊!么啊!么啊!”

    俺们几个“约约约”地开始在装着大吐特吐。俺们见树后的女生想要离俺们远点到别的地方去,那男生又把她拉回来。这可真让俺们这几个小老爷们郁闷。

    罗德鑫指着那对男女靠着的树说:“那棵树挺大的,咱们坐那儿歇会儿吧,还能欣赏欣赏风景和狗男女啥的。”

    树后那男生有股冲动想出来给俺们几人每人一砖头,这回是被女生拉住了。他俩终于手牵着手走掉。

    不过诸位别以为这样就完了,陈鹏一挥手,俺们就跟在那对恋人后面,一边还在不断地谈论着。

    卢贵宾首先发难说:“哎,老刘,你说最近咱们校规挺严的,都说了不准随便苟且啥的,咋总有些人给脸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你说是不?”

    话都被卢贵宾说完了,俺只好“啊啊是是”地附和着,俺也惊讶这帮人真是损到家了,非要把人家搞个鸟兽散才算罢休。

    陈鹏接着说道:“你们看过‘风云’吧?那里边儿有个兵器你们记得啥不?”

    “绝世好贱!”俺们齐声答道。

    “哎,对了。就像现在有些人似地,大白天的干啥事儿呢?你们说对不?”

    “对对对,至于啥事儿,咱也不好明说对不?得给人家留点面子,做人也不能太绝。”严亮说。

    “滚边儿拉去吧,这年头儿面子多少钱一斤啊?再说你那熊样的还有面子?我都要笑差气儿了。”罗德鑫说。

    卢贵宾接过来道:“这话说的不对了老罗,你看人家广告上做的多好,白菜妹~~~~~~!”

    俺们几个接道:“面条哥~~~~!”

    那对男女终于受不了俺们这帮无耻的家伙,牵着手跑掉了。陈鹏带着俺们跟在恋人后面跑,一边跑一边说:“你还别说,这年头儿也有人知道丢脸呀。”

    罗德鑫说:“是啊,我觉得要是有良知的早自杀了,还跑个屁呀?”

    卢贵宾接口:“老罗这话说得对,正因为人家没脸皮才活着呢,现在这种人活着得有极大的勇气呀。”

    前面的女生终于受不了,“哇”地哭出来了,那男生回头怒视俺们要拼命的样子。陈鹏这种老流氓哪会在乎这点事儿,这回还直接跟人家对话:“咋的?不服呀?别说仗着人多欺侮你,就我一个敢不敢挑?”

    那男的怒火再大也不敢冲过来跟俺们干啥,因为俺们这些人不可能让他随便过来做游戏,过家家酒啥的。

    女生怒视着俺们说:“你们太过份了!”

    卢贵宾指着伙计们说:“听见没有?人家说你们都过了粪了。一个个小样儿地收敛点。小心人家过来非礼你们。”

    那女生扑在男朋友怀里号啕大哭,男的气得直抖,又不敢伸手。

    俺觉得再欺侮人就过了,制止他们说:“算了算了,到别地方玩儿去吧,别老吊一棵树。”

    这几个家伙总算作罢,回头大步流星地走掉了。俺后来一直在想,那对恋人会不会因为俺们就这样分掉了。可能这帮家伙的本意不是叫人家分开,而叫人家分开之后反目成仇,然后亲者痛仇者快,这是标准的幸灾乐祸,关键是俺也参与了。

    俺现在还有一点怜悯之心,不想跟陈鹏他们这样再胡搞,要不然这一天准得多出十几对恶男怨女。

    “不如找个地方洗澡吧,反正天还热,这边儿可能找着条小溪,挺长时间都在澡堂子洗,这回有机会回归自然了。”

    卢贵宾看看大伙儿说:“这时候洗澡?也行,不过人太多了,走光了咋整?”

    俺们几个爆笑起来。

    陈鹏说:“就你那熊样的,别说走光,脱光了也没人看你。”

    罗德鑫笑得流着泪说:“老罗,也别说,咱班第一大胖杨霞保准儿看上你穿比基尼的形象,整不好再跳进去跟你玩个鸳鸯戏水,你小子一把持不住晚节不保也难说。”

    卢贵宾捡了个棍子追打罗德鑫说:“小样儿,敢说我晚节不保!现在就让你老命不保!”

    俺们一边笑着一边跟在罗德鑫后面跑。

    第二十二节

    ( 二十二 )

    在树林里逛了半天,终于发现一条小溪;俺们一个个脱剩个内裤,跳进溪里面就开始人前泼水,把溪水扬得混浊不堪,罗德鑫还站在上游往下游尿尿。

    看见罗德鑫不干好事儿,俺们也跟着效仿;来个与罗齐尿。

    “你说你们一个个的老大不小的,啥事儿跟我学不好?竟学这个。”罗德鑫笑着说。

    “因为你尿,所以我们尿,因为所以,科学道理。”卢贵宾补充说。

    “那你们说,要是下游有人洗脸啥的咋整啊?”俺问道。

    严亮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还想让他喝几口解馋呢。”

    “哈哈哈……。”

    正在俺们笑的过程中,还真不巧,偏有个女生朝小溪走来,忽然看到一些穿帮镜头,立刻回头走掉。俺们从身形上辩别出来正是刚刚还谈到的杨霞。

    陈鹏一踢水说:“完了,这点儿玩意儿全让她看去了。他妈的要是来个美女也行,咋非得是她来了呢?”

    “虽呗。”俺们有感而发。

    “哎,咱们晚上咋办?玩啥呀?”严亮问。

    “到女生帐篷外去学鬼叫吧。”俺说。

    陈鹏看了看俺说:“咱们几个就刘则现在还不够出息,现在都啥时代了,你也不想想,哪个帐篷里面少于等于四个女生啊?鸟也吓不走一个。”

    俺挠挠脑袋说:“也是哦,那咋们还有啥玩的?”

    陈鹏说:“整天跟女生闹没意思,你们敢不敢跟老师闹闹?”

    几个兄弟跟着喊:“敢!”

    俺当然不能喊“不敢”。

    陈鹏满意地点点头说:“我有个主意。你们平时觉得英语老师咋样?”

    罗德鑫想起来就气愤地说:“那还能觉得她咋样,哪次作业不都罚写我五遍?”

    陈鹏指着罗德鑫笑着说:“你小子还舔脸说呢,哪次作业你写完过了?像俺们瞎写的都写完了,就你,连瞎写都懒得写。”

    “行了行了,现在也不讨论我的问题,你说起她是啥意思?有啥想法?”

    “有啊,我想了很久很久了,晚上半夜等她们睡觉了,咱们把她衣服偷出来,让她明天出不了帐篷。”

    罗德鑫说:“你这招我记得从前有哪个故事里看到过似地。”

    俺插嘴说:“我记得是什么七仙女的故事来着。”

    罗德鑫说:“不管什么七仙女八仙女的,咱们偷老师衣服肯定会被发现。不如就在衣服上做点手脚啥的,比如说把腰带割断,让她第二天提着裙子跟着咱们跑,她总不能系个草绳子说是跟刘备借的吧?”

    陈鹏满意地点点头说:“对头,我就是有这个想法,谁去干?”

    俺们一指严亮说:“他!”

    到了晚上,学校里组织篝火晚会,全校师生要找几个同学去表演节目,一般也就几个平时唱歌不太跑调的学生到上面摆几个哗众取宠的POSE,扯嗓门子喊什么“我爱你”“我想你”“我思念你”之类的歌词。有的因为挑战自己的高音极限唱张信哲的歌,在高潮部分两次扯不起嗓门唱出一般歌唱家都演绎不出的“滑音式走调”,让俺们狂笑不已。

    俺和陈鹏这些兄弟此时没空去听那些会让人发笑的东西,都忙着穿梭于各大帐篷内进行小规模破坏。诸如将A的食品放入B的书包内,再弄得能让人看出是A故意这样干的一样;或者说在C没喝完的饮料瓶里面加点料,至于是什么俺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种粉状物品,类似于泻药磨成的粉沫。当然这些都是小动作,不值得一说。真正的大动作还得算是严亮在入夜后要做的事情。

    等到大家疯狂到差不多十二点钟,老师在学生们点过名后把俺们赶进帐篷。

    俺和大家一块神侃了一阵子,严亮就被俺们踹出去办事了。

    过了十几分钟,严亮偷偷潜回帐篷兴奋的说:“哎,你们猜我听见啥了?”

    俺们几个脑袋凑上去问:“啥?”

    严亮捂着嘴小声笑着说:“英语老师打呼噜跟猪叫似地。”

    俺们几个“靠”的一声说:“正事办得咋样了?”

    严亮这时候一本正经地说:“剩一点就割断她裙子上的腰带了,我一听好像哪个老师要起来尿尿,吓得我赶紧跑了。”

    陈鹏给了严亮一脑勺子说:“你小子办事就是不利索,一会儿把剩下那点也搞定,要不然明天她还能对付着用,看着她我心情很不爽。”

    严亮迅速钻回被窝说:“这事儿你找别人吧,我再也不干了,差一点儿就让老师逮着,再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干了。”

    陈鹏想想严亮也挺辛苦的,一挥手说:“算了,睡觉,明天再研究玩点啥。”

    第二天……。

    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俺们整天没有课,这的确挺爽的,俺一大清早早早儿的就听见有人唱:“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俺们一天没有课,这的确挺爽的,我一大清早早早儿的就起来吃东西,这心里边儿琢磨着中学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俺跑出帐篷一看,原来是王跃在他的帐篷口吊嗓子,俺就说:“今儿个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王跃你一大清早早早儿的就在那儿喊啥呢?我这里边儿琢磨着你是不是吃饱撑着闲着没事儿干呐?”

    王跃一看是俺忙凑过来问:“娘子,昨晚睡得可好?有没有被窝里放屁自己吞啊?”

    俺“嘿嘿”道:“老王,你小时候有没有念过一首诗啊?”

    “啥诗啊?”

    “小王跃,大傻瓜,洗脚的水,和地瓜,又甜又面又起沙,被窝里放屁崩爆米花。”

    “哈哈哈……,我靠老刘,你还真有一套,从哪儿学的?”

    “幼儿园就整天说了,这还用学啊?人不都说学好容易学坏难吗?学前班的时候我第一个学会打算盘的,加减乘除法都玩得不错,字也识得比别的小孩多。现在不行了,好东西一个也没记住,坏的一个也没忘。”

    “我比较同情你的遭遇,知道你大脑曾经被电击过才变这么傻,以后有事儿哥们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你若有钱我共使,你若有妻我共眠。哈哈哈……。”

    “靠,好事儿全让你占全了,那你有钱有老婆怎么办啊?”

    “自己花,自己睡,我不会让你帮忙的,是兄弟就应该这样。”

    “我靠,你个败类。”

    “好了,不扯蛋了。今天有啥安排没?没有到我那儿吃东西去,还欠你半包零食呢。”

    “算了吧,无功不受禄。我又没帮你背东西,就帮张春铃拎了个书包。”

    “走吧走吧,客气啥。”

    就这样,俺被王跃拉进他们帐篷。周志伟和张相国也住在这个帐篷。

    周志伟先搭话:“哟,这谁呀?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上学没?”

    俺忙伸手说:“上了,都上三年级了。这不是周总吗?有压岁钱没有?”

    周志伟扔了个大布丁给俺说:“接着!”

    在王跃帐篷里面坐了半个小时,各班主任又分别组织学生们一齐去爬山,爬到山腰中场休息的时候,老师让学生们表演节目。中学能表演的节目翻来覆去的一般只有一种,就是唱情歌。钟老师让同学们推荐谁表演,结果大家推荐卜枫,说他歌唱得好。

    卜枫也不谦虚,上台开始演唱他最近新练的歌曲《最美》。清唱的歌曲完全不跑调的,全班也只有卜枫能做到。一曲演毕,大家掌声雷动。

    等卜枫表演完了,全班同学一致推荐钟老师上台唱歌。钟老师不会推辞,就叫英语老师过来:“小李呀,过来过来,同学们叫你唱首歌呐。”

    英语老师平时趾高气扬地让俺们都看不惯,而且她经常一接到男朋友的电话就让俺们写很多东西,自己跑出去吊凯子。这种不地道的做人方式让俺十分厌恶,所以大家倒是希望她在唱歌时也多表演“滑音走调”的技巧让大家开开心。

    “啊,大家这么热情啊。那我是教英语的,唱中文歌也没意思,就唱首英文歌曲吧。也没什么拿手的歌,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都流行唱《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现在刚毕业还没忘,我就给大家演唱席琳迪昂的MY HEARD WILL GO ON,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全班同学在下面鼓掌说:“好!”

    英语老师面对下面这众多观众面不改色,俺们当然表面上要面露钦佩之情,里面呢,吐啊吐啊的也就习惯了。

    全班同学一个个凝神倾听英语老师现场演绎的名曲,男生们一直在等她走调,可她就是偏不走调,气得俺们咧,窝火的咧。但是,可是,可但是,但可是,在英文老师唱到歌曲高潮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英文老师的皮带“啪“的一声断裂开,长裙呈纵向一百八十度脱落,此时画面……。(马赛克)

    全班同学“哦~~~~~~”的一声,女生们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下去,男生们强忍住笑,一个个睁大眼睛和嘴巴,惊奇和夸张的脸比比皆是。

    俺们这可都是学生呀,老师咋不知道注意一下形象呢?没事儿老练啥脱裙舞哩?俺虽然写的是《灿烂年华》,但是主人公们可正值豆蔻年华,要进行健康教育也不必英语老师这么卖力的亲身示范吧?

    据俺当时的推测,昨晚严亮已经割断了英文老师腰带的百分之九十七八,加之英文老师唱歌时特别投入,唱到高潮时因为缺乏专业的发生训练,丹田气息猛然鼓动,撑断了腰带,才有上面那少儿不宜的一幕让俺们饱了眼福。

    虽然英语老师长得不咋对得起观众,咱们下边儿的学生对她没啥兴趣,但俺们年级主任和其他已婚大龄的男老师看到这画面,怎能不心动?怎能不激动?怎能不躁动?可是他们怎么敢行动?于是那种感动最后变成抖动,内心已然蠢蠢欲动。

    英文老师穿帮了两秒钟后,已经提起裙子羞跑开了。俺们全班男生开始狂笑,正吃着零食的同学也开始学周星驰嘴刁着机关炮狂喷子弹的镜头,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当子弹喷射出去再开始使劲儿地笑,都使劲儿地笑。这时候捶胸顿足的都是笑得太难过,不得不自虐的同学。

    俺和陈鹏他们一起跑到远处开始比谁笑得更厉害,比了一会儿陈鹏说:“你们看到内裤啥颜色没?”

    严亮说:“忘了看了,蕾丝花边儿吧?”

    陈鹏笑弯了腰说:“蕾丝花边儿哪有内裤?你电视剧看多啦?”

    俺说:“我清楚地看到了,是红色的。”

    大家“啊呜”的一声。

    罗德鑫搂住俺说:“老刘,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咱们色狼帮的帮主了。”

    俺忙摆手说:“不敢当不敢当,我又不是色盲,除了这个啥也没看着。再说当时睁着眼睛的都看见了。”

    卢贵宾说:“哎,咱们回班后男生集体签名给老师做块匾,写着‘老师你真性感’,这主意咋样?”

    陈鹏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不错,那要是校长给咱们集体开除咋办?”

    俺附合:“就是,那不完犊子了吗?”

    卢贵宾笑笑:“瞅你俩还当真了。哎,下午就要回去了,抓紧时间疯,过这村没这店儿了。”

    大家也有感而发,一个个伸长脖子朝天大叫“啊呜~~~~”。

    俺们几个“恶作剧天才”开始横穿于各大女生帐篷之间兴风作浪。一直疯狂到天将黑时,老师一纸“召令”将俺们撵回车里打道回府,几个人才算歇了口气。

    第二十三节

    ( 二十三 )

    野营后不久就是秋运会,两次大型活动时间安排得太近,影响俺们学习的积极性那是当然的。俺班的许多男生早早地就策划着秋运会有什么活动。其实再怎么安排,学生在运动会上的自由还是会受到严重限制。

    在秋运会之前,还有一次小型文艺活动,就是全校的“文艺班级评比”。每个年级都有一个班级可以获得“文艺班级”的最高荣誉称号。这个荣誉对俺们来说并没啥用处;既不能吃,又不能穿,还不能满足虚荣心。况且评比之后老师必然会以此次有意义的活动为题材让俺们完成命题作文,那是俺们这帮懒人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俺想,要是搞个“武状元评比擂台赛”,那保准儿有一大批人在赛前就干出几场胜负来,到开赛的时候就已经是最终决赛了。那时候看真功夫真拳脚还不是比武术看表演不是更精彩,更有感官刺激吗?

    说白了有些事情做学生的只能够想象,实际上当然是不可能发生喽,所以有时候善于想象的学生可以将想到的东西跃然纸上,这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爱好,想象也是一种创造力。

    且谈谈俺班的才艺。

    就俺们三年六班来讲,不乏有才华的家伙。放学后许多同学都早早回家把自己关起来演练节目,甚至平时跟俺一起玩的朋友也找不到几个闲逛的,俺这个星期十分郁闷。

    等到周五下午,年级主任带着所有班主任一齐来评比三年级的文艺表演。俺们班排到最后,之前还有两节主课。因为今天有活动,老师们管理松懈,俺有机会在下面痛痛快快地看武侠书。

    轮到俺班上阵,那开头必然也是全班几个爱唱敢唱的同学分别唱唱当时的流行曲。只要不唱《同桌的你》等一些激发大家想象力的曲子就算是过关。

    今天王跃表演的是京剧,是他自己作的词,但是因为记不住词,所以他在座位上低着头一边看着他作的词开始唱:“今天我要唱一段,关于共产党的故事。想当年,抗战八年收失地,建立人民共和国,造福人民百姓千万年。共产党,为祖国,献身精神了不得,共产党,为人民,不怕牺牲不怕难。啊~~~~~~,歌颂人民共,产,党~~~~~。”

    大家后来鼓掌鼓得那么热烈不是因为王跃唱得好,而是因为他歌颂的是应该歌颂的主题,主任肯定冲着这个也得给俺们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让俺们拿到一个满意分。再说王跃唱的可是京剧,那保准儿是全校没第二个学生能唱得出的。

    接下去就是俺班的主打——小品《回归》。

    说起来这个小品是卜枫策划的,他找了严亮和罗德鑫,卢贵宾一起合演这拙戏。

    在俺们班长报完节目后,主演《回归》的四位大侠一齐上阵,整个教室中央就摆了一个椅子,严亮借了个眼镜戴上,手中拿了两根棍子摆出织毛衣的架势。

    小品《回归》

    卜枫饰演老板 卢贵宾饰演老板助理

    严亮饰演奶奶 罗德鑫饰演孙子

    首先是卜枫大摇大摆的走向严亮,卢贵宾在后面卑躬屈膝地跟着。

    卜枫:咳,这么多年没回来了,变化可真大呀。

    卢贵宾(广东腔):西啊西啊,老板你出人头地的啦,这下子乡亲们都崇拜你的啦。

    (全班笑,主任和班任点头)

    卜枫:哎,一般一般地啦,广东话还不会说的啦。

    (这时候罗德鑫拍着个皮球一跳一跳跑过来撞到卜枫,卢贵宾推开罗德鑫)

    卢贵宾:谁家的小娃娃啦不长眼睛,我们老板也敢撞你是不是活腻歪的啦?

    (罗德鑫坐在地上哭着闹着,卜枫上前安慰)

    卜枫:小孩别哭啦,你知道以前这边儿的张大妈家住哪儿吗?

    卢贵宾:喂!小免嵬子,我们老板问你话的啦,听见没的啦?

    卜枫:哎,怎么能这么跟小孩子说话呢?

    卢贵宾:是是是,老板英明的啦。

    (全班笑)

    罗德鑫拉起严亮说:“奶奶,奶奶,就是他,大坏蛋。

    严亮天生一张老太太脸,站起来挪挪眼镜,跟大家一努鼻子,全班爆笑)

    严亮:咋的?谁欺侮俺孙子啊?等我拿扫帚揍他。

    卢贵宾:老太太你不想活啦?不认识我们张大老板的啦?

    严亮:我管你张三还是李四,欺侮我孙子就让你好看!

    (卢贵宾捋起袖子)

    卢贵宾:好啊,你个老太太是不是想跟我练练的啦!

    (全班笑)

    (卜枫瞪大眼睛,似是故人来。忽然卜枫扑上前抓住严亮)

    卜枫:娘!!!真的是你娘?娘真的是你?我是三枫啊。

    卢贵宾:我靠!

    (全班笑)

    (严亮推推眼镜仔细看了看,一边还摸着罗德鑫的头,发现不是,将其推一边儿去,又摸摸卢贵宾的头,卢贵宾赶紧蹲在地上伸出一只舌头哧哧哈哈地伸着,全班狂笑)

    卜枫:娘!

    严亮(含泪欲滴状):三枫啊,你说你去香港搞个什么“太极拳协会”,一别十几年,都不惦记娘了。

    卜枫:哪有的事儿啊?那是因为香港还在葡萄牙人手里。但是现在,香港终于回到祖国怀抱,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娘,我现在就是回来看你的。

    严亮:好孩子!有志气!

    卜枫:娘!

    严亮:三枫!

    卜枫:娘!

    严亮:三枫!

    (罗德鑫凑过来)

    罗德鑫:难到你是,爹!

    卜枫:这不是球球吗?

    (全班笑)

    (林婷出来做客串)

    林婷:香港回归众心盼,一家团圆齐欢乐。

    卢贵宾:好像没有我什么事的啦。

    卜枫:那你还不走!

    (罗德鑫、卜枫、严亮、卢贵宾、林婷五人行礼,演出在全班的热烈掌声下结束)

    林婷继续报目:“下面是二人小品《新地理图》,欢迎王跃同学和赵统军同学为大家表演!”

    在全班热烈掌声欢迎下,王跃和赵统军上台向大家行礼。

    王跃:最近啊,我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

    赵统军:什么报纸上发表的?

    王跃:《明天日报》。

    赵统军:啥?《明儿个日报》?

    王跃:看过没有?

    赵统军:《明儿个日报》我上哪儿看去呀?

    王跃:我提醒你应该去瞧瞧。

    赵统军:行,你届文章有什么特色呀?

    王跃:这篇文章主要是用世界各个国家和地方的名称联系在一起的。

    赵统军:那都有啥内容啊?

    王跃:主要写我一段出国的重要经历。

    赵统军:你出国干嘛去了?

    王跃:看我姨去了。

    赵统军:你姨是谁呀?

    王跃:夏威姨。

    赵统军:你姨住什么地方啊?

    王跃:冰岛。

    赵统军:那地方可够冷的。

    王跃:冷不要紧,我穿衣服多。

    赵统军:你都穿啥衣服啊?

    王跃:我穿一件喜玛拉雅衫。

    赵统军:这衣服新鲜。

    王跃:我脖子上扎着一条马尔带,裤子是毛里球丝的巴裤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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